农门凰女捡个夫君是妻奴
  • 农门凰女捡个夫君是妻奴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苏平安作者
  • 更新:2022-07-16 00:45:00
  • 最新章节:第三章她的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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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第一女神医若倾清一朝不慎穿越古代,成为了古代山里嚣张跋扈且无恶不作的悍妇。穿越开局不仅家徒四壁,还有一个重病缠身的年迈老母亲和一个残疾瘸腿的小夫君,更有极品亲戚隔三差五的找上门对她百般刁难。不过没关系,她左手银针治病救人,右手毒药逆袭打脸,当她的小日子过的蒸蒸日上之时,她意外发现自家的病娇小夫君竟摇身一变成为了前朝皇子……

《农门凰女捡个夫君是妻奴》精彩片段

若倾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像是要被摔散架似的,痛的她一下睁开眼。

眼前一片黑漆漆的,耳边却传来一阵怪异的嚼肉声。

借着淡色月光,若倾清勉强向声音来源看去,有两条狼正在她旁边吃尸体!吃尸体呐!

若倾清顿时悚然一惊,吓得半条老命都没了!

她不过上山采药,不慎跌落下坡崖,这一滚怎么滚到狼面前来,恐怖的是,是两条!

而此时两条狼抬起了头,对着她直‘呜呜’起来,露出尖锐的獠牙,双眼冒着饥饿凶恶的绿光。

许是刚才她掉下来的动作吓住了狼,一时之间,它们没有马上进攻,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若倾清。

怎么办,难道她就要死在这儿了吗!可不要啊,她刚学完爷爷教她的中医和武术,还没用上就死了多可惜啊。

忽然脑袋涌出小几段又不全面的记忆,据说跟野兽相逢的时候不能转身逃跑,不然会死的更快,她脑子里好像多出好多记忆,被敌对人追到山里头...她此时压根没时间去想!

若倾清死死盯着狼一边用余光打量四周思考逃生的办法,一边在身上摸索着,上山之前准备了辣椒粉。

两头狼见到她动了,脊背鼓起,爪子在泥巴上扒拉,肉眼可见的迅速扑来,她屏住呼吸,辣椒粉往前一撒,直进入两条狼的眼睛,疼得狼四处乱串。

若倾清浑身溢出冷汗,抖着身体趁此机会朝着狼不会去的方向开溜。

这时候她瞥见好几个人拿着火把前来,正要求救,便看见这凶险的一幕,她们人高马大又有铲子斧头准备,脚步急匆匆的快,差点被狼撞上,两条饿狼双眼被辣,凶气与不安双叠交加,一口朝着人.体气味咬去,像是泄愤的逮到谁就咬谁。

侧边女汉被咬破了皮出血,一手斧头砍过去,对比中间女汉要比较厉害,虽说裤子被咬破,但没受伤,只是被狼撞倒地上,用力而快速把狼给砍死。

真是惊险,好在只是小伤。

“如花!”其中女人彩梅发现了她,又遇到狼将她裤子咬破还差点受伤,心中怒火中烧,渣滓口音特别重,急匆匆跑来拽住她,对着她就是一顿吼。

“好啊如花,平时你作恶多端,好.色成性,平日欺负俺们头上就算了,现在你还欺负隔壁的李狗剩身上,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现在让你死。”

彩梅那暴脾气一个拳头就过来,说话机会都不给若倾清。

若倾清似乎认识这女人,脑海中涌出的记忆告诉她,这女人和她是死对头!

她单手推向她的胸膛,推算她会后退几步,结果人家原封不动站在原地,举着火把正怒火冲天的瞪着她,更加用力打过来。

“大姐,有话好好说!”若倾清躲着她猛烈攻击,一个过肩摔把她撂倒。

“狗东西,谁踏马是你大姐,像你这种人不配好说话,今天胆敢摔我,这笔账结不了。”彩梅又气又急从地上爬起来。

若倾清:“.....!”

彩梅撸起双袖,再次挥来拳头,比刚刚还要肉眼可见的凶狠,速度又快。

若倾清差点躲不来,单腿往她胯.下一伸,侧身她手臂前,找准时间,再次过肩摔彩果。

“彭”肉体摔落地闷响,若倾清不给她起身机会,跨过她背部坐下去,抓住她双臂狠狠压制住她。

盯着彩梅的狰狞面容,倘若彩果好生讲话,她也不至于过肩摔。

看这群人的身着打扮,她这是穿越了,还是霸占如花的身体,论记忆来看,她穿过来之前,如花是躲避狼而爬上了树然后不慎摔死了...!

“大姐,这一定有误会。”

“你给俺放手!这种时候你还有脸说误会?”彩梅被她恰到好处的压制,压根反击不了,气得脸色如猪肝。

若倾清:“......”她还能说什么。

“你们愣着做什么,打她!”彩梅怒吼一句。

若倾清看马翠两人上来,她立刻松开彩梅,起身就跑,耳边呼呼过风声,以及身后的怒骂。

“如花你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今天你必须将狗剩交出来。”

若倾清加快速度跑,疑惑狗剩是谁?

记忆里好像有这号人物...很模糊,可以肯定,原主被追到山头这儿,压根没跟狗剩见过。

她看着地上的狼尸体,还有剩余没多少野兽尸体。

再看彩梅嘲讽的往这边来,若倾清直接过去又一个过肩摔,动作快又狠,这次她死死压制着彩梅。

彩梅怎么也没想过如花会大胆到这种地步,昔日好歹会顾虑一些,至少不会这般摔她一次又一次!

“如花!你给俺松开。”彩梅气得说不出话来,鼻子都快歪了。

赶来的马翠见彩梅打不过,这里面也就彩梅会打,赶紧应和凑上来,没敢靠近:“如花你给俺们放开彩梅,俺们答应你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告诉俺们狗剩在哪,他一个男子家家在外总会被说闲话还会有危险。”

若倾清见彩梅并不打算罢休,满眼狠厉不是好惹的主,瞪她的眼珠子快要出来。

“大姐,只要你答应我不伤人我就放开你,我们去找狗剩,毕竟狗剩不能有危险,是吧?”

若倾清看彩梅试图挣扎,最后彩梅出于无奈点头答应,也就松开她。

而马翠不小心踩到被啃得没多少骨头的大碎块,分不清是人骨还是兽骨,拿着火把照了照。

“彩梅,你快看!狗剩被狼吃了!”

“什么!”

“狗剩怎么会被狼吃了!”

“我就说怎么会有狼出现,原来是如花见狗剩不同意,就让狼给吃了!”

“快拿衣服包起来,证据确凿,如花今天跑不了,她死定了。”

若倾清被马翠拦住看守,好防止她逃跑,她矮马翠一个半头,看身高有一米八,骨架宽大很壮,若倾清看其他女人也是这样,糙汉体壮,皮肤是被太阳晒过的健康古铜色。

相对比之下她很瘦小一只,她慌又硬是镇定:“这不是狗剩。”

对方完全没有听她讲话...

“狗剩啊,她欺负你不成,还让你给狼吃了。”

“正是嫁人的花样年华。”彩梅痛失爱人的架势,抱着裹尸骨的袱哭泣,恶狠狠瞪过来:“带回去,俺今晚必须要给可怜的狗剩报仇。”

若倾清心慌得一批,被马翠直接抓住双手,脚踩身后马翠的脚指头还挣脱不开,还不忘抱住她,怕她使花招,再叫个人过来一起压住她肩膀,她再厉害也干不过两个一米八的糙女汉啊。

她就像犯人被压着推着走,路上黑漆漆的看不清环境,直到进入她从来没见过的村庄。

狗剩一家住在破旧的小瓦房,两三人按压一个若倾清来到门口,脚步声杂乱匆忙,里头听到声音立刻打开门出来敲门。

李爹第一眼看见若倾清,瞬间面目狰狞,嘴里念叨碎语并转身走进屋内,出来手里拿着大棍棒就往她身上挥打。

“让你欺负俺家狗剩,看俺爷俩没女人看守,你就每日来骚扰俺家狗剩,俺家狗剩不见了,今天你不把狗剩还给俺,俺看就当着村里人的面将你打死。”

若倾清被死死压着,情急之下一脚将大棍棒踢到旁边去,彩梅哎呦一声,喷出鼻血,在场几人愣了下,特别是李爹,手抖得厉害。

她乘她们愣住时刻,极力挣脱跑到一边:“狗剩爹,往日我先不讲,今日我未曾见过狗剩,你不问事情来由就动手,这不合理吧?”

“那好,俺跟你讲理,你告诉俺狗剩在哪儿吧,你就不要为难他了,你大人有大量,把狗剩放回来,好不好啊。”李爹知道硬来不行,那就跪下来求她。

若倾清心里苦啊,她站得远且心中警惕,别人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看马翠抱着包裹寄给李爹就说:

“狗剩他爹,你不要跪她,她可是你的杀儿仇人!”

彩梅怎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忍着嗤笑:“大家快点抓住天理不容的如花,今天她不死,就对不起死去的狗剩。”

“抓住如花,抓住如花!”

“为狗剩报仇!”

“如花作恶多端,暴虐荒缪,有多少男子遭遇她手,今日势必为他们讨回公道,为可怜的狗剩讨回公道!”

彩梅等人拿稳斧头等工具,快步逼近若倾清,咬牙切齿中透出杀恶人的狂喜。

若倾清往后退,咬住后槽牙说道:“先冷静听我说,那包裹里的不是狗剩,是野兽尸骨,如不相信可请郎中来瞧看。”

若是她来检查,肯定是没人相信,毕竟如花真彻头彻尾的声名狼藉。

然而压根没人听她的话,或者是认为她只想争取时间逃跑。

若倾清面如死灰,只好转身逃命,也是这瞬间一声有力沉稳的声音打破了凝重杀气的场面。

“住手,我家妻主做了何事让乡亲如此对待?”

若倾清闻言看过去,只见男子提着油灯过来,比这群女人高出许多但消瘦。

男人走路怪异,满脸淤青但阻挡不住他五官清隽的俊,眉梢仿佛縕藏着阴郁的锋芒,身上服装破旧。

她没来得及刹脚,一头闷向他怀里。

男人浑身僵硬,差点摔倒,还没等她反应,整个人被推开。

从他身后冒出个人,模样清秀可人,个子一米七七,躲开若倾清的眼神,快速跑到李爹身边去。

李爹失而复得般抹泪:“狗剩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同阿捡兄一块逛夜市,回来晚些…”李狗剩简单描述,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人活着甚好,那这件事就算过去吧?”若倾清只想快点结束这闹剧。

李爹脸色比刚才好多,也带着祈求:“刚才是俺太激动,俺不是不讲理,只要你以后离俺狗剩远点,俺感谢你也对你道歉。”

换作之前的如花准不会。

她瞥阿捡低头看来的眼神,暗淡无光像是看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抖着睫毛别过眼。

若倾清怎会有种被抓奸的错觉。

“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们。”

看李爹高兴,她也算松口气。

同时注意到刚怒气冲冲的彩梅见到阿捡立刻换脸,推开马翠两人,搓搓手笑。

“竟然是误会,那就过去吧。阿捡你怎么成这样子了,俺跟你说过如花不好,她强迫你完全可以找俺,这漂亮的小脸蛋,怎么被糟蹋成这样。”

若倾清光听便知彩梅打的不是好主意,那盯着阿捡脸的眼神更是垂帘三尺,要是可以,似乎能立刻扒了阿捡。

书都没彩梅翻得快。

见状,彩梅的手在阿捡肩膀上摸一把揩油,若倾清看不过去,一把推开那咸猪手。

“别碰他,这是我男人。”

从原主如花的记忆中来看,这里女尊男卑,女子外男子内。

瘸着脚的阿捡是如花在树林里捡回来的男人,所以叫阿捡。

阿捡是如花强夺豪娶来的,如果男子被女方退婚,那是难以启齿的侮辱,是会被人唾弃,看阿捡的伤,原来的如花这有多坏啊。

“哎呦,我碰他又怎么了?你看看他的脸他的脚,那一点不是你干的?要不是你,阿捡他会跟你嘛?”彩梅冷哼,眼神继续充满色彩的看阿捡。

“那他也是我的人,你不能碰他。”

若倾清只见阿捡面色无波澜,眼神昏暗,并没理会彩梅的话,仿佛已经习惯了,对她的话更是无动于衷。

彩梅完全不把若倾清放眼里,继续对阿捡讲:“阿捡,如花性情暴虐,好.色荒缪,不值得托付终身,不如你跟我,我保证疼你一辈子。”

若倾清突然想起彩梅抱着“狗剩尸骨”哭来着。

“你也不是好东西,刚刚还把骨头当狗剩哭呢。”她站在男人身边,一副护犊子的架势。

阿捡目光落在她头上,昏暗无光的眼神中掠过错愕。

“那是我心里善良可怜他。”彩梅脸色难看,看向阿捡的眼神更是痴迷,摆手:“快把不知哪里来的骨头丢了,真是晦气。”

若倾清就看着那包袱被人丢得老远,唇角扯了扯,身旁男人声音稍清冷,给人一种很稳的感觉。

“妻主待我很好,妻主即是狗剩未及时回家导致争执,如今狗剩回家,便是一场误会,我与妻主先行离开。”

阿捡面色淡漠,并无理会彩梅,转身走在若倾清的前头。

若倾清收到彩梅狠恶恶的目光,转身跟着阿捡走,一路上安静无话,回到破旧的院子,看着只有一张桌子两只椅子,一张床....没了。

她看向阿捡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也不理会她,拐着脚去收拾她的床,来到她面前,低着眉。

“妻主,你好生休息。”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也不问为什么会被她们喊打喊杀,更不问‘她’和狗剩的瓜葛。

若倾清张嘴张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泄气的往椅子上坐,将就往床上躺,不躺还好,一躺全是细小的沙子,还有浓浓的汗臭味。

她忍受不了这般环境,阿捡是怎么忍住整理床的,她从屋子走出来,看向左边亮着灯的屋子看去。

阿捡脚上有伤,她低头看小布袋,好像有原主备用药膏,于是过去敲了敲门。

阿捡大门速度不快,见到是她后神色微怯,也很快淡然下来:“妻主,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这么晚了,你做饭作甚。”她拦住他去路,她只有一些记忆,关于阿捡的没多少还很模糊,大概能知道原主对阿捡有多坏了。

这孩子造什么孽。

若倾清没问他的腿是怎么伤,要拉着他往屋内走,结果拉不动,她回头看去,见他面容难色,盯着她像是在害怕。

猝然,她脸色瞬间爆红,直接松手,不会以为她是要对他那什么吧。

不过以如花的品性来说确实可能,还会玩死他。

“妻主,阿捡身体不适...”阿捡神色淡漠,眼神更是昏暗,仅有宁死不屈的痕迹。

若倾清脸色更火辣,摆手:“我并无这意思...”

她看阿捡继续聆听她的话,也并不理解她的话,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将他给强行霸占。

“....”

她干脆不解释,从背包拿出小药膏给他,这下他更不解还有点错愕看她:“妻主...”

“给我挽留形象的机会呗。”她笑得甜。

阿捡愣了下,更不理解她嘴里的话,便收下她的药膏:“多谢妻主,早点休息。”说完就关上门。

若倾清对着门讲:“那晚安。”

门内的男人并无响应,若倾清只好转身回屋,打开窗户通风,将床上所有物品拿下来去洗,擦一遍床架。

她准备去洗被单,出来一看就看见不知何时出来的阿捡,拖着瘸脚提着桶水倒进被单里。

若倾清看不下去,上前抢过他的桶。

阿捡脸色苍白,不明她的意思:“妻主,这是何意?”

“你脚受伤了,好生休息。”若倾清拿着水桶去水井打水,这水桶不小,装半桶水才能提起来。

在阿捡的目光下,她有点不自在的讪笑:“我这是节省力气。”

阿捡还是抢过她的水桶,给她倒下,然后坐下开始洗被单,光是枕头洗出来的水是黑的。

明明不是她的东西,她怎么也无地自容,往旁边蹲下跟他一起洗。

“阿捡,你怎么不睡觉?”这天快亮了,她往他眼眶下的青色看去,一时无言。

阿捡轻声:“我不能让妻主洗被单。”

若倾清想起夫训、夫德这玩意,男子三从四德,三从:未嫁从母,既嫁从妻,妻死从女...

这有点刺激。

那女人是不是可以三夫四妾?

若倾清看着眼前的娇夫,长得这么好看,娶了是赚了。

阿捡被她盯得越发垂眉,半分没抬起来过,洗完一件又一件,这水由若倾清来负责,很快天亮,阳光洒落下来。

若倾清刚要说声谢谢,只见阿捡扶着额头要倒,她赶紧过去扶着。

这时候来个人,若倾清看去,一位老妇人,面色应常年操劳而青黄,应该是如花的母亲。

如妇轻咳几声,没一会咳出血,吓得若倾清将阿捡扶进屋,拿起如妇的手腕把脉,内部有伤已久,外来受力,她担忧看向如妇。

“母亲,你这什么时候开始?”她仔细询问。

如妇诧异看她,不敢置信又有点看怪物似的看她,小心看她:“母亲没事,是小毛病来着,你怎么会医术?”

“我悄悄偷学来的,你这病我有把握控制。”若倾清解释,并不担心她相不相信问题。

如妇清楚如花什么性格,暴虐懒惰,好.色荒缪,家里所有粮食还是从她和阿捡身上拿,从不出去事情做,怎么会突然学会医术。

“如花,阿捡来到我们家,吃不好住不好,母亲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好好待他,不要动则打气得骂。”

若倾清认真听她说,看着年迈的老母亲,她多少有些不忍心。

“那孩子很可怜,被你从山上捡回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如妇握住她的双手,哪怕她会发怒,会发火去打人,也要用她的养育之恩来阻止一切。

若倾清感受手心来的温度,再看她即将面迎死亡的神态,哭笑不得:“嗯,以后不会的。”

如妇错愕,认真打量她几眼,并未看出她的怒火和忽悠,这孩子真的改变了?

“母亲先坐,我去看看阿捡身体。”若倾清正要往屋内去,却被母亲阻拦下来。

如妇欲言而止,眼神特别小心,张张嘴:“如花,娘求你,把阿捡带去看大夫吧。”

如妇上摸下摸,仅仅摸出二两,抖着手放进她的手中:“这点钱应该够了,你拿去给阿捡看病。”

这家穷得叮当响,看病入膏肓的老母亲,是屋内被家暴残缺的‘未婚夫’她,外头虎视眈眈随时欺负进来的邻家,但凡她离开,这家子还不知会落得什么样下场。

若倾清点点头并没解释,防止意外,她特意跑去后山摘些常见的草药来研究,再添加可行的药物拿去晒。

门外忽然几声‘砰砰’响,吓坏屋外的老母亲。

若倾清刚走出门外,大批人拿着棍棒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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