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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杨爱贞秦寒舒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空山灵雨”,喜欢其他小说文的网友闭眼入:了满地。秦寒舒:......太凶残了吧。秦寒舒提溜起老虎的后脖颈,它立马就老老实实不动了。秦寒舒收拾起满地的鸡毛,归拢了,打算继续利用。“小秦知青。”周瑞兰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你在吗?”秦寒舒走出窑洞,她还没说话,就感觉身后一阵风。原来是老虎听见人声,冲了出来,挡在周瑞兰的前面,低声吼着,身背拱起,成攻......
《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精品篇》精彩片段
“我们打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胡文文同志,我们动你一根手指头了吗?”
白慧兰凑到胡文文的耳边,轻启朱唇,语调冰冷。
“对着别人对象的照片都能发骚,你可真是贱透了!今天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警告,提醒你,不属于你的,别惦记!”
说完,伸手在胡文文的脸上拍了两下,不重,却带有浓重的侮辱意味。
胡文文却愣住,连身体被身边两人放开了都没察觉,跌坐在地。
原来,白慧兰今天突然的发难是为了于肃。
于肃便是她上辈子的丈夫,只不过现在二人还没相识。于家跟白家是世交,于肃跟白慧兰倒是从小认识。
那天,胡文文无意在白慧兰的床上看到了于肃的照片。
她知道,于肃在年少无知时跟白慧兰有过短暂的一段,她也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主动跟于肃建立什么联系。
只不过这段时间她过得太苦,看到于肃的照片后又想起了重生前的种种美好,一时情难自禁,对着于肃的照片亲了一下。
当时她以为没人。看来,应该是被白慧兰看到了。
本来,胡文文这辈子还没确定是否要跟于肃重续前缘,毕竟......
但白慧兰今天的羞辱,却让胡文文生出一股不甘来!
白慧兰算什么东西?!
上辈子连当她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胡文文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所有的愤怒和仇恨已经尽数掩去。
夺回空间,不能再等了。
只是她被困在这兵团里,连假都请不下来,该怎么夺回呢?
就在胡文文绞尽脑汁想办法时,一个机会便从天而降。
***
“老虎,过来!”秦寒舒用存的鸡毛做了个逗猫棒,冲着趴在摇动门口的老虎勾引着。
老虎本是在睡觉,听见动静耳朵便是一抖,身子也不可抑制地动了一下,可眼睛却是懒洋洋地掀开,随意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仿佛并不是很感兴趣。
秦寒舒又摇了摇逗猫棒,老虎低沉地“喵呜”了一声,一个翻身跃起,朝着逗猫棒飞扑过来。
速度快的,秦寒舒都没来得及挪开逗猫棒。
老虎低吼着,撕咬着逗猫棒,像是在扑杀猎物般。
很快,鸡毛就散了满地。
秦寒舒:......太凶残了吧。
秦寒舒提溜起老虎的后脖颈,它立马就老老实实不动了。
秦寒舒收拾起满地的鸡毛,归拢了,打算继续利用。
“小秦知青。”周瑞兰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你在吗?”
秦寒舒走出窑洞,她还没说话,就感觉身后一阵风。
原来是老虎听见人声,冲了出来,挡在周瑞兰的前面,低声吼着,身背拱起,成攻击的姿势。
可这么只小奶猫,即便作出再凶狠的姿态,也没什么威慑力,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周瑞兰就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就想摸它。
秦寒舒忙拦住:“别碰!它会抓你的!”
周瑞兰缩回了手,吐了吐舌头,“它这么凶吗?一只猫,怎么跟狗一样?”
老虎似乎是不满意说它像狗,叫得更大声了。
秦寒舒摸摸它的头,道:“这是客人,不许对客人凶。”
老虎不情不愿地闭了嘴,尾巴一甩,跳上窗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周瑞兰。
周瑞兰愣了一会,笑出声,“它还挺暴躁的。”
秦寒舒道:“脾气可大了,一言不合就龇牙。”
周瑞兰说起了正事,“我妈让我来请你,去我家吃饭。”
秦寒舒意外道:“为什么啊?”
周瑞兰解释道:“上次你给了我那么多稀罕吃食,我爸我妈知道了,说得回报你。”
广播员虽然不脱产,但多挣那么几十块钱,不止解决了饥荒的问题,甚至可能让生活水平往上提一个台阶。
牛会计都想好了,只要秦寒舒往他家提上点东西,不管多少,他都支持把广播员的位子给秦寒舒。
毕竟支书都那么照顾秦寒舒,他也得紧跟领导的步伐不是!
可牛会计不知道,秦寒舒已经打消了当这个广播员的念头。
她这才意识到,在生产队里,根本没有真正脱产的工作。就连支书和牛会计,都得在完成队部工作之余下地干活呢。
她觉得,除了农忙时辛苦点,平时上工队上也不怎么管,摸摸鱼也就少挣点工分而已,挺自在的。
回到知青点,秦寒舒见所有的知青都是瘫在那的。
老知青稍微好一点,还有力气说话。
张瑶跟秦寒舒打了个招呼,然后道:“本来想说今天把鸡炖了,给大家打打牙祭,可现在谁都没力气去杀鸡啰。”
养在鸡圈里的那只老母鸡“咯咯咯”地叫了几声,还扑腾了一下翅膀,好像在得意自己逃过一劫。
马朝阳咬牙道:“待我去把它结果了!今儿晚上一定让大家吃上肉!”
马朝阳强撑着想站起来,可是酸痛的大腿和腰正在发出强烈的信号,让他就这么瘫在那。
所以,他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一动没动。
秦寒舒想了想,道:“我来杀鸡,你们谁去把水烧上。”
张瑶诧异道:“你会杀鸡啊?”
“不会,”秦寒舒摇了摇头,“不过看过别人杀,可以试试。”
秦寒舒的话,让大家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生产队里的妇女再能干,不敢杀鸡的也大有人在。这跟难不难没什么关系,主要是胆量问题,毕竟是杀生见血的事情。
张瑶拖着疲惫的身体去烧水,其他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寒舒的动作。
她先将刀磨好,才去逮鸡。
老母鸡大概是感应到了危险,在秦寒舒刚靠近的时候就焦躁不安地扑腾起来。
秦寒舒在鸡圈里追了两圈,便瞅着时机,一把抓住了老母鸡的翅膀。
老母鸡叫得更凄惨了。
秦寒舒脸色不变,将母鸡脖子上的毛给拔掉,才拿起刀,在脖子上划了一个口子。
第一刀似乎是划得太浅了,她又补了一刀。
鲜红的液体汩汩冒出,落在下面的碗里。
秦寒舒一手抓着鸡的翅膀,一手按着鸡的脑袋。
老母鸡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
秦寒舒的动作不算熟练,但下手十分干脆,一点也不犹豫。
眼前的画面,如果只聚焦到秦寒舒的身上,会发现她还是平常那副温文尔雅、娇美婉柔的模样。
然而视线往下,一只老母鸡正在她的手上缓缓咽气。
其他人看着老母鸡的脖子,又看看秦寒舒,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尤其是廖雨洁,本就怵秦寒舒,此时更是脖子发痒。眼睛瞥见那碗里的鲜红时,她白眼一翻,身子发软,扶着墙进了窑洞。
她一定要将“不要招惹秦寒舒”写进日记里,时刻告诫自己!
秦寒舒并不知道其他人的心理活动。成功将老母鸡结果掉,她嘴角浮起了一个微笑,在心里表扬了下自己。
马朝阳看到,打了个寒颤,小声对林之恒道:“我现在看她,怎么感觉心里有点发毛呢?”
林之恒懒洋洋地收回视线,轻哼一声道:“杀伐果断,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