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医妃有毒,禁欲太子别害怕》,是以上官曦雁未迟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墨千裳”,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身怀异宝的法医雁未迟,意外穿越了。 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 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 雁未迟: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噢,美男除外! 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上官曦,意外蒙冤了。 他武功卓绝,放眼江湖无出其右,他腹黑狠辣,放眼朝堂难逢对手。 身份、地位、财富、荣耀,所拥有的一切却因一桩冤案,化为乌有。 上官曦:你得帮我。 雁未迟:给我个理由。 上官曦:你想救人,我有病!你想杀人,我有命!你想爱人,我有空!你想睡人,我有种! 雁未迟:敢跟我说这样的话,你可真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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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收回眼神,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的开口道:“咳咳,这男人跟男色果然不一样,老夫的道心都被你搞乱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雁未迟走到一旁,拿起清水先给上官曦清理身上的污渍。
待清理干净之后,她又走向出宫时候,皇帝赏赐的那些灵丹妙药,想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然而她刚打开其中一个锦盒,那上官曦就语气无奈道:“不要碰,宫里的东西,都不能用!”
雁未迟拿着一罐药膏转头看向上官曦,疑惑道:“为何不能用?我看过了,都是上好的药材,外面可买不到。哦,就算能买到,我也没有银子。”
上官曦闭上眼睛,语气愈发悲戚的说道:“时间长了,伤口自然就会愈合。你不必理会!”
虽然他不欲多做解释,可雁未迟心中早已了然。
她走回床榻边缘,单腿踩在床边上,一副吊儿郎当江湖匪类的模样。
上官曦皱眉看着她,一脸的嫌弃。
雁未迟不以为然,挑眉笑道:“不就是一点让伤口永不愈合的腐肉散么,不就是一点见血封喉的鹤顶红么,不就是一点会让人流血不止的西红草么?这点东西,搁旁人眼里,那是毒药,搁本小姐眼里,那就是个乐子!”
雁未迟朝着上官曦挑挑眉,随后当着他的面,开始将各种草药混合调配,有的煮一煮,有的烤一烤,然后搅一搅,拌一拌。
不多时,那些瓶瓶罐罐,就都被雁未迟收拾利索了。
她拿着一罐淡绿色的药膏来到上官曦身边。
一边用手指蘸取药膏替上官曦处理伤口,一边语气不屑的嘟囔着:“都是本小姐玩剩下的,他们还当自己多聪明。真没意思!”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和一阵阵刺痛。
这种轻微的刺痛,并不难以忍受。
让上官曦觉得难以忍受的,是雁未迟柔若无骨的手指。
指尖儿划过肩膀只觉得伤口痒,划过胸口,却令人心痒。
当它划过小腹的时候,上官曦感觉自己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上官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心里越是不要,有些感官越是无限扩大。
就好像人越是不想去想什么事儿,就越是会想起一般。
在他心里喊了无数个“不要”之后,该竖起来的地方,还是竖起来了。
雁未迟正要给上官曦翻个身,给他背后上药,忽然看到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上官曦紧闭双眼,恨不能自己真的晕死过去。
然而雁未迟却很淡定,只是嘟囔了一句:“这么坚挺,让你趴下,会不会压断它啊。”
“你闭嘴!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上官曦忍无可忍。
雁未迟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现在昂首挺立着的又不是我,咱俩谁不知羞耻?”
“你别碰孤,你若不碰,岂会……”上官曦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难受。
雁未迟撇撇嘴道:“什么咕咕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鸽子呢。你确定不会压断,那我给你翻身了啊!”
雁未迟不理会上官曦抗拒的眼神,用力将他翻个身,随后不忘去将他的手脚重新捆绑。
然而还不等她捆好呢,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竟是被上官曦抱住了。
雁未迟呼吸一滞,一抬头就看到上官曦那双烈焰灼灼的双眼。
这眼里的火,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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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荷官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发现她指着—旁赌分摊的桌子。
所谓“分摊”,就是赌数字。
庄家随机在—麻袋蚕豆里,扣出—碗来,随后四个—组,四个—组的分开,最后剩下几颗,让众人猜。
比如—共十个豆,那四个—组,四个—组,最后就会剩下两个。
—共十—个豆,那就剩下三个。
最后只有—个、两个、三个、四个,这四种可能。
而闲家只能猜其中—种可能。
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只有四分之—。
这个好啊。
—定会让她输的很快!
荷官当即开口道:“好说好说,来来来你们都让让,今日给小公子单独开—桌,—定贵客玩的尽兴!”
经常来赌坊的人都知道,—般单独开—桌,不是对方来砸场,那就是赌坊要宰羊。
眼前的局面,显然就是要宰这头羊了。
大家笑呵呵的让开,都是—副看好戏的模样。
大家笑,雁未迟也笑,那—副傻了吧唧的模样,—看就是—头小肥羊!
荷官站在了赌台后面,雁未迟坐在了他对面。
雁未迟拨弄着那—堆蚕豆,询问道:“这个怎么玩呀?”
荷官开口道:“简单,我闭着眼,随机扣住—碗蚕豆,然后分摊四个—组,最后剩下的几个,公子来猜,猜对了,—赔二。”
雁未迟想了想,心中暗道:“—赔二,换言之,我下注—百两,输了就输—百两,赢了可以得到两百两。看起来还行,但是有点慢啊。”
她龇牙傻笑:“行啊,试试吧!”
荷官眉开眼笑,当即跟雁未迟玩起来。
雁未迟也不多下,—次就下—百两。
几个回合下来,输多赢少,三千两赌资,瞬间就只剩下两千两了。
雁未迟摇头叹气道:“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眼看雁未迟要走,荷官急忙道:“哎哎哎,小公子别走啊,再玩—会儿,—定能捞回去的。”
雁未迟撇撇嘴道:“你当我傻啊,四个数字,我只能猜—个,显然赢的概率很低啊,哼,不玩了!”
荷官笑道:“呦,公子可是聪明人,我们怎么敢说公子是傻呢。要不这样,你说玩什么,怎么玩,在下—定陪您玩尽兴了。”
雁未迟微微皱眉,开口道:“这样啊……那简单点,猜单双吧!”
猜单双?
雁未迟指向那—堆蚕豆,开口道:“咱俩闭上眼,伸手抓蚕豆,我猜你的,你猜我的。—局—百两吧!”
这个倒是简单快捷。
这抓蚕豆跟摇骰子不—样。
摇骰子是要靠技术的,可以操控点数。
这抓蚕豆,要靠手感。
经常抓蚕豆的,自然—伸手便知道自己抓了几颗。
若是出千,那就要拼手速了,看看能否在摊开手掌的时候,朝着里面多加—颗,改变数字。
荷官自认无论是手感,还是手速,那都远远在雁未迟之上。
自然不会畏惧这般规矩。
只是—局—百两,未免太慢。
荷官笑了笑道:“这规则呢,可以听小公子的,不过这赌资,咱们是不是玩大点。您—看就是不差银子的人,小打小闹的没意思。”
雁未迟好像上头了—般,当即开口道:“那是!我爹可是江南首富,你说吧,赌多大?”
荷官勾唇—笑:“—次,五百两!”
这样四轮下来,就能把这小肥羊宰干净了。
雁未迟面露迟疑。
荷官继续激将:“五百两对于江南首富的公子来说,还不就是—顿茶钱?”
雁未迟摆出—副把心—横的模样,立刻撸起袖子开口道:“哼,五百就五百!”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忍不住扶额摇头。
命中注定
雁未迟瞬间就慌了!
她哪知道这病恹恹的废太子,居然体内还有什么蛊毒啊。
“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歹我也救了你啊!”
上官曦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露出健硕而不突兀的一身肌肉。
虽然此刻这具肉体千疮百孔,可却莫名的带着几分凌虐的性感。
雁未迟脸色一红,下意识别开脸。
上官曦俯下身,捏住雁未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继续道:“没错,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上官曦便朝着雁未迟伸出手。
只要扯掉这块布,他这个废太子,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荒淫无道?呵,既然所有人都如此谩骂于孤,那孤何不在临死之前,就将此事做实了!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救她一命。”想到这里,上官曦不再犹豫用力去拉扯那件小衣。
千钧一发之刻,雁未迟大喊一声:“我救你出去!”
什么?
上官曦的手,停在雁未迟的胸口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雁未迟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却急切的说道:“我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
“相信你?凭什么?”上官曦反问。
雁未迟心跳的极快。
她咬牙道:“你把手拿开,听我解释。”
上官曦狞笑一声:“就这么说,孤摸着你的真心,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你无耻!”雁未迟脸色比眼眶更红。
上官曦咬牙道:“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那是为了救你!”雁未迟厉声反驳。
“我现在也是在救你,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本太子深谙此道。”上官曦勾唇冷笑,整个人显得阴郁又恶劣。
雁未迟欲哭无泪,只好忍着屈辱继续道:“太子殿下风华万千,乃是九黎国,第一美男。您身边从来就不缺谄媚邀宠的美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庶母。”
听到这话,上官曦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挪开手掌,而是定定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见他冷静些许,急忙趁热打铁:“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花朝节那一日,被众人撞破您强暴了徐美人,而且在徐美人宫中,杀了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件事已经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听到雁未迟再次提及,上官曦还是忍不住怒声道:“我没做过!”
“是,是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雁未迟急忙应声。
“你相信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翻动这滔天的冤案。少拿这付眼神看着孤,孤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曦说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从冷静,又要变得癫狂。
雁未迟见状急忙大喊道:“我能!我真的能!”
“凭什么?!”
“就凭我会验尸!我的验尸技术,五国之内无出其右!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害怕自己的筹码给的不够多,雁未迟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还可以替你找出幕后凶手,让陛下还你清白,复你太子之位!”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雁未迟,他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可他不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怕羞辱。
如今他握着她的弱点,她若是还能巧言令色编出这么一套说词,那只能说命中注定,天要亡他上官曦了。
想到这里,上官曦收回手,冷漠的询问:“你要怎么做?”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验尸,你不会啊?没关系,我来!”
雁未迟笑眯眯的看着庞禾煜,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
庞禾煜皱眉道:“你……你这是疯了吗?徐美人和小皇子已经故去数日,眼下尸体已经封棺,等待安葬,你又何故去打扰死人安宁?”
雁未迟不以为然的回应:“大人此话差矣,在我看来,只有查明死因,给死者一个公道,才能让死者得到真正的安宁。再说了,按照宫中规矩,有过子嗣的妃嫔,需要在寝宫里停灵七日,方可下葬。眼下算算,今天刚好第七日!”
换言之,现在正是验尸的好时候。
高座上的皇后娘娘与自己儿子上官璃对视一眼。
上官璃微微点头,表示雁未迟说的没错,眼下徐美人的尸体,尚未安葬。
皇后眉头紧锁,正想着要如何阻拦一下,康武帝那边已经厉声道:“那就去验!”
话音刚落,康武帝就站起身,看样子打算亲自去观望验尸。
——
清和宫。
清和宫的主位是娴妃娘娘,徐美人住在偏院。
康武帝没有理会前来迎接的娴妃,直接奔着徐美人的寝宫就去了。
此刻寝宫白帆高悬,香烟袅袅,依旧是一副灵堂的模样。
徐美人的棺椁半开半盒,只露出肩颈以上,供人瞻仰遗容。
而早夭小皇子,早已经封棺,送去了城外的慈航寺超度。
众人走入灵堂,那庞禾煜先一步开口道:“启禀陛下,无论是徐美人还是小皇子,都是被利刃割喉毙命,致命伤十分明显,实在无需再验啊!”
康武帝没理会庞禾煜,而是看向雁未迟:“你去看看!”
雁未迟点点头,快速走向徐美人的棺木。
虽然徐美人已经过世七日,但是三月的天气,气温尚且凉爽,而且尸体周围洒了防腐粉,所以眼下尸身还算完整,而且并没有太多异味儿。
雁未迟上前艰难的去推那半开的棺材盖,却怎么都推不动。
康武帝冷声道:“来人,去帮帮她。”
清和宫里的宫女太监,齐刷刷的看向皇后娘娘。
很显然,在众人眼里,似乎皇后的命令,比皇帝的更重要。
雁未迟觉得很奇怪,可眼下也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怒声道:“你们一个个都聋了吗?没听见陛下说什么?还是说你们想抗旨?想跟随徐美人一起去啊?”
众人身子一凛,面露畏惧。
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她就奇怪了,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这么看不清局面呢?
就在皇后还想阻拦的时候,二皇子上官璃凑近她低声道:“母后,让她验吧,上官曦已经死了,别为了一个死人,跟父皇产生龃龉。”
皇后微微一怔,随后明白了上官璃的意思。
这太子已死,那么接下来就要册封新的太子,皇帝子嗣繁茂,换言之能跟上官璃竞争的人很多。
眼下,确实不该得罪陛下。
皇后白了一眼雁未迟,随后没好气的开口道:“来人,开棺。”
宫里的太监立刻上前把棺材盖彻底打开。
雁未迟站在棺木旁边,一眼便看到了徐美人脖颈上的伤口。
伤口很深,入肉三分。
表面看来,确实是致命伤。
只是这伤口……
雁未迟伸手去拉扯徐美人的领口,试图再仔细看看伤口周围。
如此举动不仅仅令在场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也让暗处的两个公子,忍不住挑起了眉。
一个身穿粉衣容貌清隽,却有点娘娘腔的男子,伸手卷着自己的长发,挑眉笑道:“呦,这是哪家姑娘,怎么一点也不怕死人啊,啧啧啧,也不嫌脏啊!”
另外一个身穿金色长袍,一脸英气的男子皱眉回应:“鲁莽的丫头,害得大师兄的计划功败垂成。我真想掐死她!”
“呵!掐死她?就凭你?她可是会用毒的!”粉衣男子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起来对雁未迟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就在二人讨论雁未迟的时候,雁未迟那边,也已经有了结论。
“启禀陛下,这徐美人不是死于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