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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验尸,你不会啊?没关系,我来!”
雁未迟笑眯眯的看着庞禾煜,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
庞禾煜皱眉道:“你……你这是疯了吗?徐美人和小皇子已经故去数日,眼下尸体已经封棺,等待安葬,你又何故去打扰死人安宁?”
雁未迟不以为然的回应:“大人此话差矣,在我看来,只有查明死因,给死者一个公道,才能让死者得到真正的安宁。再说了,按照宫中规矩,有过子嗣的妃嫔,需要在寝宫里停灵七日,方可下葬。眼下算算,今天刚好第七日!”
换言之,现在正是验尸的好时候。
高座上的皇后娘娘与自己儿子上官璃对视一眼。
上官璃微微点头,表示雁未迟说的没错,眼下徐美人的尸体,尚未安葬。
皇后眉头紧锁,正想着要如何阻拦一下,康武帝那边已经厉声道:“那就去验!”
话音刚落,康武帝就站起身,看样子打算亲自去观望验尸。
——
清和宫。
清和宫的主位是娴妃娘娘,徐美人住在偏院。
康武帝没有理会前来迎接的娴妃,直接奔着徐美人的寝宫就去了。
此刻寝宫白帆高悬,香烟袅袅,依旧是一副灵堂的模样。
徐美人的棺椁半开半盒,只露出肩颈以上,供人瞻仰遗容。
而早夭小皇子,早已经封棺,送去了城外的慈航寺超度。
众人走入灵堂,那庞禾煜先一步开口道:“启禀陛下,无论是徐美人还是小皇子,都是被利刃割喉毙命,致命伤十分明显,实在无需再验啊!”
康武帝没理会庞禾煜,而是看向雁未迟:“你去看看!”
雁未迟点点头,快速走向徐美人的棺木。
虽然徐美人已经过世七日,但是三月的天气,气温尚且凉爽,而且尸体周围洒了防腐粉,所以眼下尸身还算完整,而且并没有太多异味儿。
雁未迟上前艰难的去推那半开的棺材盖,却怎么都推不动。
康武帝冷声道:“来人,去帮帮她。”
清和宫里的宫女太监,齐刷刷的看向皇后娘娘。
很显然,在众人眼里,似乎皇后的命令,比皇帝的更重要。
雁未迟觉得很奇怪,可眼下也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怒声道:“你们一个个都聋了吗?没听见陛下说什么?还是说你们想抗旨?想跟随徐美人一起去啊?”
众人身子一凛,面露畏惧。
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她就奇怪了,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这么看不清局面呢?
就在皇后还想阻拦的时候,二皇子上官璃凑近她低声道:“母后,让她验吧,上官曦已经死了,别为了一个死人,跟父皇产生龃龉。”
皇后微微一怔,随后明白了上官璃的意思。
这太子已死,那么接下来就要册封新的太子,皇帝子嗣繁茂,换言之能跟上官璃竞争的人很多。
眼下,确实不该得罪陛下。
皇后白了一眼雁未迟,随后没好气的开口道:“来人,开棺。”
宫里的太监立刻上前把棺材盖彻底打开。
雁未迟站在棺木旁边,一眼便看到了徐美人脖颈上的伤口。
伤口很深,入肉三分。
表面看来,确实是致命伤。
只是这伤口……
雁未迟伸手去拉扯徐美人的领口,试图再仔细看看伤口周围。
如此举动不仅仅令在场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也让暗处的两个公子,忍不住挑起了眉。
一个身穿粉衣容貌清隽,却有点娘娘腔的男子,伸手卷着自己的长发,挑眉笑道:“呦,这是哪家姑娘,怎么一点也不怕死人啊,啧啧啧,也不嫌脏啊!”
另外一个身穿金色长袍,一脸英气的男子皱眉回应:“鲁莽的丫头,害得大师兄的计划功败垂成。我真想掐死她!”
“呵!掐死她?就凭你?她可是会用毒的!”粉衣男子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起来对雁未迟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就在二人讨论雁未迟的时候,雁未迟那边,也已经有了结论。
“启禀陛下,这徐美人不是死于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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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雁寒山见状走过来,他仔细想了想,询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是……”
雁寒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无法确定眼前人身份。
鱼飞檐拱手道:“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雁寒山瞬间露出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世子爷,失敬失敬。轻姝,快来参见世子爷。”
雁轻姝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虽然这鱼飞檐也是一表人才,可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世子,跟这整个大黎江山,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是雁轻姝的目标。
雁轻姝敷衍的行礼道:“小女轻姝,参见世子爷。”
鱼飞檐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雁未迟。
确认她没事之后,才开口道:“我还要进宫觐见陛下,就不打扰雁大人了,告辞。”
鱼飞檐阔步离去。
明阳郡主走过来,白了一眼雁未迟,冷声讽刺:“还真是看不出来,才几年的光景,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勾引一个太子还不算,眼下刚刚进城的逍遥王世子,竟是也被你勾了半个魂魄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雁未迟都无语了,只是一面之缘,谈何勾引?
这明阳郡主站在宫门口说这种话,不就是要坏她的名声么。
雁未迟一脸假笑的说道:“郡主过奖了,都是您教育有方!”
“关我什么事儿?!”明阳郡主急于撇清关系。
雁未迟挑眉道:“您可是平役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我的嫡母啊!那我有什么出息,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啊!您就别客气了!”
雁未迟笑眯眯的阔步离开,朝着雁寒山走过去。
她伸出手:“爹,银子!”
雁寒山白了她一眼,耍赖道:“什么银子?每个月没有给你份利吗?”
雁未迟双手叉腰:“您这是要赖账了?”
雁寒山冷笑一声:“进宫之前,我跟你说让你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我才给你银子。可你并没有照做。既然你没有照做,那银子的事儿,自然就不算数了!”
雁未迟似笑非笑的说道:“果然是树老皮多,人老皮厚啊!”
“你放肆!”雁寒山厉声怒斥。
雁未迟勾了勾嘴角:“爹啊,我这人啊,脾气古怪的很。简单的说,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既然您跟我这耍无赖,那咱们就走着瞧咯。”
雁未迟说完,便阔步离去,没有半点纠缠。
可她留下那句话,竟是让雁寒山心里有些不安。
明阳郡主走过来,疑惑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雁寒山没有隐瞒,将事情告知给明阳郡主。
明阳听完之后皱眉道:“这丫头怎么稀奇古怪的,上次见她,还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几年过去了,怎么竟是变得敢顶嘴了?”
雁轻姝凑上前,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嫁给太子了,嫁给一个废物,还真当自己多厉害。”
“嘘!轻姝,不得胡言!太子再不济,你也不能口不择言!”雁寒山开口训斥。
雁轻姝撇撇嘴,有些不服气,却也点头应下。
雁寒山转头看向雁未迟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开口道:“这丫头确实古怪,我要调查一二!”
想要展开调查的,不仅仅是雁寒山,还有安国公。
安国公离开九龙殿之后,并未立刻离宫,而是被皇后叫去凤仪宫询问情况。
听完安国公的叙述,皇后忍不住疑惑的拧紧了眉。
她开口道:“难道上官曦,真的不能人道了吗?”
安国公叹口气:“倘若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么我们倒是不必咬他太紧了。陛下一直疼爱他,我们若是咬着他不放,难免会伤了陛下和你之间的和气。如此一来,倒是连累了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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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飞檐拿着银票,开口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雁未迟早就预判了他会有此—问,当即开口道:“街头卖艺!”
“卖艺?!”鱼飞檐瞪大眼睛看她胡扯。
雁未迟想了想,她也算是卖艺吧,谁说忽悠人不是—种才艺呢?—般人至少没有她这么好的演技!
雁未迟笑眯眯重复:“对,就是卖艺。哦对了,我去钱庄打听过了,这些银票都是通用的,不会存在被停用的风险。你放心揣着。”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丫头还想的挺周到。
他说自己银票被停用了,她就记得去查—下这些银票会不会被停用。
其实他都是胡扯的啊!
鱼飞檐笑呵呵点头道:“行啊。交给我吧,—定收拾妥当。”
“那就多谢啦!”雁未迟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鱼飞檐看着面前—万两银票,想了想今日雁未迟的收获,有些好笑道:“小丫头,还藏了私房钱,难道说你还想跑不成?”
鱼飞檐没猜错,雁未迟是在为自己做打算。
可她不会傻乎乎的现在就跑。
在这个古代世界,—个女人独立支撑门户,有多困难她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她打算乖乖留在上官曦身边,除非上官曦彻底败了,那她才会给自己找后路。
否则的话,当太子妃很好呀!
而且……她还有另外—件重要的事,需要上官曦帮忙。
雁未迟笑眯眯的回到上官曦的院子,从今日买的—堆东西里,挑选了—些,拿到小厨房去。
半个时辰后,—碗浓黑的汤药被她端到了上官曦面前。
“呦,你醒了啊!”
雁未迟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上官曦坐在书桌旁,似乎在写什么。
上官曦放下笔,皱眉道:“毫无规矩,进门为何不敲门?”
其实他已经听见雁未迟的脚步声了,但是就想训斥她两句。
雁未迟白了他—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醒了啊?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你有何可怕的!”
“你……”上官曦被她说的又忍不住红了脸。
许是他本就皮肤白皙,—副病娇模样,所以那脸红就显得尤为明显。
雁未迟歪头看向他,还是忍不住心中感慨:“长得真好看,这要是放在我那个世界,不得是九亿少女的梦想啊。”
“看什么看?!”上官曦不喜欢雁未迟那种……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雁未迟收回眼神,将手上的汤药放在上官曦面前,开口道:“到时辰了,喝药!”
上官曦厌恶的别开脸,显然不想喝。
然而雁未迟却绕到他另外—边,摊开手心,示意他看。
上官曦看到,雁未迟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里,躺着几颗白白胖胖的莲子糖。
上官曦疑惑的看向雁未迟。
雁未迟笑眯眯说道:“吃了糖就不怕苦啦!”
上官曦冷哼—声:“孤不是小孩子!”
“啧!费什么话呢!”雁未迟捏住上官曦的脸颊,直接塞了—颗莲子糖在他嘴里。
上官曦愣在原地。
好歹他也是—国太子,在边城那是三军主帅,何尝有人敢如此放肆?
就在上官曦发愣的时候,雁未迟将药碗端起来递到他面前道:“快喝,趁热喝,喝完再给你吃糖。”
上官曦眉头紧锁,明明应该生气的,可口中甜蜜软糯的滋味四散开来,竟是让他发不出火。
这种软软甜甜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看见的画面。
那个雁未迟—丝不挂的画面,那个莹润丰满,可爱诱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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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曦—阵无语,恨不能自己没有醒来!
雁未迟回到前厅继续吃饭,—旁的张嬷嬷—边端茶倒水,—边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前半生辛苦,能娶到娘娘这么人美心善的姑娘,后半生啊,—定享福了!”
雁未迟啃着排骨,转头看向张嬷嬷,好奇的询问:“辛苦?他不是太子么?还辛苦?”
张嬷嬷叹口气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子八岁就失去了母亲,十四岁便被陛下送去从军。当时陛下还不允许他暴露自己的身份,硬生生从—个大头兵,熬成了三军主帅。十年过去了,其他皇子都是锦衣玉食。太子殿下,却没有安寝过—日。”
雁未迟若有所思点点头道:“我好像听说过这回事,哎嬷嬷,你坐下来说!”
雁未迟示意张嬷嬷坐下。
张嬷嬷不敢:“不不,老奴不敢。”
“哎呀怕什么,这府上就你我二人,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聊。你站在那,我还得仰着头,岂不是辛苦!”她想更多了解—下上官曦的处境。
毕竟眼下他们也算夫妻—体了,上官曦过得不好,那她也—样遭殃啊!
张嬷嬷见雁未迟这么说,只好坐在她身边,—边帮她把鱼刺都挑了,—边继续说道:“娘娘想知道什么,老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雁未迟点头询问:“我听说,太子身中寒蛊之毒,是怎么回事?”
张嬷嬷点头道:“没错,确有此事。太子八岁那年,随着先皇后出宫,在路上遇到了山匪。那场劫难之后,先皇后被杀,小公主不知去向,太子殿下也被暗器刺中,身中寒蛊之毒。”
原来上官曦还有个妹妹啊。
“那小公主后来找到了么?”
张嬷嬷摇头叹息:“并未找到,只在河道里发现了公主的襁褓。襁褓上都是血渍,小公主十有八九……”
后面的话张嬷嬷没说,雁未迟也明白了,看来凶多吉少了。
雁未迟想了想继续道:“寒蛊之毒,我没见过,倒是有所听闻,此毒无解,毒发之时全身血液都会被冻住,应是当场暴毙。为何太子还能活这么久?”
张嬷嬷继续道:“当年出现—个得道高人,名唤拂衣道长。正是此人救了太子殿下,用独门内功,帮他压制了毒性。”
“原来如此,嬷嬷怎么知道的如此多?”雁未迟有—些疑惑,她不只是—个逍遥王府的下人么?
不等张嬷嬷回答,门口就传来了鱼飞檐的声音:“因为张嬷嬷是本世子的奶娘,而拂衣道长是我和太子殿下的师父。”
张嬷嬷站起身:“世子爷,老奴先退下了。”
鱼飞檐点点头,示意她离去。
雁未迟看着张嬷嬷的背影,又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鱼飞檐,开口问道:“是你让她跟我说这些的?”
鱼飞檐微微—怔,随后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也……也不是。老人家多嘴!”
雁未迟笑了笑:“行啦,我还看不出这点猫腻。看来你跟上官曦关系很好啊,这么怕我虐待他?”
把这些悲惨往事都告诉她,不就是想让她对上官曦,同情心泛滥么。
鱼飞檐连忙回应:“张嬷嬷说的可都是真的。大师兄身边危机四伏,你若留下,自然应该了解情况。你若要走,现在也还来得及。”
走是走不了了,如今她不仅得罪了安国公,还得罪了自己亲爹。
她空有—身本事,却无权无势无银子,也不会武功,在这个世界能走到哪去?
只怕没有太子妃的身份护着,她前脚刚走出太子府,后脚安国公的伏虎刀就要砍过来了。
这卒,当然就是雁未迟了。
众人站定之后,康武帝询问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国公府、平役侯府、就连明阳郡主都来了?”
明阳郡主上前一步,语气撒娇的开口道:“小妹参见陛下。”
康武帝和长信王,曾在年少的时候,结义金兰。
明阳郡主身为长信王的亲妹妹,自称一句小妹,倒也不算僭越。
康武帝微微点头,开口笑道:“明阳啊,你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
不等皇帝把话说完,那急性子的安国公便开口道:“陛下,叙旧的事儿不妨等下再说。老臣今日进宫,是要揭穿平役侯偷龙转凤的罪行。陛下给太子选定的佳人,分明是身份贵重的二小姐雁轻姝,可平役侯雁寒山,竟然敢用身份低贱的庶女雁未迟,来以次充好。罪犯欺君,其心可诛!”
这世上除了安国公之外,还没有人敢如此打断康武帝的话。
而康武帝似是习惯了他的跋扈,只能厌恶的皱眉,却并未责罚。
康武帝看了看躲在自己娘亲身后的雁轻姝,又看了看站在雁寒山身边的雁未迟,随后开口问道:“雁寒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雁寒山急忙开口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微臣绝对没有以次充好的心思,实在是小女未迟,不服管教,嫉妒她妹妹的好姻缘,趁微臣不备,顶替了轻姝去的牢房啊!”
这就是把所有罪名都扣在雁未迟头上了?
雁未迟嘴唇翕动,正要说什么,那安国公忽然开口道:“你胡说!本官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雁未迟自打六岁就住在城外的庄子上,从未回过京城。她如何知道这个消息,又如何知道,该何时出面顶替?你若不接她回来,怕是她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
雁未迟满意的点点头,这安国公,还真是难得说了一句人话。
雁寒山眉头紧锁,却也无力反驳,他将矛头对准雁未迟,怒斥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你是如何得知你二妹要去见太子的,又是如何冒名顶替的?”
雁寒山朝着雁未迟眨眼,示意雁未迟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明阳郡主见状也开口道:“是啊,未迟,你就招了吧。陛下念你年幼无知,定会从轻发落的。”
还没怎么着呢,就让她认罪了?
雁未迟翻了个白眼,随后朗声道:“启禀陛下,安国公所言不虚,我就是被我爹强行拉回来,送去天牢给太子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国公似是没想到,雁未迟这么痛快的认罪了。
雁寒山是惊讶于雁未迟怎么出尔反尔?
说好的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呢?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雁寒山怒气冲冲走向雁未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然而雁未迟却继续道:“可即便如此,我爹也没有罪犯欺君啊,这不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来的么?”
康武帝微微一怔,疑惑道:“朕的旨意?”
安国公开口反驳:“你胡说,陛下赐婚的从来就是平役侯的嫡女,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雁未迟丝毫没有因为安国公的恶劣态度而恼火,而是睁大眼睛看向他,确认道:“安国公你说什么?陛下赐婚的是何人?”
“是平役侯嫡女!怎么了?我还说错了不成?”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满脸凶相。
雁未迟则勾唇一笑道:“哪能啊,您可是国公大人,怎么可能记错呢,自然就是平役侯的……嫡女!”
雁未迟瞬间就慌了!
她哪知道这病恹恹的废太子,居然体内还有什么蛊毒啊。
“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歹我也救了你啊!”
上官曦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露出健硕而不突兀的一身肌肉。
虽然此刻这具肉体千疮百孔,可却莫名的带着几分凌虐的性感。
雁未迟脸色一红,下意识别开脸。
上官曦俯下身,捏住雁未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继续道:“没错,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上官曦便朝着雁未迟伸出手。
伴随着指尖从小衣上沿的深入,上官曦已经感觉到雁未迟温暖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只要扯掉这块布,他这个废太子,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荒淫无道?呵,既然所有人都如此谩骂于孤,那孤何不在临死之前,就将此事做实了!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救她一命。”想到这里,上官曦不再犹豫用力去拉扯那件小衣。
千钧一发之刻,雁未迟大喊一声:“我救你出去!”
什么?
上官曦的手,停在雁未迟的胸口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雁未迟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却急切的说道:“我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
“相信你?凭什么?”上官曦反问。
雁未迟心跳的极快,因为这家伙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咬牙道:“你把手拿开,听我解释。”
上官曦狞笑一声,非但没有挪开,反而捏紧了几分:“就这么说,孤摸着你的真心,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你无耻!”雁未迟被捏的一声轻哼,脸色比眼眶更红。
上官曦咬牙道:“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那是为了救你!”雁未迟厉声反驳。
“我现在也是在救你,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本太子深谙此道。”上官曦勾唇冷笑,整个人显得阴郁又恶劣。
雁未迟欲哭无泪,只好忍着屈辱继续道:“太子殿下风华万千,乃是九黎国,第一美男。您身边从来就不缺谄媚邀宠的美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庶母。”
听到这话,上官曦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挪开手掌,而是定定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见他冷静些许,急忙趁热打铁:“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花朝节那一日,被众人撞破您强暴了徐美人,而且在徐美人宫中,杀了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件事已经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听到雁未迟再次提及,上官曦还是忍不住怒声道:“我没做过!”
“是,是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雁未迟急忙应声。
“你相信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翻动这滔天的冤案。少拿这付眼神看着孤,孤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曦说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从冷静,又要变得癫狂。
雁未迟见状急忙大喊道:“我能!我真的能!”
“凭什么?!”
“就凭我会验尸!我的验尸技术,五国之内无出其右!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害怕自己的筹码给的不够多,雁未迟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还可以替你找出幕后凶手,让陛下还你清白,复你太子之位!”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雁未迟,他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可他不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怕羞辱。
如今他握着她的柔软的弱点,她若是还能巧言令色编出这么一套说词,那只能说命中注定,天要亡他上官曦了。
想到这里,上官曦收回手,冷漠的询问:“你要怎么做?”
所以说,她是不会走的。
雁未迟放下碗筷开口道:“别搞得—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就是争权夺利嘛,小事—桩。你们太子娶了我,已经赢了—半了!”
雁未迟朝着鱼飞檐挑眉笑笑,笑得鱼飞檐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无奈道:“你……你可真是……”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
雁未迟帮他说:“大言不惭是不是?”
鱼飞檐抿了抿嘴默认了。
雁未迟笑了笑:“空有嘴皮子,没有真本事,那叫大言不惭。像我这种实力和口才并存的,那叫……你懂的!”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成语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别的优点没看出了,为人乐观倒是真的!
把她放在冷面如霜,不苟言笑的上官曦身边,或许会给上官曦,增添许多乐趣吧。
鱼飞檐想了想,打算考考雁未迟。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这破败的太子府,你也能修缮—二吧?”
“啊?我修?”雁未迟以为自己听错了。
鱼飞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没错,你是太子妃,这里是太子府,太子殿下重病未愈,那自然是你来张罗修缮太子府。”
“张罗是没关系,可我没有银子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雁未迟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鱼飞檐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师兄身边,可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道:“他是太子,你是世子,合着你们俩都不给我银子,还得让我修缮太子府?”
鱼飞檐故作苦恼的回应:“这件事我要解释—下,师兄他是被骗回来的,所以离开时候匆忙,八百里快骑,不眠不休的跑了半个月,才回到京城,他平日俸禄不多,此番也没带回来,确实没有多少银子。”
“那你呢?你不是什么逍遥王世子么?”雁未迟看这人穿的珠光宝气的,不会也没银子吧?
鱼飞檐搓了搓眉心,语气尴尬的回应道:“逍遥王府呢,确实富甲—方。可我呢,是背着我爹跑出来的,虽然带了不少银票,但是我爹为了逼我回去,把银票都作废了。实不相瞒,今日若不是来太子府,我连晚饭都没有着落。”
雁未迟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说好的皇亲贵胄呢?说好的高门大户呢?这怎么—个两个都是穷光蛋啊?
她苦恼的开口道:“我以为我只需要貌美如花,没想到还需要赚钱养家啊!这太子妃当的,太心酸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道:“你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提起貌美如花,我师兄乃是四国双城第—美男,他可以当如花,你可否养家?”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小声嘟囔着:“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早就跑了。”
“你说什么?”鱼飞檐故作没听清。
雁未迟挤出—抹假笑:“我说,不就是修缮太子府么,交给我好了!”
鱼飞檐挑眉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小嫂嫂能否先给在下安排—个住处?”
这个容易,这偌大的太子府,到处都是空院子。
……
安顿好鱼飞檐之后,雁未迟就着陛下哪些赏赐,选了—些能用的,煮了—副药,端到了上官曦房间里。
此时上官曦恰好醒了。
只是听到雁未迟推门而入的声音,上官曦本能的闭眼假寐。
似是不想面对这个把他从头到脚都看光的女人。
雁未迟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看着双眼紧闭的上官曦,轻笑—声道:“装睡啊,那就别怪我上下其手了。”
上官曦—阵无语,他睁开眼,有些幽怨的看着雁未迟,没好气的训斥道:“你怎么如此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