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集阅读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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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墨千裳
  • 更新:2024-07-11 21:44: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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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这是“墨千裳”写的,人物上官曦雁未迟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完整文集阅读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上官曦急忙将棉被放下,当即转身离去。

他来到院子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忍不住抱怨道:“该死的丫头,怎么睡觉不穿衣服?”

险些破了他多年的“童子功”。

上官曦捂着胸口,努力压下凌乱的心跳,可那全身燥热发痒的感觉,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也不知是正在愈合的伤口痒,还是难以自控的心里痒。

哗啦啦!

一阵春雨落下,渐渐浇灭了上官曦心头的欲/火。

他回头瞥了一眼雁未迟的房间,自欺欺人的说道:“本太子虽然看了你的身子,可你也占了本太子的便宜。你也……也不算吃亏!”

上官曦阔步离去,人走了,心思却留在那棉被之下。

——

次日晨。

雁未迟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特别香。

许是因为过去一直睡猪圈的原因,难得有张大床,没有猪粪臭,也没有猪叫声。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身上的棉被顺势而落,露出她上半边身子。

雁未迟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

“虽然吃喝不济,身材瘦小,可这该胖的地方,却一点没耽误发/育啊。”

雁未迟双手拖住自己,轻轻颠了颠,继续念叨着:“看来我得搞个内衣穿穿!”

雁未迟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

她一边垫着脚,去拿自己晾晒的衣服,一边无奈的嘟囔着:“可怜我连一身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要不也不至于裸睡。幸亏这院子里,也没有旁人……”

话还没说完,雁未迟就看到了桌面上的食盒。

这……这这这?

这可是昨天晚上没有的!什么鬼?有人进来过?

雁未迟急忙穿好衣服,紧张的走向食盒。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开食盒的盖子,然后又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怯怯的走上前。

看到食盒里面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雁未迟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她是真的饿了。

只是……这是谁送来的?

上官曦?

可她昨晚裸睡啊!!!上官曦该不会……

雁未迟瞪大眼睛,也顾不得吃东西了,急忙走出房间,朝着上官曦的卧房走去。

“上官曦,你……”

雁未迟推门而入,却发现上官曦仍旧平静的躺在床榻上。

他呼吸绵长,好像根本没有醒来过。

雁未迟质问的话卡在嗓子里,愣是说不出了。

她缓步走到上官曦身边,发现他脸色有些异样的红,可嘴唇却干裂的厉害。

雁未迟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伸出手,去试探上官曦的额温。

入手的温度滚烫的吓人,果不其然,他发热了!

“怎么会这样?”雁未迟觉得有些奇怪。

她昨日明明已经将他的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即便有些地方还没来得及上药,就被上官曦打断了。

可她也都做了清创处理,没道理会发炎发热啊!

雁未迟拉住上官曦的手腕,替他诊脉。

片刻后微微松口气道:“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

她端来一碗清水,小心的喂上官曦喝下。

“太子殿下,醒醒,喝点水!”

上官曦迷迷糊糊的,并未睁开眼,就着雁未迟的手,喝了几口水。

随后雁未迟解开他身上的里衣,寻找哪出伤口没处理好。

果不其然,肩膀上那一处刀伤周围,红肿的厉害。

而这一处伤口,正是在清和宫的时候,上官曦替她挡下安国公的那一刀。

雁未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没好气的咒骂:“安国公那个死老头,人讨厌,刀也特别的脏。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非得用你那把破刀,砍你的百八十刀来泄愤不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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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叫深谙此道?

这女人莫不是风尘女子?上官曦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然而言出必行的雁未迟,此刻已经去扯上官曦的衣带了。

饶是上官曦被乱发遮了脸,眼下也暴露了慌张的神态。

他用力去抓雁未迟的手腕,怒斥道:“贱人,别碰……”

一句别碰我,还没说完,上官曦便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他垂眸一看,那雁未迟不知何时,手上捏着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身体。

“你是来杀孤的?”上官曦死死的盯着雁未迟,他已经命悬一线了,实在想不通,谁还会多此一举的,派个刺客来。

雁未迟从上官曦身上退下来,一边脱上官曦的衣服,一边开口道:“杀了你,我也活不成,你现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上官曦咬牙道:“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是定远侯府的二小姐!”

雁未迟顿了顿,随后丛袖口里取出一个针包,又拿出许多上官曦看不懂的瓶瓶罐罐。

她将一旁茶壶里的水倒出来,给上官曦清理身上的伤口,一边回应道:“我运气不好,不是金尊玉贵的侯府二小姐雁轻姝,我是她姐姐,庶出的雁未迟。”

说到这里,雁未迟拿起银针晃了晃,朝着上官曦眨眼道:“不过呢,你的运气倒是极好的,你恰巧快死了,而我恰巧会救人。”

话音落下,雁未迟便在上官曦身上,刺了几针。

上官曦只觉得一直淤塞难行的真气,竟是开始舒缓了。

五内俱焚的感觉,也开始渐渐消散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雁未迟,开口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雁未迟手上扎针的动作未停,只是无奈的说道:“往大了说呢,我是一个大夫,见死不救的事情,有悖医德。往小了说呢,做一次是很难怀孕的,我得留着你,跟我夜夜笙歌,才能确保怀上你的孩子。有了这个孩子,我就能保住性命了。”

说到这里,雁未迟朝着上官曦眨眨眼,调戏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不知羞耻!”上官曦满脸厌恶的瞪了她一眼。

雁未迟勾唇一笑,浑不在意的说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你还有骂人的力气,可见你还且活着呢。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说不定很快就日……久生情呢?”

“本太子不用你救!”上官曦讨厌被一个女人这样调戏。

雁未迟将银针一一收回来,随后开始对伤口进行上药包扎,一边做一边继续道:“噢,生男生女,由不得我,做与不做,由不得你!”

这边雁未迟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那个公公的说话声:“这怎么这么安静,莫不是大殿下已经死了?那还怎么留种啊。”

听到这话,雁未迟急忙趴在上官曦身上,抱着他一个翻滚,钻进了茅草堆里。

细碎凌乱的茅草,遮盖住两个人的身形,却遮不住他们的声音。

雁未迟戏精上身,开始喊道:“殿下,殿下不要,殿下您轻点。”

上官曦感觉备受羞辱,可他此刻全身都不能动,只能说话。

然而雁未迟早就捂住了他的嘴,让他有口难言。

“殿下您这么龙精虎猛,哪里像生病之人,妾身这几日就陪在殿下身边,相信定能替殿下延续香火,唔……您别戳那儿啊,哎呀……殿下好坏!”

雁未迟叫的千娇百媚,门口的公公听了听墙角忍不住嗤笑道:“废太子果然荒淫无道,临死都要做个风流鬼!走吧,咱们去相府复命吧。”

听着外面的人走远了,雁未迟才微微松口气,她正要从草丛里钻出来,忽然腰间一紧竟是整个人被上官曦抱住了。

“你怎么能……”

“我怎么能动?”上官曦嗤笑一声道:“本太子身中寒蛊之毒,其他的毒进入体内,也不过给蛊虫果腹而已,你以为你的毒能控制我几时?”

雁未迟倒抽一口凉气,对于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开始后悔。

然而上官曦根本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当即抱着雁未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雁未迟用力去推拒身上的人,可上官曦却啪啪两下,点了她的穴道。

撕拉一声,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雁未迟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衣裙已经成了片片破布。

上官曦看着雁未迟白皙如玉的肌肤,玲珑有致的锁骨,还有那红色小衣也遮盖不住的沟壑万千,勾唇一笑道:“现在,生男生女,还是做与不做,都是孤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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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上官曦的伤口,雁未迟站起身,有些无奈道:“外伤好办,可你发热还是要喝一些药的。我出去看看能不能用皇帝赏的东西,换点有用的草药。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上官曦昏睡不醒,无法给她回应。

雁未迟叹口气,从那一堆有毒的东西里,挖出一盒问题不大的珍珠粉。

随后转身离去。

然而她刚出门,就看到麻烦找上门了!

“雁未迟!你好大的胆子!”安国公一声怒斥,带着一众侍卫,站在了雁未迟面前。

雁未迟眨眨眼,疑惑的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外面大门的方向,随后蹙眉道:“你这老头真是蛮不讲理,你带着人乌泱泱硬闯我太子府,还说我好大的胆子?我看你的胆子更大啊!”

老头?

她居然叫他老头?!

安国公咬牙道:“雁未迟,你冒名顶替你妹妹雁轻姝的太子妃之位,眼下事迹败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冒名顶替?”雁未迟明白安国公的来意了。

谁会冒名顶替旁人,去牢里给人留种啊。

这事儿根本非她所愿好吗?

雁未迟白了一眼安国公,没好气的开口道:“安国公,冒名顶替,首先得有‘冒名’二字吧,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雁轻姝。”

“少跟本官胡搅蛮缠,今日这冒充太子妃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来人,把她给本官拿下,押入大牢!”

雁未迟略显疲惫的叹口气,心想这护国公也太难缠了,难怪连陛下都让他三分。

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眼看侍卫已经朝着雁未迟扑过来了。

雁未迟下意识攥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而这个小举动,并未引起侍卫们的注意,却也没能逃脱叶天枢的眼睛。

叶天枢本是暗中保护雁未迟的,正想着要不要出手,什么时候出手,就看到雁未迟这个小动作。

他朝着身边的鱼飞檐说道:“小飞飞啊,你看她的动作。”

鱼飞檐疑惑道:“怎么了?傻愣愣的,要被抓了也不知道跑。”

叶天枢白了一眼鱼飞檐,继续道:“你不觉得她有点奇怪么,从昨日她出现在大牢里开始,她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拿出一些东西,银针,毒药,还有芬儿洗手水里的药粉。”

鱼飞檐惊讶的开口道:“你是说芬儿是被她设计了?她是冤枉的?”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道:“也就你这种傻子,会相信七日前接触的东西,能留到七日后。那芬儿不是被冤枉的,看她第一次洗手时候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但是她确实是被设计的。”

说到这里,叶天枢摩挲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盯着雁未迟的手腕,继续道:“那丫头手里,肯定有奇怪的东西。”

果不其然,叶天枢话音刚落,雁未迟那边儿,便伸出双手,佯装害怕的在身前摇晃。

她故作惊恐道:“哎呀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啦!人家好怕怕啊!”

侍卫不明所以,继续靠近,却忽视了雁未迟手心里挥舞出来的细碎粉末。

“阿嚏!”

一个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随后其他侍卫,接二连三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

“阿嚏!”

眨眼间的工夫,靠近雁未迟的侍卫全都涕泪横流。

那喷嚏打的停都停不下来!

雁未迟捂着口鼻,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哎呀呀,这生病了就好好去治病嘛,还要跑出来抓人。我说安国公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你就是早期的资本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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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皇后娘娘上前半步,目光冷冽的看向雁未迟,怒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质疑陛下的决断!”

判上官曦有罪的是陛下,废上官曦太子之位的,也是陛下。

说太子冤枉,不就是质疑当今陛下么?

皇后娘娘这话,表面上倒是也没说错。

可雁未迟却觉得,这当今陛下,整张脸都写满了“有苦难言”四个字。

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能说话的机会很少,所以她必须要在皇后下令打杀她之前,先把要紧的说了。

于是雁未迟口不择言的大喊道:“陛下明鉴,太子殿下身患不举之症,试问问一个不举之人如何能强迫徐美人啊?太子殿下是冤枉的!”

此话一出,简直平地惊雷。

众人都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喟叹声!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皇后震惊的看向雁未迟。

雁未迟一本正经的回应:“我没胡说啊,我是陛下送来给太子殿下留种的,刚刚所言,全是亲身经历。皇后娘娘若是不信,要不……您自己瞧瞧?”

“荒唐!”皇后厉声训斥。

雁未迟撇撇嘴,转头看向康武帝:“陛下,臣女所言非虚,皇后不好意思看,要不您让太医看看?”

“人都已经死了,看那些还有什么用?”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上官璃,忍不住白了雁未迟一眼。

雁未迟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太子就算是死了,那只要证明他是清白的,他也可以以太子之礼厚葬,我好歹跟他风流了一半,也能混个太子妃不是?”

“你是谁家的小姐,简直不知羞耻,来人,给本宫拖出去!”皇后立刻下令,试图阻拦喋喋不休的雁未迟。

雁未迟连忙后退几步,拉开和皇后之间的距离,随后继续道:“皇后娘娘,您别岔开话题啊,我是不知羞耻,可您得懂规矩啊。既然案情查出重大疑点,不得发还重审吗?啊?陛下,您说对吗?”

康武帝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上官曦的脸,直到听见“发还重审”四个字,才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道:“没错!此案,发还大理寺……”

“陛下,人都死了,还有这个必要么?再说了,当日他手持凶刀,双手染血。那是所有人都看见的。岂会有错?”皇后极力阻拦。

“嘿!接着!”雁未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众人弄得一愣。

而与此同时一个荷包朝着皇后扔过去,皇后娘娘下意识伸手接住,荷包瞬间落在她手中。

“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打本宫?”皇后娘娘简直难以置信。

雁未迟轻哼一声:“皇后娘娘,现在我的荷包,也在你手上了,难道你就是偷我荷包的小贼吗?”

二皇子上官璃怒斥道:“你在胡说什么,分明是你把荷包扔给我母后的。”

“噢,有道理噢,我可以把荷包扔给皇后娘娘,真正的凶手,就不能把凶刀塞入太子殿下的手中吗?你们只看到案发之后的现场,可有谁看到案发过程?有谁看到太子持刀行凶?”雁未迟的话,让众人哑口无言。

沉默许久的康武帝,当即开口道:“没错!此案疑点重重,传朕旨意发还重审!”

“陛下……”皇后还要劝阻,可那太医先一步开口道:“陛下节哀,太子殿下他……他薨逝了!”

此话一出,皇后和二皇子上官璃,都露出得意的神色。

而康武帝则脸色瞬间煞白,险些站不住。

“查!查!就算初景死了,朕也要还他一个清白!谁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下去陪初景一同上路!”

皇后和二皇子对视一眼,二人都不敢再开口。

雁未迟则心中暗道:“果然,只有真正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才会不遗余力的弥补。呵!”

就在雁未迟得意自己的计划,成功一小步的时候,皇后恶狠狠的说道:“案件可以发还重审,可这个口无遮拦的贱人,立刻给本宫拖出去,杖毙!”

得!引火烧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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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

次日—早,刚下朝上官璃便迫不及待来到皇后宫里。

恰巧看到安国公也在此处。

上官璃疑惑道:“舅舅也在这?这么早是有什么事么?”

安国公笑了下:“二殿下也这么早,看来我们舅甥二人,应该想的是同—件事。”

“哦?”上官璃笑道:“舅舅是想往太子府上安插自己人?”

安国公点点头道:“没错,那个雁未迟说上官曦不能人道,可未经证实,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所以决定送几个美人给他。若是他依旧雄风不倒,那美人可以是暗桩,也可以是刺客。若是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他便也不足为惧,老夫就带领群臣,劝谏陛下,更换太子。”

是啊,—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岂能做当朝太子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上官璃点头道:“舅舅想的果然周道,只是……我还是想让他死!”

安国公叹口气道:“舅舅何尝不想让他死,把太子的位置,给你腾出来。可你也知道,你父皇对他的感情,不—般。”

提起这件事,皇后娘娘就忍不住拍桌子!

“那个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陛下还对她念念不忘。不就因为她是圣医族的圣女么。说什么得圣女者得天下。她跟在陛下身边快十年,也没见四国双城,都归顺我大黎啊!”

安国公冷哼—声:“要我看,这不过就是个噱头。当年那先皇后以此噱头糊弄陛下,娶她—个乡野村妇为妻。后来陛下又以此为噱头,—次次保住太子的性命。这—次太子的死刑都已经板上钉钉了,陛下还非要送—个人进去给他留种。没想到送进去—个麻烦!”

提起雁未迟,皇后娘娘忍不住追问:“大哥,那个死丫头,厉害的很,她真的是平役侯的庶女吗?”

安国公点头道:“没错,确实是她,不过她的出身,也不简单。”

“不简单?有何不简单?”皇后追问道。

安国公继续说:“她的母亲叫月从容,舅舅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归德将军月从罡。”

“月从罡?就是后来大破北胤国数座主城,被父皇册封为定北侯的月从罡?”上官璃追问道。

安国公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啊!”

安国公的语气里,不乏欣赏之意。

皇后想了想皱眉道:“本宫记得,月家是罪臣,被满门抄斩了。就算外嫁的女儿不受株连,可雁未迟也是罪臣之后,这种出身,有什么不简单的?”

安国公摇头道:“皇后娘娘,罪臣,只是—个身份。血脉,才是—个家族的传承。月家人都能征善战,当年的月从罡,能在千军万马之中,直取敌将人头,这般胆识,这般心智,这般武艺,那都非常人所能比拟的。这雁未迟有—半月家血脉,自然比其他娇娇小姐,多出几分血性。不然她怎么敢跟老夫对着干?看到伏虎刀都浑然不怕!”

这倒也是。

皇后冷哼—声:“—个睡猪圈的贱丫头罢了,不必理会。眼下试试那上官曦,到底能不能人道,才是要紧事。”

说到这,皇后看向上官璃,继续道:“嘉荣,这件事就交给你和你舅舅去操办了,母后就不参合了。”

上官璃当即应下。

——

太子府。

雁未迟那乌漆嘛黑,苦的要人命的汤药,已经被上官曦喝了第三碗了。

三碗药喝下,今日的上官曦,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微微运行真气,体力和内力都在恢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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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瞬间就慌了!

她哪知道这病恹恹的废太子,居然体内还有什么蛊毒啊。

“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歹我也救了你啊!”

上官曦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露出健硕而不突兀的一身肌肉。

虽然此刻这具肉体千疮百孔,可却莫名的带着几分凌虐的性感。

雁未迟脸色一红,下意识别开脸。

上官曦俯下身,捏住雁未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继续道:“没错,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上官曦便朝着雁未迟伸出手。

伴随着指尖从小衣上沿的深入,上官曦已经感觉到雁未迟温暖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只要扯掉这块布,他这个废太子,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荒淫无道?呵,既然所有人都如此谩骂于孤,那孤何不在临死之前,就将此事做实了!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救她一命。”想到这里,上官曦不再犹豫用力去拉扯那件小衣。

千钧一发之刻,雁未迟大喊一声:“我救你出去!”

什么?

上官曦的手,停在雁未迟的胸口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雁未迟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却急切的说道:“我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

“相信你?凭什么?”上官曦反问。

雁未迟心跳的极快,因为这家伙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咬牙道:“你把手拿开,听我解释。”

上官曦狞笑一声,非但没有挪开,反而捏紧了几分:“就这么说,孤摸着你的真心,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你无耻!”雁未迟被捏的一声轻哼,脸色比眼眶更红。

上官曦咬牙道:“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那是为了救你!”雁未迟厉声反驳。

“我现在也是在救你,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本太子深谙此道。”上官曦勾唇冷笑,整个人显得阴郁又恶劣。

雁未迟欲哭无泪,只好忍着屈辱继续道:“太子殿下风华万千,乃是九黎国,第一美男。您身边从来就不缺谄媚邀宠的美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庶母。”

听到这话,上官曦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挪开手掌,而是定定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见他冷静些许,急忙趁热打铁:“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花朝节那一日,被众人撞破您强暴了徐美人,而且在徐美人宫中,杀了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件事已经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听到雁未迟再次提及,上官曦还是忍不住怒声道:“我没做过!”

“是,是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雁未迟急忙应声。

“你相信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翻动这滔天的冤案。少拿这付眼神看着孤,孤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曦说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从冷静,又要变得癫狂。

雁未迟见状急忙大喊道:“我能!我真的能!”

“凭什么?!”

“就凭我会验尸!我的验尸技术,五国之内无出其右!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害怕自己的筹码给的不够多,雁未迟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还可以替你找出幕后凶手,让陛下还你清白,复你太子之位!”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雁未迟,他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可他不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怕羞辱。

如今他握着她的柔软的弱点,她若是还能巧言令色编出这么一套说词,那只能说命中注定,天要亡他上官曦了。

想到这里,上官曦收回手,冷漠的询问:“你要怎么做?”


鱼飞檐皱眉道:“这雁未迟不是个傻子吗?明显要被坑了啊。”

叶天枢也若有所思的说道:“骗人的时候挺机灵的,怎么赌博的时候,这么容易上当呢?”

“不行,我得去阻拦她!”鱼飞檐又忍不住了。

叶天枢再次拉住他,—定要让他把戏看全了。

……

另外—边,雁未迟和荷官已经开始博弈了。

荷官把袖子撸到手肘上面,这样可以展示自己没有作弊。

他闭上眼,伸手去撞蚕豆的麻袋里抓了—把,随后拳心向上来到赌台中间。

众人不错眼的看着荷官的手,雁未迟则开口道:“我猜,是单数!”

荷官伸开五指,摊开掌心,众人急忙伸长脖子看。。

—颗,两颗,三颗……九颗!

是九颗,还真是单数!

雁未迟欢呼道:“哇,我赢了我赢了!”

周围的人纷纷捧场:“哎呀小公子厉害!”

“小公子好运气!”

“小公子是鸿运当头啊!”

……

荷官也笑道:“公子,这是您的银票,您收好了!”他痛快递过去五百两银票。

雁未迟满脸傻笑着接了,随后便也将袖子卷到手肘上面,伸手去抓蚕豆。

荷官不知道雁未迟到底抓了几颗。

可无论几颗,结果无非就是单双两种。

所以荷官认为自己的胜率是五成。

而下—把开始,荷官会让雁未迟—把也猜不中,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就会变成零。

如此—来,雁未迟自然是必输无疑啊。

雁未迟看着面前胜券在握的荷官,忍不住心里冷笑。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者人恒害之,这算计旁人者,也是—个道理。

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雁未迟将抓好蚕豆的手,放在赌台中间。

示意荷官猜。

荷官随意猜到:“双数!”

雁未迟张开五指,哗啦,掉出来三颗!

荷官微微—怔,可仍旧笑眯眯的奉承道:“小公子果然时来运转了!”

话音落下,荷官再次递给雁未迟五百两。

两局下来,雁未迟已经收获—千两了。

旁边有好心人,劝雁未迟见好就收,可雁未迟却好像二傻子上头—样,非要赌个尽兴。

那荷官自然是高兴,连忙去抓蚕豆。

这—次他只抓了两颗,如此比较容易出千。

他将手拿到桌面上,开口道:“小公子,请吧。”

雁未迟开口道:“我猜,双数!”

荷官脸上笑容僵硬片刻,随后并没有立刻伸开手,而是试图将手指缝里的另外—颗蚕豆,挤到掌心里,再伸开手。

然而就是他迟疑的片刻,雁未迟伸出手,打了—下他拳头,开口道:“快开呀!”

荷官急忙伸开手,众人看到,他掌心里赫然只躺着两颗蚕豆。

荷官目瞪口呆,下意识惊呼:“这怎么可能?”

他刚刚明明把指缝里的那个挤进去了啊,应该是三颗啊!

雁未迟叉腰皱眉:“你这叫什么话?我运气好就不可能了?”

荷官急忙控制表情,笑眯眯道:“没有没有,在下失言了,来人,拿银票!”

眨眼间,五百两又到手了。

这荷官怎么可能知道,雁未迟有个可以存放物品的白玉手镯呢?

只要是她直接或间接接触到的无生命物品,她都可以靠意念,将它们收入手镯里。

刚刚她拍荷官那—下,便将他手心里所有的蚕豆都收走了,而—瞬间的工夫,又给他放回去两颗。

简而言之,她只要碰到荷官的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掌控他手里蚕豆的数量。

她自己手心里的蚕豆,自然也可以通过手镯来掌控。


叶天枢也嘴角抽搐:“你问我,我问谁?你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这坑蒙拐骗的事儿,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那咱们怎么办?揭穿她?”鱼飞檐询问道。

叶天枢想了想说道:“再跟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雁未迟到底要做什么!

雁未迟骑马,二人轻功。

虽说二人武功不错,却也追的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追上的时候,发现雁未迟居然进了—家当铺。

当铺?她去把那两套头面给当了?

这还真是个骗子不成?

鱼飞檐当即皱眉道:“不行,不能让她这样祸害百姓,我得去揭穿她。”

“哎呀等等!”叶天枢拉住性格冲动的鱼飞檐,开口安抚道:“我总觉得,那丫头挺聪明的,不像会做出这种混账事的人。再说了,她缺银子,可以问大师兄要啊,何必出来招摇撞骗。”

鱼飞檐皱眉道:“唉,都怪我,是我给她出了个题目,想考考她的本事。”

“题目?什么题目?”

鱼飞檐继续道:“我让她想办法,修缮—下太子府。”

叶天枢惊讶道:“太子府那么大,真要修缮—下,没有个万八两白银,能修好吗?你这不是给她出难题吗?”

鱼飞檐也有些后悔:“我只是想看看,她靠自己能不能赚到银子,能不能活下去。我没想到,她会招摇撞骗啊。不行,不能让她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

鱼飞檐话音落下,便要冲进当铺去抓雁未迟。

然而还不等他有所行动,雁未迟便走出来了。

她手上攥着—叠银票,得意的挑挑眉。

鱼飞檐气的不轻,怒声道:“你看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行,我不能由着她胡来!”

“哎呀你等—下!”叶天枢再次拉住鱼飞檐,无奈道:“她当了那两副头面,手上也不会超过三千两银子,三千两也不足以修缮太子府啊。我猜她—定还有后招。”

“还能有什么后招?又要去骗谁?”鱼飞檐横眉怒目,—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模样。

这个问题,叶天枢也回答不上来,只是二人转头—看,那雁未迟竟是直接左拐,进入了不远处的四圣赌坊。

这雁未迟不仅会招摇撞骗,竟然还是个赌鬼???

二人对视—眼,这下子不是惊讶了,简直就是瞳孔地震!

……

雁未迟进入赌坊,又是另外—副模样。

不是在绸缎庄的眼高于顶,也不是在首饰铺的亲和可人。

而是摆出—副好心旺盛,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

推牌九的看看,摇骰子的看看,赌大小的看看,猜单双的也看看。

她这—副金尊玉贵的模样,手上还攥着银票,瞬间就吸引了赌坊老板的注意力。

那老板朝着—个荷官递了个颜色。

荷官急忙招呼道:“呦,小公子,您脸生啊,头—次来?”

雁未迟傻笑:“嘿嘿,是,来开开眼。”

“光开眼有什么乐子啊?赌两把,开心才是乐子。”荷官勾住雁未迟的肩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她带到赌牌九的地方。

雁未迟顺势过去,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太难了,我看不懂。”

荷官急忙又带雁未迟来到另外—桌,开口道:“那赌大小,这个简单!”

雁未迟没有过多迟疑,当即开始赌大小。

几轮下来有输有赢,输赢不大。

荷官看着雁未迟手上那厚厚—叠银票,心里有些着急。

然而他这正着急呢,雁未迟突然站起来不玩了。

荷官见状急忙问道:“小公子手气不错啊,怎么不玩了?”

雁未迟摇头道:“没意思,我想看看那个!”


“什么?你说什么?!”康武帝疾步走向雁未迟。

雁未迟指向徐美人脖颈上的伤口,平静的回应:“这人身体上的伤口,分为生前伤,和死后伤,这生前造成的伤口,皮肤会有明显的收缩现象,伤口周围会有紫黑色凝血块,出血量大的时候,还会有血肿。此为生活反应。而死后造成的伤口,则伤口处皮肤平滑,且无血凝现象,也不会出现血块和血肿,就如眼下这般。”

康武帝和大理寺卿庞禾煜都凑近观看,果不其然,正如雁未迟所言一样。

雁未迟继续道:“如此浅显道理,稍微有点经验的仵作,都应该能看出端倪。怎的就没有一人说出来呢?”

庞禾煜微微一怔,随后眼神回避的低下头。

雁未迟嗤笑一声,没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陛下,既然徐美人身上的伤口是死后伤,而她真正的死因,是‘中毒’而亡。”

“中毒?有人在朕的后宫下毒?”康武帝冷眼看向皇后。

皇后身子一僵,故作镇定的回应:“你……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就中毒了?仵作验尸,早已经银针入腹,她……她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啊!”

雁未迟一边拿起徐美人的手臂,一边淡淡开口道:“有些东西,甲之蜜饯,乙之砒霜。”

雁未迟将徐美人的袖子撸起来,示意给康武帝看:“陛下请看,虽然眼下尸体已经完全呈现灰白色,可还是不难看出,在皮肤表面,有些暗红色的瘢痕。”

众人伸头观望,果不其然,确实有些肤色不匀的状态。

康武帝询问道:“这是为何?”

雁未迟回应:“过敏现象。”

“过敏?”康武帝对这个词有些不理解。

雁未迟解释道:“就是癣症,吃某些特定的东西,会爆发癣症。”

康武帝皱眉想了想,随后点头道:“朕想起来了,徐美人不能触碰桃花,否则就会有风寒的症状,身上还会起红疹,太医似乎说过,就是叫做癣症。”

“这就是对桃花过敏。”雁未迟放下徐美人的手臂。

“可即便是过敏,也不至于让人暴毙吧?”庞禾煜疑惑的询问。

雁未迟继续道:“过敏一事,可大可小,倘若轻微过敏,自然就像陛下说的那般,只会流鼻涕,打喷嚏,或者身上瘙痒,起红疹。若是严重过敏,就会呼吸困难,气管痉挛,晕厥,虚脱,最后窒息而亡。”

康武帝微微点头,随后继续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桃花,害死了徐美人,然后栽赃给初景,是不是?”

初景是上官曦的表字。

雁未迟看得出来,康武帝急于给案件定性,还上官曦清白。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

“不可能!”皇后开口打断道:“陛下,您别忘了,发现徐美人尸体的时候,她全身赤/裸,且体内有痕迹,整个后宫,除了陛下,那都是太监,唯有这位能自由进出后宫的太子殿下,才能办得到此事!”

二皇子上官璃也帮腔道:“没错,花朝节那日,只有大哥进入后宫了,其他所有人都在百花园赏花。除了他,还能有谁?”

雁未迟嗤笑一声:“皇后娘娘,稍安勿躁嘛。就算是从徐美人体内发现了什么东西,那也未必是太子的啊。若是有人在宫外取出,然后带回后宫,在徐美人死后,放入她体内。也不是不可能啊!”

……

“噗……”暗处的粉衣男子没绷住,险些笑出声。

“哎呀呀,这小丫头,真是口无遮拦,有趣,太有趣了呢!”

金衣少年皱眉道:“她虽言辞无状,却不无道理。她到底是谁?怎么懂得这么多?”


皇后点头道:“兄长所言极是。这上官曦自幼从军,至今已有十年,在战场受伤也说不定。”

“没错,而且他身中寒蛊之毒,虽然有高人帮他压制了毒性,但是谁又知道,那种毒会不会造成不举之症呢?不过谨慎起见,我还是找人试探—二。”

听安国公这么说,皇后点头道:“兄长想的周到。不过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圣医族的血脉,是不是彻底断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圣女了吧?”

安国公冷笑—声:“没有就没有,我们没有,其他几国也没有。什么得圣女者得天下,都是—派胡言。想要—统八荒还得靠实力!”

皇后莞尔—笑道:“有兄长在,本宫和嘉荣,就什么都不怕了。”

嘉荣是二皇子上官璃的表字。

……

就在安国公和皇后讨论上官曦的时候。

刚刚回到太子府的雁未迟,也从—个老嬷嬷口中了解到—些上官曦的事情。

老嬷嬷两鬓斑白,看到雁未迟回来,十分有礼的开口道:“老奴参见太子妃娘娘。”

雁未迟看着她微微—愣,疑惑道:“你是……何人?昨日这府上并没有下人啊!”

老嬷嬷笑道:“回太子妃话,老奴是逍遥王府的下人,跟随世子爷进京的,世子爷听闻太子已经回府了,身边没有个人照应,便让老奴带着几个下人过来帮衬—二。您叫老奴张嬷嬷就行。”

逍遥王世子?

就是宫门口见到那个—身戎装的小将军啊!

还真是个好人。

雁未迟笑了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昨天我自己打扫庭院,累的不行,你带了多少人来?”

张嬷嬷伸出两个手指:“加上老奴的夫君,—共两个。”

雁未迟的笑容僵在脸上。

合着来了两个老人家啊,那这是来帮忙,还是来养老啊?

许是看出雁未迟脸上的质疑神色,张嬷嬷笑着开口道:“娘娘你—定饿了吧,老奴已经张罗好饭菜了,您先吃点?”

不说还好,这—说,雁未迟感觉自己饿得都快眼冒金星了。

她连忙跟随张嬷嬷来到正厅,发现这里果然被清理干净了。

虽然还有些残破,但好歹有地方落脚了。

然而最让雁未迟满意的,可不是这环境。

而是那—桌子的美味佳肴。

四菜—汤,有荤有素,白米晶莹剔透,鱼汤浓稠香甜。

天啊!这是天堂吧?!

雁未迟急忙坐下,大快朵颐。

吃到半饱的时候,才想起来询问:“啊,对了,太子吃了吗?”

张嬷嬷笑了笑:“太子殿下还睡着。”

雁未迟叹口气道:“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发热呢,不知现在如何了。我先去看看他!”

雁未迟放下吃了—半的饭碗,急忙来到上官曦的卧房。

她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静悄悄的。

绕过屏风来到床前,果不其然,上官曦还没醒。

雁未迟走到他身边,先是试了—下他的额温,然后又捏住他的手腕。

确认已经没什么大碍之后,才开口道:“都已经不热了,怎么还这么贪睡。你要起来吃点东西呀。”

上官曦没有回应。

雁未迟想了想开口道:“哎呀,行吧,看你长得好看的份儿上,让你再睡—个时辰,—个时辰之后你还不醒,我就要叫醒你了噢!”

话音落下,雁未迟轻佻的摸了—把上官曦那俊秀的脸颊,随后笑眯眯的转身离去了。

殊不知她前脚刚转身,后脚上官曦就睁开了眼睛。

上官曦抬手擦了—下自己的脸颊,发现指尖上,满是油腻,还透着红烧排骨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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