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又娇又甜
  • 夫人她又娇又甜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笑倾一世作者
  • 更新:2022-07-16 01:2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这样的乡野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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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千缈的母亲去世之后,凉薄的父亲再娶,将她赶出家门,还强迫她住进封家。对于她来说,封家是完全陌生的,封弦更是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过她还是住了进去。她扮猪吃虎,听从父亲的安排,只为查清母亲死亡的真相。唐千缈以为自己跟封家人相安无事便好,谁成想,封弦将她宠上了天,她成为封家人的团宠。

《夫人她又娇又甜》精彩片段

初秋,夏季的余热还没完全褪去,整座京城被笼罩在一股股闷热的热浪里头。

唐千缈百无聊赖地看窗外两只小鸟扑腾着翅膀打架。

待看到一只被另一只扑倒在窗边啄,她绯红的双唇才微微挑起一抹弧度,白皙的小脸散着一种既慵懒又迷人的美。

“缈缈。”

回头看过去,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医生正开门进来,笑容里透着歉意。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

落下淡淡一句,她走过去坐下。

男医生手里拿着她的一系列检查结果看了又看,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钱叔,你直接把结果告诉我就好,我都能承受。”

钱儒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心脏偶尔会心慌发疼。”

钱儒颇为凝重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从检查结果来看,你身体的各项指标状态并不算太乐观,如果放之任之,最多五年,唉,恐怕,你会跟你妈妈一样……”

后头的话,钱儒没有说完。

但唐千缈明白,跟母亲一样,便是死亡。

母亲于两周前去世,死因是重病不治。

很不幸,她遗传了这种“病”,虽然现在一切正常,但只要过了25岁,身体各项机能就会迅速下降。开始药不离身,最后天天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度日,生不如死。

一开始母亲以为自己是患了某种不治之症,直到三年前,才从她的好姐妹封薇那里知道真相。

许多年前,她们俩曾一同研发过某种新药,这药后来因副作用不明等原因不能上市。

这个所谓的好姐妹却因为一点私怨偷偷给母亲下了这种药,当时,母亲已经怀上了她。

封薇临死了才良心发现,把真相告诉母亲。

母亲知道原因后就立刻组建了一个医研小组研制解药,讽刺的是,这过程需要封薇的帮助。

封薇虽然人品不行,但也是一名能力极为出色的医生,更是研究出那种药的核心人员,有她参与肯定能加速研制出解药。

可她死了。

人死了,母亲没办法,只能从封薇以前的实验记录入手。

奈何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母亲一人扛下所有,直到去世前才把这些告诉她,说实验记录很大可能是在封家里,让她务必找到。

还说这件事牵扯重大,让她务必秘密进行,除了几个自己人,谁也不能透露。免得又招来意外祸端,节外生枝。

她还没来得及问更多的东西,母亲便撑不住了。

之后,她就遵照母亲安排的那样,去封家找老爷子。

老爷子欠过母亲一个人情,便答应母亲照顾她。

“你去封家已经五天了吧,有收获了吗?”钱医生关切询问。

他是母亲的好友兼前同事,是此事的知情者之一。

唐千缈眼皮轻淡地抬了抬,“暂时没有。”

“听说昨夜你被封家的人赶出来了,没事吧?”

唐千缈浅浅一笑,透着几分不羁,“你看我像有事?”

“我是说心情,没有……受伤吧?”

唐千缈一脸不在意,随手拿起一杯水喝了口,语气淡如清水:“你担心我在那里受排挤被欺负?”

钱医生:“据我的消息,这些是事实。”

唐千缈耸肩,嘴角噙着清浅的笑,“他们喜不喜欢我无所谓,能留下就行,做人不能太贪心,您说是不是?”

钱医生眉头舒展,也舒了口气,“你想得通就行,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内情,家里突然来个外人长住,排斥也是情理之中。”

“对了,刚才我过来看到门口有个小伙子守着,问了说是在等你,他是谁?”

唐千缈把玩着一支笔,淡淡道,“封弦的助理。”

“封弦的人?他在这里干什么?在封家就他对你最冷淡,都不屑看你一眼,怎么会派人来找你?”

唐千缈语气凉凉,“封老爷子逼他接我回去,他让助理来接我。”

钱医生神情松了松,“封弦年轻有为,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老爷子能使唤他来接你,就证明了老爷子是真有心让你回去。”

唐千缈没就这话接下去,只道,“提到封弦,倒是有件很奇怪的事。”

钱医生:“嗯?”

唐千缈微微正色,道,“一靠近他,我心脏那些不舒服的症状就立马消失。”

钱医生挑眉:“这倒是稀奇事儿,是不是他用的香水很特别?”

唐千缈摇头,“他没用香水。”

钱医生想了想,“那就是他本身的味道,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说不定,他身上的味道具有什么神奇的功效,就跟空气清新剂一样,对你而言,是人体清新剂。”

唐千缈转笔的动作停下,嘴角淡淡笑着,“钱叔,我没跟您开玩笑。”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不过,你确定不是碰巧?”

唐千缈垂眸思索了几秒,“确实需要去确认确认。”

“嗯,如果超过三次都是这样,那就说明他是真有用。”

唐千缈思索一秒,便起了身,“我先走了。”

一开门,守在门口的男人立刻跟上来,一脸认真紧绷,显然是紧张过了头。

“唐小姐,弦少让我接您过去,他正在处理点事情,一会儿他会亲自送您回去。”

“您就别生气了,昨晚是楚楚小姐错怪您了,听说老爷已经训过她了,您消消气,就跟我上车吧。”

唐千缈脚步突然顿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助理的话,只是……心脏又不舒服了。

待心口那阵紧绷感过去她才继续往前走,脸色淡漠,“他在哪里?”

助理忙道:“在维多利亚酒店一楼西餐厅相亲。”

“送我过去。”

“好的好的!”助理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是成功接上了。

不久后,唐千缈来到西餐厅内。

目光掠过无数餐桌,很快就聚焦在一个相貌出众气质尊贵的男人身上。

她不紧不慢地朝男人走过去,目光犹如一头盯准了猎物的猎豹。

一位女士坐在他对面,两眼冒着星光,红唇一张一合诉说着什么。

看来,这场相亲成功了一半啊,起码女方看起来对他很满意。

唐千缈并未急着叫他,而是自然地拉开他背后那桌的椅子坐下。

服务生上前,她随意点了杯咖啡。

一道绵软的女声从后桌传来,“工作之余,我喜欢画画,不才,办过几次画展。听说封先生喜欢收藏画作,你帮我看看,我这画儿,画得怎么样?”

这声音娇娇软软的,甜得像块糖,唐千缈听出了里头的渴望和自信。

渴望被赞美。

接着,她听到男人回了一句——

“难看。”

女人声音卡顿,“额……抱歉,你说什么?”

“如果这幅画是你现在的水平,我劝你不要开什么画展,除了丢人现眼,唯一的用处就是给别人的饭后谈资增添笑料。”

男人声音又冷又静,冷淡中透着几分兴致缺缺的随意。

女人恼怒,“封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从坐下你就没给我一个笑脸,我说什么你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也就罢了,画画是我擅长的东西,你居然诋毁我的作品,你知不知道,这画我拿了奖,许多人想买我还不卖!”

一道清浅的哂笑拂过唐千缈耳畔,男人声音徐徐响起,“能拿奖说明你的竞争对手比你弱,有人买,只能说明他眼睛不好使。”

“你!你根本就没看上我对不对?!”

“还不算太笨。”

唐千缈不紧不慢地品尝着手里的咖啡,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一抹弧度。

女人一下子没声儿了,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就在唐千缈以为她拿包就走或者拿水泼封弦的时候,她又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既然如此,你干嘛陪我坐那么久?”

“等人。”

“等人?别找借口了,坐了那么久,人呢?呵,我看你还是别继续忤逆你爷爷了,我们也到了结婚年龄,就按照家里的安排订婚结婚,在G国,除了我,还有谁配得上你?”

女人声音没有那么冷硬了,反而还带了一些希望。

很显然,她是真看上这男人了。

没想到,男人回了她一句,“人已经来了。”

这话一出来,唐千缈眉峰稍挑。

“呵,是么?在哪里?”女人不信。

随后,唐千缈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下一秒,就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男人长相非常耀眼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满眼的冷淡疏离,架不住生的好看,纵使再冷也像是含了情,非常吸引人。一站起来,满餐厅的女人都向他行泛着爱心的注目礼。

他淡漠的眼神往唐千缈脸上送了眼,“走了。”

“等等!”

女人不死心地走过来,冷冷瞥了眼唐千缈,问封弦,“她是谁啊?跟你是什么关系?!”

男人冷淡地移开目光,并不打算回答她。

可她却截住封弦去路,缠着继续问。

唐千缈不言不语,保持着看戏的心。

突然,她左胸口袭上一阵刺疼,疼得拧紧了眉头。

猛抬眸,目光聚焦在男人身上。

该确认了。

“欸。”

男人闻声回首,淡漠地看着她。

她红唇一勾,道:“帮个忙。”

话落,她没有半分犹豫,直接伸手抓住男人手腕一扯,便将自己送入他的怀里。

双手圈着他的腰身,脸靠在他肩膀上。

他没喷任何香水,但身上却有一种独有的香味,有点像混着奶味的薄荷清香。

唐千缈闻过无数种气味,却从未有一种味道能让她的身体放松得如此彻底。

慢慢的,胸口那阵刺痛消失了,呼吸也趋于平静。

一阵温热感从男人结实的身体上传来,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

她睁眼,看到女人伤心离去的背影。

“抱够了?”耳畔响起微冷的男声。

唐千缈松开他,面色并无该场景应有的羞赧,平静得很,“帮你拒绝而已,别想太多。”

落下一句,她提步向出口走去。

身后的男人冷峻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淡漠以外的情绪,眸色微沉。

别想太多?呵。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都坐后座,中间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唐千缈还在想刚才身体的变化,心中挺震撼,活了十八年,第一次遇上这么神奇的事情。

她给钱儒发信息,“已确认,不是碰巧。”

【钱儒:有条件再多确认两次,如果没他在身边疼痛也会消失就表示跟他没关系。】

【唐:两者不一样,靠自己是慢慢缓解,至少要三分钟,接近他则会立刻消失。】

【钱儒:多确认两次嘛,有利无害。】

【唐:再说。】

结束聊天,她开始打游戏,打发在车上的时间。

封弦也没有理会她,心思都在手里的电脑上,偶尔接一个简短的电话。

助理感觉气氛太冷了,总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些。

所以在封弦接完一个电话后,他顺势出了声:“少爷,我接到消息,大少爷那边已经找齐了人准备开始研发新产品了,我们也得抓紧了。”

“急什么。”封弦并不在意。

助理:“少爷,其实我觉得那个白宓只存在传言中,要真的有这种调香天才,他怎么可能连脸都不露,我只听过怀才不遇的天才,没听过故意遮光的。”

最近,封老爷子要把手里那间公司传下去,提出要求,哪个孙儿能让薇诗下个季度的香水销售额在全国范围内取得第一名,便把公司交给谁。

大少爷那边动作迅速,已经找齐人才开始研发新产品。他家少爷这边却不紧不慢,还去找一个只存在于传言中的调香天才。

“开你的车。”封弦冷淡回应。

助理抿嘴,不敢再多言。

两人说话的时候,唐千缈眼皮子抬也没抬,利索地绞杀了一个小BOSS,却在助理提到白宓的时候,手指一顿。

眼底掠过一抹兴味。

下一秒,她又专心打游戏。

这时,封弦合上了电脑,让助理递过来一瓶水。

助理忙把水递过去,心里直松了口气,少爷还是蛮有绅士风度的嘛,还知道照顾女孩子,给她喝水。

这下好了,气氛肯定不冷了。

他往后瞟了眼,看到封弦拧开瓶盖,就笑了。看看,他家少爷其实一点也不冷,还会给女孩子拧瓶盖呢。

下一秒,他就从镜子里看到自家少爷把水往自己嘴巴里送,优雅地喝了一口,嘴唇没碰到瓶嘴。

助理表情皲裂。

好吧,是他想多了。

就在这时——

“渴不渴?”

助理惊悚地竖起耳朵听,确认这是自家少爷的声音没错!

封家的“冷面阎王”,还会关心人了?

他没听错吧!

唐千缈没有他表情那么丰富,却也讶异了一秒。

她看着递到眼前的水,又看了眼封弦,心里暗道稀奇。

没记错的话,这是她进入封家后,他对她说的第三句话。

这么冷的一个人,关心她渴不渴?

她眼皮微抬,盯着他漆黑的眸看了几秒,随后大方接过水,“谢了。”

仰头喝了一口,清冽的水柱朝她口中倾泻而入,有一滴溅到她下巴上,顺着完美的弧度滑落到精致的锁骨上。

一口水,被她喝出饮酒的潇洒气魄。

正要盖上盖子,却见封弦伸手过来,把水拿过去,亲手盖上。

她的手机突然振动,吸走了她的目光。

【大白:有没有适合中级调香师看的书?借几本看看。】

【唐:明天给你寄过去。】

【大白:OK!不愧是我最迷人的小师妹O(∩_∩)O。】

唐千缈看了眼时间,便道:“在前面路口停车。”

“啊?您不回封家了?”助理讶异。

封弦余光也瞥向女孩。

她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有点私事要处理,晚点回去。”

“可是……老爷说要看到少爷亲自带你进门……”

“停车。”男人淡声吩咐。

助理只好从命,眼睁睁看着唐千缈下去。

回头冲封弦道,“少爷,老爷看不到唐小姐会不会怪您办事不利啊?”

封弦神情淡漠,“人我已经接了,回不回是她自己的选择。掉头,去公司。”

助理怂:“好的。”

“等等。”

助理忙回头等候命令。

“你也给我喝水。”男人吩咐。

助理一懵,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嘴唇上的死皮后,突然恍然大悟!

他家少爷有强迫症,看到什么不舒服,就想把它改过来。

其中,就不喜欢看到干燥的嘴皮子。

所以他一般上班都带着唇膏,防止干燥起皮引起boss任何不适。

好像,唐千缈嘴唇也有点干?

所以,boss刚才那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坦点?

助理失笑,但转念一想,这才是他家boss的风格。

突然关心女人什么的,太扯了。

后座,封弦的手机又响了。

“爷爷。”

“兔崽子!相亲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把人姑娘给气哭了?”

“身子要紧,您老人家先把火气收一收,不用急。”

“呸!我就是死也是被你给气死的!你说说,这个月你气哭了多少个姑娘?!”

“不是真心爱我的人不会懂我,听不懂我的话,才会被气哭。”男人嗓音徐徐而出。

“呸!少给我说这些歪理!我问你,人姑娘说你有女朋友了,这怎么回事,哪呢?你藏在哪儿了?”

封弦换了个手继续听,“她说的是唐千缈。”

“什,什么?!你这个混蛋!缈缈才高三!你也下得去手!你这是打算搞养成啊,啊?是不是?”

封弦淡淡一笑,“是不是我谈着一个您就不给我安排相亲了?”

“是!”老爷子气冲冲说了句。

封弦:“嗯,那您就当我在搞养成。”

唐千缈下车后,来到了唐家。

开门的佣人看到她,跟见了鬼似的,“大,大小姐?”

她瞥他一眼,直接走进去。

所过之处,立刻掀起一阵窃窃私语——

“见了鬼了,这不年不节的,大小姐怎么回来了,还有,她不是被前夫人安排去封家住了吗?”

“我听在那边做事的朋友说,昨晚大小姐偷东西了!所以被连夜赶了出来!”

“真的?那可太丢脸了,出身名门居然还偷东西,先生要是知道了一准气疯!”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别忘了,大小姐打小就被先生送去山上寄养,就没回来多少次,早就把那里的坏风气学了个透,小偷小摸只能算是小毛病,其他坏毛病多着呢!”

“也是,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个名门贵女,知道的,其实她就是一个村姑,没见识没能耐,见着一点好东西就想据为己有,被封家赶出来也不奇怪。”

“要说这大小姐也是可怜,从小不能在家里养着就罢了,现在还得管自己亲小姨叫后妈,还被表妹享用本来属于她的资源,真倒霉!”

“谁让新夫人怀了先生的孩子呢,前夫人卧病多年,早就不能那个了,先生也是个正常男人,这新夫人天天借着照顾姐姐的名头接近他,慢慢就处出感情了。”

“要我说啊,没几个后妈有良心,大小姐要是回来住,这唐家准没安宁日子过!”

“嘘——夫人和小姐回来了!”

门口进来一对母女,说闲话的几个人立刻散开。

云如意最擅长察言观色,一眼就知道有事。

“怎么了?”

佣人:“夫人,大小姐回来了,冲……前夫人的房间去了。”

云如意脸色倏然一变。

她身旁的女孩也跟着紧张,扭头跟她说,“妈,我听说表姐昨晚被封家的人赶出来了,她该不会打算回来这里住吧?”

口气里,满满的都是嫌弃。

她这才要过上好日子,可不能让唐千缈给毁了,她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大小姐!

云如意眼中透着思索,拍了拍女儿的手,道,“不慌,我先去看看。”

母女俩一路走去楼梯口。

刚好,碰上下楼的唐千缈。

唐千缈双手插着宽松的口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如意,“我妈的东西呢?”

云如意掩下眼底的嫌弃,露出亲和的笑,“缈缈,你怎么回来也不提前告诉小姨一声呢,我好让人备饭菜呀。”

唐千缈眼神散漫,声音却还算平静,“听不懂人话?”

云如意脸色微微变了变,这才说道,“你也知道,我怀了你爸的孩子,孩子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宝宝的房间最好离我们的近一点,我就让人你妈那房间腾出来,不然,空着也是空着,浪费。”

林文雨一面打量着唐千缈的穷酸穿着,一面阴阳怪气的跟着说道,“就是说啊,表姐,我妈现在嫁给爸爸了,就是唐家的主母了,这点小事,她还有做主的权利吧,况且,姨妈都去世了,哪里还用得上房间。

呵。

唐千缈微笑,漂亮的眸子却溢出湛湛寒凉之气,“最后问一次,东西搬哪儿去了?”

云如意也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被她眼神弄得莫名一哆嗦,就说,“储藏室,不过,那些东西……”

还没等她说完,唐千缈就走了。

云如意眼目阴沉,心里暗骂一声“晦气东西”。

林文雨不解,“妈,你不是说姨妈的东西都有病气,一早就丢了吗?”

云如意脸色略沉,“还不是你爸不舍得,让我放在储藏室。”

林文雨顿时着急,“这么说爸对姨妈还有感情?”

“当年他可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我姐追到手,自然是有感情的,只不过,现在人都死了,也威胁不到我,不用紧张。”

“那他会不会把表姐接回来住啊!”

云如意轻蔑一笑,“你就放心好了,要接早就接了,何必等到现在。你爸讨厌她,不会把她接回来的。”

“为什么讨厌她?”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反正她肯定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云如意眼角眉梢扬着得意,“你虽然是继女,但方方面面都优秀,给唐家长足了面子。唐千缈纵使是唐家的孩子,可她几岁大就被送去山上养了,习惯秉性都是山里人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一个村姑、野山鸡,哪能跟你比。”

林文雨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

她才不要回到以前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

她亲爸原来也算是一个富豪,只是突然破产,家道中落。还好母亲离婚把她带出来了,现在又改嫁进入唐家这种金字塔尖的顶级豪门,她不能让任何人抢了她现在的风光!

眼珠一转,她笑着把手里的两只袋子提起来,问云如意:“妈妈,你说我穿哪套去比较好?今晚我要参加的可是一个非常大的拍卖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不能在穿着上丢了脸啊。”

她声音比刚才高了好几个度,大到房子内外都听得很清楚。

云如意笑道,“我女儿穿什么都好看,随便一套都能艳压全场。”

这时,唐千缈出来了,手里比来时多了一个小背包。

她没给那母女俩一个眼神,长腿淡然地往前迈去。

“缈缈,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顿饭啊?”云如意做模做样地问了句。

林文雨下巴不由自主地抬高,眼角透着骄傲,“对了表姐,我的获奖作品送去拍卖了,所得钱款都会捐去做慈善,爸爸听说后非常开心,夸我能干呢。”

“我记得你以前也很喜欢调香,但是姨妈没让你学,真的好可惜啊。大家都是喜欢调香的人,我获奖,你一定也替我开心对不对?”她冲着唐千缈的背影一口气喊完了这番话。

唐千缈一路走到门外,自始至终没回应。

林文雨窃喜,心想唐千缈不是自卑就是难过,所以才没敢停下来听她说。

突然想到什么,她脸色一紧,“她拿走了什么东西啊,会不会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妈,你快去看看。”

云如意摆摆手,“储藏室里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都是一些旧物,她爱拿就拿。不过……我就是奇怪,她会这么乖,不吵不闹?”

说着,她朝楼梯口走去,“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林文雨赶紧跟着上去。

一打开那间重新装修过的房间,两人就被吓得尖叫出声。

原本可爱宽阔的婴儿房,泼满了血一样的液体,宛如一个犯罪现场!

墙壁上几个血红的巴掌印拼成了几个大字:死亡の屋!

这便寓意着,谁住谁死。

云如意瘫软了双腿,气得嘴唇发抖,“我精心布置的……全毁了!”

与此同时,走到门外的唐千缈随意把背包一甩搭在肩上,嘴角扬着一抹痞笑,眼神邪肆张扬。

她不要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两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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