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事后被人报复,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
二叔坐下道:“如果只是闲散的一两人倒也不怕,我担心的是他们是一个大团伙,那就麻烦了。”
我也有些担心。
因为自古以来江湖艺人都属于底层人物,单干容易被欺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些团体,搞木工的鲁班门,码头上卖苦力的袍哥,江河上做航运的排教,甚至是早年的丐帮都是如此。
不过这些团体都有一个共性,只要是吃这碗饭,都能称自己是某某门的人。
实际上除非是事儿闹得太大,激起了整个行业的愤怒,正常情况下是不会遭到整个团体的报复。
王树坤家这事背后的人,我估摸着也就是三五成群。
而且鲁班门说白了也是民间自称,真正的公输家族,历朝历代都是为皇家服务,民间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下九流的小术。
可往往就是这些小术,才是让人防不胜防。
二叔见我不说话,拿出一支木匠用的凿子道:“这是我从宋老瘸那儿弄来的,你拿着防身。”
我看了眼凿子,后面敲击的木柄都卷得不剩多少,有些年头。
收了凿子,我也把抢来的符给了二叔十张,然后说了婷婷的事。
二叔听完叹息道:“都是苦命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不过动物成精本就是逆天而行,背负的因果很大,以后遇到此类的事不要毛毛躁躁。”
我“嗯”了一声。
黄九没醒,二叔出门买饭。
期间我去看了下,它小腹里一绿一青两道气息正在纠缠、争斗。
不过绿色的气息占据了上风,正在不断的吞噬青气。
见黄九没吃亏,我也就没管。
吃完饭,二叔说还有事情要做,让我在店里机灵点,还有别再拿苏一媚的东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