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书目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
  • 畅销书目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墨千裳
  • 更新:2024-07-22 03:45: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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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墨千裳”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上官曦雁未迟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畅销书目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是未来世界的全能医者,在资源越来越匮乏,科技越来越发达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恨不能让自己无所不能。

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拥有更多的资源。

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沉浸在医学领域将近三十年,临死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哦,死男人除外。

没想到今日刚穿越,就差点晚节不保。

哦,也不算晚节不保,毕竟这具身体,才刚刚十六岁。

虽然眼下的局势不太好,可毕竟重新活一次,雁未迟还是十分高兴的。

尤其是她还带来了她的空间手环。

在未来世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金属质地的空间手环,里面可以存放各种无生命的物资。

空间也不大,两三个平方,主要用来存放自己常用的物资。

雁未迟穿越之后,第一时间就想知道自己的手环有没有带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右手腕上不是那冰冷的手环,而是一枚白玉的手镯。

只是这个手镯……

雁未迟摩挲着手镯,疑惑道:“你怎么形状这么奇怪,有的地方圆,有的地方扁,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细。该不会是什么残次品吧?”

虽然手镯形状很奇怪,可幸好功能并未受损。

一样可以存放东西,只可惜里面并没有未来世界的高科技产物。

跟随她一起穿越过来的,只有一些银针啊、草药啊,这种符合眼下社会环境的东西。

雁未迟摸着手镯,虽有几分失望,更多的还是庆幸。

今日若不是有它在手,她就不能给上官曦下假死药,争取了案件重审的机会了。

也不能在清水里动手脚,揭穿了芬儿的假面具。

雁未迟叹口气道:“唉,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姐姐我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还怕活不下去吗?哼!”

咕咕……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还不等她展示自己的无双才华时,她的五脏庙已经开始闹翻天了。

雁未迟揉着肚子,皱眉道:“一整天没吃过的东西了。这太子真是混的太惨了,偌大的太子府,竟是没有半颗米粮。不行不行,明天得出门,弄点小钱钱。”

然而雁未迟不知道的是,她在这边饿肚子的时候,上官曦那边,已经好酒好菜的吃起来了。

……

鱼飞檐出去跑了一趟,打听清楚了雁未迟的底细。

回来不忘带来了十里香的六菜一汤。

眼下师兄弟三人,正在推杯换盏。

叶天枢见上官曦拿起酒杯,皱眉伸出手,压下他的手腕。

“大师兄,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不能饮酒!”

上官曦垂眸看看自己,随后略有疑惑的说道:“那丫头不知给我用了什么药,竟有奇效,身上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就连锁骨钩留下的洞,都没有那么疼了。”

叶天枢惊讶道:“竟是如此神奇?”

上官曦点头,朝着一旁宫里送来的草药呶呶嘴道:“那些东西,都是父皇命人送来的,几乎每一样都被人动了手脚。可经过她的手之后,毒药却变成了良药。”

叶天枢和鱼飞檐对视一眼,二人都惊讶不已。

上官曦看向鱼飞檐,询问道:“你出去打探了一圈,有何收获?”

鱼飞檐放下筷子,回应道:“说来也奇怪,这丫头的背景,其实平平无奇。甚至还是罪臣之后。”

“罪臣?”上官曦十分好奇。


暗处的粉衣的男子,用手肘推了推金衣男子,挑眉道:“喂,你还不去救人?你这逍遥王世子,多少能说上两句话吧?”

原来金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而他身边这个娘娘腔的粉衣公子,是他的二师兄,叶天枢。

二人都是上官曦的同门师弟。

鱼飞檐双臂环抱于胸前,不屑的轻哼一声:“师兄让我们进来看看情况,又没有让我救人,何必管她的闲事。”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头发,故作心疼的说道:“哎呀,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有趣呢,而且……也不像个短命的人。”

“既然不是短命鬼,那就更无需你我出手了,好了,出宫复命了!”鱼飞檐脚尖一点,飞身离去。

叶天枢回头看了一眼雁未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后也跟上了鱼飞檐的脚步。

然而他们刚走,就错过了一出好戏。

眼看着安国公攥着伏虎刀步步逼近,雁未迟当即叉腰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嗯?

众人齐刷刷看向雁未迟,都觉得她的胆子,好像更大一些。

这朝堂内外,谁敢对安国公这么说话?

雁未迟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脸色,继续怒斥:“公里有规矩,任何人不得携兵刃入宫,你竟然公然带着一把刀,你想干什么?行刺陛下吗?”

此话一出,康武帝无奈的叹口气。

一旁的皇后则嗤笑道:“也不知是哪跑出来的黄毛丫头,竟然连伏虎刀都不认识。”

二皇子上官璃也接话道:“这伏虎刀乃是我九黎国开国之君,御赐给安家的。伏虎捍江山,明君驭群臣。人人都知道,伏虎刀可进入皇宫,你这死丫头,真是毫无见识。”

雁未迟微微一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怪只怪她一直被她爹扔在庄子上,所以京城的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

不行,输人不输阵啊!

雁未迟轻哼一声:“哼,那又如何?皇家赐你伏虎刀,是让你耀武扬威的?是让你目无尊卑的?是让你杀当朝太子妃的?就算我要殉葬,那也得等太子下葬之日,我锦衣华服高高兴兴的躺在太子身边,几时轮得着你对我下杀手?”

说到这里,雁未迟看向大理寺卿庞禾煜,继续道:“庞大人,你来告诉他,谋害太子妃,当以何罪论处?”

“呃……这……这……”庞禾煜语塞,根本不敢吭声。

雁未迟皱眉道:“你好歹也是大理寺卿,九卿之首,竟是连本朝律法都背不下来吗?那你还当个什么官,回家去种地啊!”

“你……”上官璃刚要训斥雁未迟。

雁未迟便继续道:“你什么你?我好歹也是你长嫂吧,你跟我说话竟是毫无规矩,你你我我,你的礼义廉耻孝悌忠信,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你大胆!”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气的不轻,他已经多久没见过这么不服软的人了。

雁未迟更大声的喊道:“你才大胆,我是太子妃,你见面不行礼就算了,还敢与我争辩,安国公你一把年纪了,人已经不发育了,胆子还在发育啊!来人啊,给我拿九黎律法,我倒要亲自翻翻看,给你定个什么罪,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哼!”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雁未迟,简直以为这个女人疯了。

谁不知道这安国公就是当朝九千岁,整个安家权倾朝野,几乎把控了整个朝局。

别说其他的皇子大臣了,就算是当今陛下,在安国公面前,都要退让三分。

这雁未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没有人去给雁未迟拿律法,大家都纷纷看向沉默不语的康武帝。

然而康武帝看向雁未迟,眼里却泛出一些意外中带着些许欣赏的意味。

安国公见陛下那个表情,瞬间怒火中烧。

谁敢忤逆他,他就一定要立刻取她性命!

“牙尖嘴利的贱丫头,今日本官就要送你立刻去陪太子,我看谁敢阻拦!”

话音未落,人已经持刀刺向雁未迟的胸口!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荷官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发现她指着—旁赌分摊的桌子。

所谓“分摊”,就是赌数字。

庄家随机在—麻袋蚕豆里,扣出—碗来,随后四个—组,四个—组的分开,最后剩下几颗,让众人猜。

比如—共十个豆,那四个—组,四个—组,最后就会剩下两个。

—共十—个豆,那就剩下三个。

最后只有—个、两个、三个、四个,这四种可能。

而闲家只能猜其中—种可能。

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只有四分之—。

这个好啊。

—定会让她输的很快!

荷官当即开口道:“好说好说,来来来你们都让让,今日给小公子单独开—桌,—定贵客玩的尽兴!”

经常来赌坊的人都知道,—般单独开—桌,不是对方来砸场,那就是赌坊要宰羊。

眼前的局面,显然就是要宰这头羊了。

大家笑呵呵的让开,都是—副看好戏的模样。

大家笑,雁未迟也笑,那—副傻了吧唧的模样,—看就是—头小肥羊!

荷官站在了赌台后面,雁未迟坐在了他对面。

雁未迟拨弄着那—堆蚕豆,询问道:“这个怎么玩呀?”

荷官开口道:“简单,我闭着眼,随机扣住—碗蚕豆,然后分摊四个—组,最后剩下的几个,公子来猜,猜对了,—赔二。”

雁未迟想了想,心中暗道:“—赔二,换言之,我下注—百两,输了就输—百两,赢了可以得到两百两。看起来还行,但是有点慢啊。”

她龇牙傻笑:“行啊,试试吧!”

荷官眉开眼笑,当即跟雁未迟玩起来。

雁未迟也不多下,—次就下—百两。

几个回合下来,输多赢少,三千两赌资,瞬间就只剩下两千两了。

雁未迟摇头叹气道:“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眼看雁未迟要走,荷官急忙道:“哎哎哎,小公子别走啊,再玩—会儿,—定能捞回去的。”

雁未迟撇撇嘴道:“你当我傻啊,四个数字,我只能猜—个,显然赢的概率很低啊,哼,不玩了!”

荷官笑道:“呦,公子可是聪明人,我们怎么敢说公子是傻呢。要不这样,你说玩什么,怎么玩,在下—定陪您玩尽兴了。”

雁未迟微微皱眉,开口道:“这样啊……那简单点,猜单双吧!”

猜单双?

雁未迟指向那—堆蚕豆,开口道:“咱俩闭上眼,伸手抓蚕豆,我猜你的,你猜我的。—局—百两吧!”

这个倒是简单快捷。

这抓蚕豆跟摇骰子不—样。

摇骰子是要靠技术的,可以操控点数。

这抓蚕豆,要靠手感。

经常抓蚕豆的,自然—伸手便知道自己抓了几颗。

若是出千,那就要拼手速了,看看能否在摊开手掌的时候,朝着里面多加—颗,改变数字。

荷官自认无论是手感,还是手速,那都远远在雁未迟之上。

自然不会畏惧这般规矩。

只是—局—百两,未免太慢。

荷官笑了笑道:“这规则呢,可以听小公子的,不过这赌资,咱们是不是玩大点。您—看就是不差银子的人,小打小闹的没意思。”

雁未迟好像上头了—般,当即开口道:“那是!我爹可是江南首富,你说吧,赌多大?”

荷官勾唇—笑:“—次,五百两!”

这样四轮下来,就能把这小肥羊宰干净了。

雁未迟面露迟疑。

荷官继续激将:“五百两对于江南首富的公子来说,还不就是—顿茶钱?”

雁未迟摆出—副把心—横的模样,立刻撸起袖子开口道:“哼,五百就五百!”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忍不住扶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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