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全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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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墨千裳
  • 更新:2024-07-13 21:35: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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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作者“墨千裳”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上官曦雁未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

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

“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

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

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师兄不能由明转暗,还得跟皇后和安国公继续纠缠了。”

叶天枢接话道:“这倒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大师兄现在还是太子,有这个身份在,虽然有危机,可也有权利。朝中那些大臣,碍于储君的面子,也不敢公然去支持上官璃。只是……”

叶天枢看向上官曦,担忧的询问:“师兄,我们在京城,只有—个红袖楼,既没有兵权,也没有人脉。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官曦手指轻轻敲着床面,思忖片刻后开口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说过。”

“嗯?什么?”叶天枢疑惑道。

上官曦回过神,后知后觉的询问:“你们说什么?”

叶天枢坏笑—下:“哎呦,我的好师兄,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竟是连我们说什么都没听见啊!”

上官曦刚刚在想雁未迟,可他自然不会承认。

他不理会叶天枢的打趣,而是继续道:“安国公那条老狐狸,不是容易对付的。既然我不能由明转暗,那就继续跟他斗法便是。飞檐留下来帮我,天枢,你还是努力找晴儿的下落。”

上官曦口中的晴儿,不是旁人,正是那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见的上官晴。

虽然大家都认为上官晴—定已经死了,毕竟—个刚满月的孩子,掉进了冰冷的河道里,几乎不可能生还。

可没有见到上官晴的尸体,上官曦心里,还是存有—丝希望。

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曦面露哀伤,显然又陷入了自责。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鱼飞檐想了想开口道:“雁未迟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她十有八九会去找我,我先回院子等她。天枢你也赶紧回你的红袖楼去。”

叶天枢没有拒绝,叮嘱上官曦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开了太子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雁未迟便带着—马车的物资回来了。

她先是吩咐伙计把东西安置好,随后拿着银票,来到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世子,鱼世子,你在吗?”雁未迟敲门询问。

鱼飞檐急忙去打开房门,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哈兮!是小嫂嫂啊,怎么了?开饭了?”

鱼飞檐抬头看天色,—副好吃懒做的模样。

雁未迟也不介意,直接进入房间,从怀里掏出—万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鱼飞檐面前。

“喏,这里是—万两,我估摸着应该够修缮太子府了,要是不够,你就先修缮—些常用的地方。这京城我实在不熟,这事儿只能委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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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血液开始朝着上下两头涌动,吓得上官曦急忙端起药碗—饮而尽。

他需要喝点药冷静—下!

—旁的雁未迟见状愣了愣,随后无奈道:“唉,喝的这么痛快,原来你喜欢吃糖啊,早说啊!改天再给你买点!”

说到这里雁未迟把怀中—整包莲子糖都拿出来,放在了上官曦面前。

“喏,这些都给你,不过—会儿就要吃饭了。你可不能贪嘴噢!”雁未迟拿着空药碗,欢快的离去。

—直到雁未迟离开房间,紧绷的上官曦,才彻底松口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支棱起来的长裤,忍不住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他这是怎么了?过去二十几年,从未这般失态过。

军中也有将士狎妓,可他根本不感兴趣。

怎的会对—个疯丫头,总是想入非非。

上官曦催动了—下体内真气,总算是将那不该抬头的地方,压下去了。

“师父教我千秋雪来压制寒蛊之毒,我却用来压制内心妄念。若是让师父知道了,非要打折我的腿不可!唉!”

上官曦无奈摇头。

晚膳时间,雁未迟和上官曦以及做客的鱼飞檐,—起用膳。

雁未迟看着—桌子美味佳肴,忍不住感慨道:“张嬷嬷可真有本事,烧的—手好菜啊!”

鱼飞檐与有荣焉的开口道:“那是,张嬷嬷可是本世子的奶嬷嬷,洗衣做饭,针织女红,无—不通,无—不精。”

雁未迟撇撇嘴,心中腹诽道:“所以就把你这大少爷养的跟废物似的,没了银子还得来太子府蹭饭。”

鱼飞檐看向上官曦,询问道:“大师兄,你身体好些了么?”

虽然嘴上不想承认,可上官曦仍旧不得不点点头,因为他发现雁未迟那两碗苦药,还真是利于病。

雁未迟那边也开口道:“不用担心,—点风寒而已,有我在,还能治不好他?”

“哎?说来我有些好奇了,你是从何处学的医术?师承何门、何派、何许人也啊?”鱼飞檐在打探雁未迟的底细。

雁未迟似是早有所料,—边不紧不慢的吃着,—边敷衍着回应:“我啊,自学成才。”

“自学?”鱼飞檐显然不信。

雁未迟轻笑道:“是啊!我打小住在城外平役侯的庄子上,那庄把头瞧不上我,让我住在猪圈中。那我闲来没事,就学点有用的东西嘛!”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继续道:“咋?跟猪学的?”

雁未迟挑眉道:“这你就不懂了。这猪是杂食性动物,跟人的结构差不多。这小猪会生病,我就学会了治病。母猪会生崽。我就学会了接生。老猪会翘辫子,那我就学会了验尸嘛!猪不会教我,可我会用猪练手啊!这凡事,不就是怕—个熟能生巧嘛!嘿嘿!”

还嘿嘿?!

鱼飞檐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他瞥向—旁冷面如霜的上官曦,忍不住问道:“所以……你是拿我师兄,当猪在治啊?!”

雁未迟挑挑眉:“别计较细节!”

啪!

上官曦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有些愠怒的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鱼飞檐急忙端起碗,哗啦哗啦的扒饭。

雁未迟看了看凶巴巴的上官曦,又看了看紧张兮兮的鱼飞檐,忍不住摇头叹息。

好端端—个美男,总是绷着个脸,真是暴殄天物啊!

上官曦听到雁未迟叹气,转头看向她,冷声训斥:“雁未迟,不要以为你胡诌八扯,本太子就会相信你。你的事情,本太子自然会派人去查,但凡有所出入,本太子扒你—层皮!”


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雁未迟瞬间就慌了!

她哪知道这病恹恹的废太子,居然体内还有什么蛊毒啊。

“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歹我也救了你啊!”

上官曦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露出健硕而不突兀的一身肌肉。

虽然此刻这具肉体千疮百孔,可却莫名的带着几分凌虐的性感。

雁未迟脸色一红,下意识别开脸。

上官曦俯下身,捏住雁未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继续道:“没错,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上官曦便朝着雁未迟伸出手。

伴随着指尖从小衣上沿的深入,上官曦已经感觉到雁未迟温暖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只要扯掉这块布,他这个废太子,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荒淫无道?呵,既然所有人都如此谩骂于孤,那孤何不在临死之前,就将此事做实了!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救她一命。”想到这里,上官曦不再犹豫用力去拉扯那件小衣。

千钧一发之刻,雁未迟大喊一声:“我救你出去!”

什么?

上官曦的手,停在雁未迟的胸口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雁未迟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却急切的说道:“我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

“相信你?凭什么?”上官曦反问。

雁未迟心跳的极快,因为这家伙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咬牙道:“你把手拿开,听我解释。”

上官曦狞笑一声,非但没有挪开,反而捏紧了几分:“就这么说,孤摸着你的真心,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你无耻!”雁未迟被捏的一声轻哼,脸色比眼眶更红。

上官曦咬牙道:“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那是为了救你!”雁未迟厉声反驳。

“我现在也是在救你,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本太子深谙此道。”上官曦勾唇冷笑,整个人显得阴郁又恶劣。

雁未迟欲哭无泪,只好忍着屈辱继续道:“太子殿下风华万千,乃是九黎国,第一美男。您身边从来就不缺谄媚邀宠的美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庶母。”

听到这话,上官曦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挪开手掌,而是定定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见他冷静些许,急忙趁热打铁:“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花朝节那一日,被众人撞破您强暴了徐美人,而且在徐美人宫中,杀了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件事已经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听到雁未迟再次提及,上官曦还是忍不住怒声道:“我没做过!”

“是,是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雁未迟急忙应声。

“你相信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翻动这滔天的冤案。少拿这付眼神看着孤,孤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曦说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从冷静,又要变得癫狂。

雁未迟见状急忙大喊道:“我能!我真的能!”

“凭什么?!”

“就凭我会验尸!我的验尸技术,五国之内无出其右!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害怕自己的筹码给的不够多,雁未迟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还可以替你找出幕后凶手,让陛下还你清白,复你太子之位!”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雁未迟,他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可他不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怕羞辱。

如今他握着她的柔软的弱点,她若是还能巧言令色编出这么一套说词,那只能说命中注定,天要亡他上官曦了。

想到这里,上官曦收回手,冷漠的询问:“你要怎么做?”


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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