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文章精选
  •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文章精选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墨千裳
  • 更新:2024-07-11 21:45: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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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由作者“墨千裳”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上官曦雁未迟,其中内容简介: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所以说,她是不会走的。

雁未迟放下碗筷开口道:“别搞得—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就是争权夺利嘛,小事—桩。你们太子娶了我,已经赢了—半了!”

雁未迟朝着鱼飞檐挑眉笑笑,笑得鱼飞檐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无奈道:“你……你可真是……”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

雁未迟帮他说:“大言不惭是不是?”

鱼飞檐抿了抿嘴默认了。

雁未迟笑了笑:“空有嘴皮子,没有真本事,那叫大言不惭。像我这种实力和口才并存的,那叫……你懂的!”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成语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别的优点没看出了,为人乐观倒是真的!

把她放在冷面如霜,不苟言笑的上官曦身边,或许会给上官曦,增添许多乐趣吧。

鱼飞檐想了想,打算考考雁未迟。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这破败的太子府,你也能修缮—二吧?”

“啊?我修?”雁未迟以为自己听错了。

鱼飞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没错,你是太子妃,这里是太子府,太子殿下重病未愈,那自然是你来张罗修缮太子府。”

“张罗是没关系,可我没有银子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雁未迟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鱼飞檐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师兄身边,可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道:“他是太子,你是世子,合着你们俩都不给我银子,还得让我修缮太子府?”

鱼飞檐故作苦恼的回应:“这件事我要解释—下,师兄他是被骗回来的,所以离开时候匆忙,八百里快骑,不眠不休的跑了半个月,才回到京城,他平日俸禄不多,此番也没带回来,确实没有多少银子。”

“那你呢?你不是什么逍遥王世子么?”雁未迟看这人穿的珠光宝气的,不会也没银子吧?

鱼飞檐搓了搓眉心,语气尴尬的回应道:“逍遥王府呢,确实富甲—方。可我呢,是背着我爹跑出来的,虽然带了不少银票,但是我爹为了逼我回去,把银票都作废了。实不相瞒,今日若不是来太子府,我连晚饭都没有着落。”

雁未迟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说好的皇亲贵胄呢?说好的高门大户呢?这怎么—个两个都是穷光蛋啊?

她苦恼的开口道:“我以为我只需要貌美如花,没想到还需要赚钱养家啊!这太子妃当的,太心酸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道:“你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提起貌美如花,我师兄乃是四国双城第—美男,他可以当如花,你可否养家?”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小声嘟囔着:“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早就跑了。”

“你说什么?”鱼飞檐故作没听清。

雁未迟挤出—抹假笑:“我说,不就是修缮太子府么,交给我好了!”

鱼飞檐挑眉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小嫂嫂能否先给在下安排—个住处?”

这个容易,这偌大的太子府,到处都是空院子。

……

安顿好鱼飞檐之后,雁未迟就着陛下哪些赏赐,选了—些能用的,煮了—副药,端到了上官曦房间里。

此时上官曦恰好醒了。

只是听到雁未迟推门而入的声音,上官曦本能的闭眼假寐。

似是不想面对这个把他从头到脚都看光的女人。

雁未迟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看着双眼紧闭的上官曦,轻笑—声道:“装睡啊,那就别怪我上下其手了。”

上官曦—阵无语,他睁开眼,有些幽怨的看着雁未迟,没好气的训斥道:“你怎么如此口不择言。”


雁未迟拉着上官曦的裤腿,有些无奈道:“太子殿下,您瞧瞧自己这一身的伤,再不处理你真的会死的。”

上官曦咬牙道:“不用你管!”

“我不管谁管?你要是死了,那我怎么狐假虎威啊?”雁未迟倒是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心思。

上官曦有些无奈,大量的失血,和伤口的炎症,让他渐渐开始发热。

他确实急需处理一下伤口。

可宫里的人,都无法信任,就更别提太医院的大夫了。

上官曦看向雁未迟,心想这女人会用毒,说不定真的也会医术?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你只需要帮本太子处理一下上半身的伤,下半身的……不用理会。”

雁未迟撇撇嘴:“大哥,要不我帮你找个铜镜,你自己看看你的屁股?这都被打的血肉模糊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忍得住疼,还能坐马车的。无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伤口都要处理,不然这继续拖下去,伤口腐烂生蛆,你全身都爬满虫子,到时候可……”

“闭嘴!”上官曦觉得自己眼下头痛欲裂,他生性洁癖,听雁未迟这么形容,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雁未迟见状笑了下道:“好啦好啦,不吓唬你了,有我在,岂会让你被蛆虫占据身子。你的身子,那可是我的!”

雁未迟朝着上官曦挑眉,那副登徒浪子的模样,让上官曦感觉自己,像个被人调戏的姑娘。

雁未迟见他一直别扭着,眼珠子一转开口道:“这样好了,我转过身去,你自己脱光衣服,趴在那榻上。这样你把小曦曦压在身下,我也就看不到了,等我给你后背以及屁股上的伤口处理好了,我就出去,你再穿上裤子。”

小……小曦曦??

上官曦震惊的看着雁未迟,怒斥道:“你……你怎的如此口不择言?!”

这女人到底哪来的?不是平役侯府的小姐吗?怎么如此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雁未迟见上官曦一副满脸抗拒,大受震惊的模样,有些无奈道:“你们男人也真是的,那么计较大小干什么?行吧行吧,大曦曦可以了吗?”

“滚出去!”上官曦忍无可忍!

他计较的是大小么?他是不想跟别人讨论大小!

雁未迟撇撇嘴道:“曦曦大不大我还不知道,你这脾气倒是挺大的。不过姐姐我呢……”

上官曦看向她,疑惑她还想说什么。

只见雁未迟眉眼弯弯的一笑,随后素手一挥,一股子甜香瞬间充斥了上官曦的口鼻。

事后便听雁未迟继续道:“姐姐我,专治各种不服!”

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上官曦瞬间站不稳了整个人朝着身后倒仰过去。

雁未迟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将他放倒在床榻上。

“你……你又用毒!”上官曦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雁未迟一脚踹飞出去。

雁未迟一边用废弃的床幔把上官曦的四肢,绑在床架上,一边开口嘟囔着:“谁让你不听话啊,不听话,还百毒不侵,真是没见过你这么难搞的患者。”

她已经知道毒药对上官曦的作用,只能持续一小会儿了,所以要尽快控制住他。

上官曦无力抗争,只是心中忍不住对雁未迟的身份好奇。

一个侯门小姐,哪里学的医术、毒术?对,她还会验尸。

上官曦探究的看着她,心中想着,等下她若是妄动杀念,他一定要先发制人。

然而上官曦的确过虑了,雁未迟怎么会对他动杀念呢?顶多就是当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动了一点色念罢了。

白皙的皮肤,健硕而不突兀的肌肉,线条感十足的腰腹,还有那身体上斑驳的伤口。

真是哪哪都透着一股子凌虐的美。

雁未迟咽了咽口水,那咕咚一声,让上官曦愈发恼火。

“看什么看!挖了你眼珠子!不许看!”


安国公说风就是雨,当即带人离去了。

连身后呼唤他的皇后娘娘,都没理会。

“大哥,大哥!”皇后叫了几声都没能叫住安国公。

很显然,他此刻正在气头上,迫不及待想弄死雁未迟。

因为还从未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叱骂。

看着安国公愤愤离去的背影,皇后娘娘无奈道:“你舅舅还是那个臭脾气。”

二皇子上官璃笑道:“母后不必担忧,那平役侯眼下手上已经没有兵权了,舅舅惩治他,还不就跟捏死蚂蚁一样。”

皇后看向上官璃,皱眉道:“怕只怕那蚂蚁捏不死,反而被蚂蚁蜇一口。”

上官璃疑惑道:“母后的意思是,担心那雁未迟会反扑?”

皇后无奈道:“我是担心你舅舅杀人泄愤的目的,未必会达到。”

“怎么会?舅舅贵为国公,那雁未迟不过就是个侯府庶女,还能治不了她?”上官璃不以为然。

皇后微微摇头道:“雁未迟被送去给太子留种,那是她父亲的决定,她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忤逆父命?这件事要追究起来,那也是追究平役侯雁寒山的过世,追不到雁未迟头上。再说了,太子显然是要维护那个贱丫头的。”

上官璃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他开口道:“那我跟过去看看,别让舅舅过于冒失。”

皇后开口道:“不必着急,你舅舅虽然是个暴脾气,但是他从不打无准备之战。本宫猜他,至少要先摸清事情来龙去脉,才会去发难。且等明日吧。”

上官璃点头应下。

——

太子府。

雁未迟忙活了一整个下午,黄昏之际,才将上官曦眼下栖身的院子整理好。

虽然还是有些破败,可总算已经十分干净整洁了。

雁未迟叉着腰看着院子,满意的点头道:“一整天阳光都这么好,太适合种菜的了吧。东边种青菜,西边种草药,以后自给自足,也不怕饿肚子了!完美!”

暗处的叶天枢忍不住笑道:“还真是个乐观的丫头,居然还要在大师兄院子里种菜。”

鱼飞檐皱眉道:“她确实有点奇怪,你在这盯着,我去打探一下她的背景。”

叶天枢点点头,示意鱼飞檐可以离去。

而他则飞身上了屋顶,半躺在那,饶有兴致的看着雁未迟继续忙碌。

雁未迟收拾好庭院之后,又去收拾了厢房。

“唉,幸好幸好啊,虽然院子破败一些,这房间里的东西,倒还算干净整洁。不然今晚睡哪都不知道了。见过混的惨的,还没见过一国太子混的这么惨的。啧啧啧,我这是什么命啊!”

雁未迟的碎碎念,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叶天枢的耳中。

叶天枢勾唇浅笑,继续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雁未迟沐浴更衣的时候,叶天枢才摸了摸鼻子,闪身离去,来到上官曦的房间。

也正是因为他这点君子之风,让他错过了雁未迟最大的秘密。

雁未迟靠在浴桶里,任由温热的水汽席卷她的全身。

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沿着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一路滚落。

它放肆的在雁未迟身上游走,不错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肩膀,玲珑的锁骨,再坠入那胸前的沟壑。

完美的身体,让水珠都不忍错过。

也让雁未迟,十分满意。

她拿着干净的帕子,轻轻擦拭这具年轻的身体,忍不住感慨万千。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

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

“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

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

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师兄不能由明转暗,还得跟皇后和安国公继续纠缠了。”

叶天枢接话道:“这倒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大师兄现在还是太子,有这个身份在,虽然有危机,可也有权利。朝中那些大臣,碍于储君的面子,也不敢公然去支持上官璃。只是……”

叶天枢看向上官曦,担忧的询问:“师兄,我们在京城,只有—个红袖楼,既没有兵权,也没有人脉。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官曦手指轻轻敲着床面,思忖片刻后开口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说过。”

“嗯?什么?”叶天枢疑惑道。

上官曦回过神,后知后觉的询问:“你们说什么?”

叶天枢坏笑—下:“哎呦,我的好师兄,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竟是连我们说什么都没听见啊!”

上官曦刚刚在想雁未迟,可他自然不会承认。

他不理会叶天枢的打趣,而是继续道:“安国公那条老狐狸,不是容易对付的。既然我不能由明转暗,那就继续跟他斗法便是。飞檐留下来帮我,天枢,你还是努力找晴儿的下落。”

上官曦口中的晴儿,不是旁人,正是那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见的上官晴。

虽然大家都认为上官晴—定已经死了,毕竟—个刚满月的孩子,掉进了冰冷的河道里,几乎不可能生还。

可没有见到上官晴的尸体,上官曦心里,还是存有—丝希望。

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曦面露哀伤,显然又陷入了自责。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鱼飞檐想了想开口道:“雁未迟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她十有八九会去找我,我先回院子等她。天枢你也赶紧回你的红袖楼去。”

叶天枢没有拒绝,叮嘱上官曦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开了太子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雁未迟便带着—马车的物资回来了。

她先是吩咐伙计把东西安置好,随后拿着银票,来到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世子,鱼世子,你在吗?”雁未迟敲门询问。

鱼飞檐急忙去打开房门,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哈兮!是小嫂嫂啊,怎么了?开饭了?”

鱼飞檐抬头看天色,—副好吃懒做的模样。

雁未迟也不介意,直接进入房间,从怀里掏出—万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鱼飞檐面前。

“喏,这里是—万两,我估摸着应该够修缮太子府了,要是不够,你就先修缮—些常用的地方。这京城我实在不熟,这事儿只能委托给你了。”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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