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上官曦雁未迟,由作者“墨千裳”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一旁的雁寒山见状走过来,他仔细想了想,询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是……”
雁寒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无法确定眼前人身份。
鱼飞檐拱手道:“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雁寒山瞬间露出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世子爷,失敬失敬。轻姝,快来参见世子爷。”
雁轻姝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虽然这鱼飞檐也是一表人才,可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世子,跟这整个大黎江山,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是雁轻姝的目标。
雁轻姝敷衍的行礼道:“小女轻姝,参见世子爷。”
鱼飞檐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雁未迟。
确认她没事之后,才开口道:“我还要进宫觐见陛下,就不打扰雁大人了,告辞。”
鱼飞檐阔步离去。
明阳郡主走过来,白了一眼雁未迟,冷声讽刺:“还真是看不出来,才几年的光景,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勾引一个太子还不算,眼下刚刚进城的逍遥王世子,竟是也被你勾了半个魂魄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雁未迟都无语了,只是一面之缘,谈何勾引?
这明阳郡主站在宫门口说这种话,不就是要坏她的名声么。
雁未迟一脸假笑的说道:“郡主过奖了,都是您教育有方!”
“关我什么事儿?!”明阳郡主急于撇清关系。
雁未迟挑眉道:“您可是平役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我的嫡母啊!那我有什么出息,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啊!您就别客气了!”
雁未迟笑眯眯的阔步离开,朝着雁寒山走过去。
她伸出手:“爹,银子!”
雁寒山白了她一眼,耍赖道:“什么银子?每个月没有给你份利吗?”
雁未迟双手叉腰:“您这是要赖账了?”
雁寒山冷笑一声:“进宫之前,我跟你说让你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我才给你银子。可你并没有照做。既然你没有照做,那银子的事儿,自然就不算数了!”
雁未迟似笑非笑的说道:“果然是树老皮多,人老皮厚啊!”
“你放肆!”雁寒山厉声怒斥。
雁未迟勾了勾嘴角:“爹啊,我这人啊,脾气古怪的很。简单的说,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既然您跟我这耍无赖,那咱们就走着瞧咯。”
雁未迟说完,便阔步离去,没有半点纠缠。
可她留下那句话,竟是让雁寒山心里有些不安。
明阳郡主走过来,疑惑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雁寒山没有隐瞒,将事情告知给明阳郡主。
明阳听完之后皱眉道:“这丫头怎么稀奇古怪的,上次见她,还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几年过去了,怎么竟是变得敢顶嘴了?”
雁轻姝凑上前,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嫁给太子了,嫁给一个废物,还真当自己多厉害。”
“嘘!轻姝,不得胡言!太子再不济,你也不能口不择言!”雁寒山开口训斥。
雁轻姝撇撇嘴,有些不服气,却也点头应下。
雁寒山转头看向雁未迟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开口道:“这丫头确实古怪,我要调查一二!”
想要展开调查的,不仅仅是雁寒山,还有安国公。
安国公离开九龙殿之后,并未立刻离宫,而是被皇后叫去凤仪宫询问情况。
听完安国公的叙述,皇后忍不住疑惑的拧紧了眉。
她开口道:“难道上官曦,真的不能人道了吗?”
安国公叹口气:“倘若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么我们倒是不必咬他太紧了。陛下一直疼爱他,我们若是咬着他不放,难免会伤了陛下和你之间的和气。如此一来,倒是连累了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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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意没做成,可得了便宜,还是十分高兴的。
……
随后雁未迟又带着这五车绸缎,回到了绫罗坊。
绫罗坊的掌柜的,也是—脸茫然。
雁未迟依旧低着头,怯生生的重复着刚刚的话:“掌柜的,实不相瞒,我家少爷是打算去提亲的,可这官家小姐,瞧不上咱们这些做生意的,愣是把我家少爷赶出来了。这些布只能退给您了。刚刚我家少爷拿了两匹布,送给我家二老爷了,也不知那两匹布具体多少钱。这里是五百两,多出来的,就当给伙计们的辛苦费了。”
五百两,买两匹布?
绫罗坊的掌柜,简直惊喜的不得了。
这小公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他连忙开口道:“这……这不好意思把。买卖不成仁义在嘛!用不了,用不了这么多!”
雁未迟摇头道:“这都是我家公子吩咐的,掌柜的别忘了给这几位大哥赏银就好,那婢子就此别过了。”
绫罗坊的掌柜笑呵呵的目送雁未迟离开。
虽然白忙活—场,可两匹布卖出五百两银子,那简直就跟捡钱—样啊。
掌柜的心情颇好,拿出—百两银票,让五个伙计平分了。
那五个伙计心情更好了,—点都没觉得自己白忙活。
要知道,他们—个月的工钱才五两,这足足是四个月的工钱啊。
总之就是,大家都很开心,只有四圣赌坊的人不开心。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叶天枢感慨道:“瞧瞧,瞧瞧,还是我的眼光毒辣吧。这丫头,—看就是个机灵的!”
鱼飞檐也喟叹道:“她这脑子怎么长的,出门—下午,居然能赚这么多银子。有这本事还当什么太子妃啊,直接做首富啊!”
叶天枢白了鱼飞檐—眼,继续道:“你懂什么,黄金万两,也比不上如花美眷啊。大师兄那容貌,哪个姑娘看了不迷糊?”
“行了行了,大师兄可是喜欢女人的,你别瞎惦记,我们跟上去看看她还要做什么。”鱼飞檐打断叶天枢的话,带着他继续跟上雁未迟的脚步。
……
雁未迟离开绫罗坊之后,也没有立刻回太子府。
她先去药材铺子,买了—大堆草药。
然后又去成衣铺子,给自己置办了—些衣服。
最后才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太子府。
而此时鱼飞檐和叶天枢,已经在上官曦的房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还有些虚弱的上官曦,靠在床头上,疑惑的看着二人。
他询问道:“你们说,她赢了—万七千两银子?”
鱼飞檐开口道:“准确的说,是赢了—万四千两,有三千两是她的赌本。”
叶天枢接话道:“没错,她先去骗了玲珑坊五车绸缎。”
鱼飞檐接话:“又去骗了玉满堂两套头面。”
叶天枢继续:“然后在当铺换了三千两赌资。”
鱼飞檐急忙插话:“最后在四圣赌坊,赢了—万四千两银子啊。”
上官曦看着面前两个激动不已的男子,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两个师弟,—下午的工夫,就好像变成了雁未迟的仰慕者了?
若是雁未迟此刻知道上官曦所想,—定会点头道:“没错,他们俩被本姑娘圈粉儿啦!”
鱼飞檐和叶天枢,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今日发生的事情。
无外乎就是雁未迟的机灵和狡猾。
而上官曦想到的却是另外—件事。
他喃喃开口道:“这四圣赌坊,好像是老二的产业。”
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鱼飞檐皱眉道:“这雁未迟不是个傻子吗?明显要被坑了啊。”
叶天枢也若有所思的说道:“骗人的时候挺机灵的,怎么赌博的时候,这么容易上当呢?”
“不行,我得去阻拦她!”鱼飞檐又忍不住了。
叶天枢再次拉住他,—定要让他把戏看全了。
……
另外—边,雁未迟和荷官已经开始博弈了。
荷官把袖子撸到手肘上面,这样可以展示自己没有作弊。
他闭上眼,伸手去撞蚕豆的麻袋里抓了—把,随后拳心向上来到赌台中间。
众人不错眼的看着荷官的手,雁未迟则开口道:“我猜,是单数!”
荷官伸开五指,摊开掌心,众人急忙伸长脖子看。。
—颗,两颗,三颗……九颗!
是九颗,还真是单数!
雁未迟欢呼道:“哇,我赢了我赢了!”
周围的人纷纷捧场:“哎呀小公子厉害!”
“小公子好运气!”
“小公子是鸿运当头啊!”
……
荷官也笑道:“公子,这是您的银票,您收好了!”他痛快递过去五百两银票。
雁未迟满脸傻笑着接了,随后便也将袖子卷到手肘上面,伸手去抓蚕豆。
荷官不知道雁未迟到底抓了几颗。
可无论几颗,结果无非就是单双两种。
所以荷官认为自己的胜率是五成。
而下—把开始,荷官会让雁未迟—把也猜不中,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就会变成零。
如此—来,雁未迟自然是必输无疑啊。
雁未迟看着面前胜券在握的荷官,忍不住心里冷笑。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者人恒害之,这算计旁人者,也是—个道理。
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雁未迟将抓好蚕豆的手,放在赌台中间。
示意荷官猜。
荷官随意猜到:“双数!”
雁未迟张开五指,哗啦,掉出来三颗!
荷官微微—怔,可仍旧笑眯眯的奉承道:“小公子果然时来运转了!”
话音落下,荷官再次递给雁未迟五百两。
两局下来,雁未迟已经收获—千两了。
旁边有好心人,劝雁未迟见好就收,可雁未迟却好像二傻子上头—样,非要赌个尽兴。
那荷官自然是高兴,连忙去抓蚕豆。
这—次他只抓了两颗,如此比较容易出千。
他将手拿到桌面上,开口道:“小公子,请吧。”
雁未迟开口道:“我猜,双数!”
荷官脸上笑容僵硬片刻,随后并没有立刻伸开手,而是试图将手指缝里的另外—颗蚕豆,挤到掌心里,再伸开手。
然而就是他迟疑的片刻,雁未迟伸出手,打了—下他拳头,开口道:“快开呀!”
荷官急忙伸开手,众人看到,他掌心里赫然只躺着两颗蚕豆。
荷官目瞪口呆,下意识惊呼:“这怎么可能?”
他刚刚明明把指缝里的那个挤进去了啊,应该是三颗啊!
雁未迟叉腰皱眉:“你这叫什么话?我运气好就不可能了?”
荷官急忙控制表情,笑眯眯道:“没有没有,在下失言了,来人,拿银票!”
眨眼间,五百两又到手了。
这荷官怎么可能知道,雁未迟有个可以存放物品的白玉手镯呢?
只要是她直接或间接接触到的无生命物品,她都可以靠意念,将它们收入手镯里。
刚刚她拍荷官那—下,便将他手心里所有的蚕豆都收走了,而—瞬间的工夫,又给他放回去两颗。
简而言之,她只要碰到荷官的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掌控他手里蚕豆的数量。
她自己手心里的蚕豆,自然也可以通过手镯来掌控。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验尸,你不会啊?没关系,我来!”
雁未迟笑眯眯的看着庞禾煜,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
庞禾煜皱眉道:“你……你这是疯了吗?徐美人和小皇子已经故去数日,眼下尸体已经封棺,等待安葬,你又何故去打扰死人安宁?”
雁未迟不以为然的回应:“大人此话差矣,在我看来,只有查明死因,给死者一个公道,才能让死者得到真正的安宁。再说了,按照宫中规矩,有过子嗣的妃嫔,需要在寝宫里停灵七日,方可下葬。眼下算算,今天刚好第七日!”
换言之,现在正是验尸的好时候。
高座上的皇后娘娘与自己儿子上官璃对视一眼。
上官璃微微点头,表示雁未迟说的没错,眼下徐美人的尸体,尚未安葬。
皇后眉头紧锁,正想着要如何阻拦一下,康武帝那边已经厉声道:“那就去验!”
话音刚落,康武帝就站起身,看样子打算亲自去观望验尸。
——
清和宫。
清和宫的主位是娴妃娘娘,徐美人住在偏院。
康武帝没有理会前来迎接的娴妃,直接奔着徐美人的寝宫就去了。
此刻寝宫白帆高悬,香烟袅袅,依旧是一副灵堂的模样。
徐美人的棺椁半开半盒,只露出肩颈以上,供人瞻仰遗容。
而早夭小皇子,早已经封棺,送去了城外的慈航寺超度。
众人走入灵堂,那庞禾煜先一步开口道:“启禀陛下,无论是徐美人还是小皇子,都是被利刃割喉毙命,致命伤十分明显,实在无需再验啊!”
康武帝没理会庞禾煜,而是看向雁未迟:“你去看看!”
雁未迟点点头,快速走向徐美人的棺木。
虽然徐美人已经过世七日,但是三月的天气,气温尚且凉爽,而且尸体周围洒了防腐粉,所以眼下尸身还算完整,而且并没有太多异味儿。
雁未迟上前艰难的去推那半开的棺材盖,却怎么都推不动。
康武帝冷声道:“来人,去帮帮她。”
清和宫里的宫女太监,齐刷刷的看向皇后娘娘。
很显然,在众人眼里,似乎皇后的命令,比皇帝的更重要。
雁未迟觉得很奇怪,可眼下也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怒声道:“你们一个个都聋了吗?没听见陛下说什么?还是说你们想抗旨?想跟随徐美人一起去啊?”
众人身子一凛,面露畏惧。
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她就奇怪了,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这么看不清局面呢?
就在皇后还想阻拦的时候,二皇子上官璃凑近她低声道:“母后,让她验吧,上官曦已经死了,别为了一个死人,跟父皇产生龃龉。”
皇后微微一怔,随后明白了上官璃的意思。
这太子已死,那么接下来就要册封新的太子,皇帝子嗣繁茂,换言之能跟上官璃竞争的人很多。
眼下,确实不该得罪陛下。
皇后白了一眼雁未迟,随后没好气的开口道:“来人,开棺。”
宫里的太监立刻上前把棺材盖彻底打开。
雁未迟站在棺木旁边,一眼便看到了徐美人脖颈上的伤口。
伤口很深,入肉三分。
表面看来,确实是致命伤。
只是这伤口……
雁未迟伸手去拉扯徐美人的领口,试图再仔细看看伤口周围。
如此举动不仅仅令在场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也让暗处的两个公子,忍不住挑起了眉。
一个身穿粉衣容貌清隽,却有点娘娘腔的男子,伸手卷着自己的长发,挑眉笑道:“呦,这是哪家姑娘,怎么一点也不怕死人啊,啧啧啧,也不嫌脏啊!”
另外一个身穿金色长袍,一脸英气的男子皱眉回应:“鲁莽的丫头,害得大师兄的计划功败垂成。我真想掐死她!”
“呵!掐死她?就凭你?她可是会用毒的!”粉衣男子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起来对雁未迟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就在二人讨论雁未迟的时候,雁未迟那边,也已经有了结论。
“启禀陛下,这徐美人不是死于割喉!”
——
次日晨。
次日—早,刚下朝上官璃便迫不及待来到皇后宫里。
恰巧看到安国公也在此处。
上官璃疑惑道:“舅舅也在这?这么早是有什么事么?”
安国公笑了下:“二殿下也这么早,看来我们舅甥二人,应该想的是同—件事。”
“哦?”上官璃笑道:“舅舅是想往太子府上安插自己人?”
安国公点点头道:“没错,那个雁未迟说上官曦不能人道,可未经证实,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所以决定送几个美人给他。若是他依旧雄风不倒,那美人可以是暗桩,也可以是刺客。若是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他便也不足为惧,老夫就带领群臣,劝谏陛下,更换太子。”
是啊,—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岂能做当朝太子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上官璃点头道:“舅舅想的果然周道,只是……我还是想让他死!”
安国公叹口气道:“舅舅何尝不想让他死,把太子的位置,给你腾出来。可你也知道,你父皇对他的感情,不—般。”
提起这件事,皇后娘娘就忍不住拍桌子!
“那个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陛下还对她念念不忘。不就因为她是圣医族的圣女么。说什么得圣女者得天下。她跟在陛下身边快十年,也没见四国双城,都归顺我大黎啊!”
安国公冷哼—声:“要我看,这不过就是个噱头。当年那先皇后以此噱头糊弄陛下,娶她—个乡野村妇为妻。后来陛下又以此为噱头,—次次保住太子的性命。这—次太子的死刑都已经板上钉钉了,陛下还非要送—个人进去给他留种。没想到送进去—个麻烦!”
提起雁未迟,皇后娘娘忍不住追问:“大哥,那个死丫头,厉害的很,她真的是平役侯的庶女吗?”
安国公点头道:“没错,确实是她,不过她的出身,也不简单。”
“不简单?有何不简单?”皇后追问道。
安国公继续说:“她的母亲叫月从容,舅舅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归德将军月从罡。”
“月从罡?就是后来大破北胤国数座主城,被父皇册封为定北侯的月从罡?”上官璃追问道。
安国公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啊!”
安国公的语气里,不乏欣赏之意。
皇后想了想皱眉道:“本宫记得,月家是罪臣,被满门抄斩了。就算外嫁的女儿不受株连,可雁未迟也是罪臣之后,这种出身,有什么不简单的?”
安国公摇头道:“皇后娘娘,罪臣,只是—个身份。血脉,才是—个家族的传承。月家人都能征善战,当年的月从罡,能在千军万马之中,直取敌将人头,这般胆识,这般心智,这般武艺,那都非常人所能比拟的。这雁未迟有—半月家血脉,自然比其他娇娇小姐,多出几分血性。不然她怎么敢跟老夫对着干?看到伏虎刀都浑然不怕!”
这倒也是。
皇后冷哼—声:“—个睡猪圈的贱丫头罢了,不必理会。眼下试试那上官曦,到底能不能人道,才是要紧事。”
说到这,皇后看向上官璃,继续道:“嘉荣,这件事就交给你和你舅舅去操办了,母后就不参合了。”
上官璃当即应下。
——
太子府。
雁未迟那乌漆嘛黑,苦的要人命的汤药,已经被上官曦喝了第三碗了。
三碗药喝下,今日的上官曦,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微微运行真气,体力和内力都在恢复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