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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记得给自己垫个垫子,妾身心疼您呢。”

愚蠢的古人,她宿妧行医多年,何曾对别人低三下四过?

就是那个黑老大求她治病也是在她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她才勉强答应。

“素素,你先出去。”秦翊渊面色不动,心平气和地吩咐,但宿妧却不由得紧张。

这不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忽然之间,连李素素在她眼里都亲近可人了,宿妧露出八颗牙齿标准笑:“王爷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李小姐的面说的?”

她都能想象自己的狗腿。

“夫妻之事。”

宿妧差点被口水呛到,脸色精彩,心下腹诽,这古人真够李浪的。

门啪地关上,秦翊渊猛然去掀宿妧身上的被子。

狗男人眼真尖!

宿妧暗叫不好,暗中使劲拉过被子,却不想秦翊渊借力使力欺身压去,宿妧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被秦翊渊揭了被子。

纵然还没看见宿妧的伤口,秦翊渊盯着怀里仿佛一只渴水的鱼的女子,依旧震惊不已,“你的伤怎么会……”

宿妧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极尽谄媚:“王爷白日宣淫不好吧?让言官知道该说王爷声色犬马,昼夜荒淫了。”

“妖女!”

纵使怀中人妩媚动人,秦翊渊还是用力推开,冷眼看宿妧痛得龇牙咧嘴,心里疑惑尽起。

“王爷好狠的心,妾身撑着痛苦不愿在王爷面前服软,王爷就不能成全妾身的倔强吗?”

宿妧柔弱如风,青丝披散在身后,雪白的素绣中衣斜斜敞开,露出玉肩,风情万种,一脸楚楚可怜地目送秋波,企图让这位永宁王爷心软。

“本王再声色犬马,也不会对你动心。宿妧,记住你的身份,永宁王妃不是你这等浮花浪蕊能做的!”

扔下这些话,秦翊渊不知是不是被气得,面红耳赤地夺门而出。

当然,没有忘记替宿妧关好门。

他走后,宿妧总算松一口气,从枕头下摸出那块圆润清透的绿色石头,盯着入神,久久没有回神。

刚刚秦翊渊对她的态度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对她的态度,若是叫他们知道自己来自未来,只怕会被沉塘溺死。

“小姐,您快趴着,奴婢去给您拿药。”小丫鬟素浣见自家小姐满脸愣神,心疼得不敢抬头看,与季嬷嬷对视一眼,拔腿跑了出去。

宿妧早就把龙息石收起来,没被她们发现,如今瞧着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出现,瞬间想起来,这两个人都是国公府的丫鬟,打从她嫁过来就陪着她的人。

“嬷嬷,秦翊渊没对你们用刑吧?”宿妧抬眸关心季嬷嬷,却见季嬷嬷眼眶泛红,绞着灰色的手帕无语凝噎。

见此情形,宿妧的护短心爆棚,拍着床起身:“他还真敢打你们?姑奶奶和他拼了!”

季嬷嬷赶忙拦住她,扶她回床,自己站在一旁哭道:“王爷没有对咱们用刑,他说此事是小姐您所为,不会连累咱们。

小姐,王爷定然是误会您了,您要不向他服个软吧,哪儿有男人不心疼自个儿妻子的呢?”

“这不现成就有一个吗?”宿妧不屑一顾,趴回床上,盯着门口冷笑,“嬷嬷,王爷从来不信我,这次涉及他李素素,就更不可能信我,咱们在王府就是孤立无援,无人可信,不是吗?”

信与不信瞬间就让季嬷嬷无话可说,刚要开口安慰几句,门口的光影被一个身影挡住,季嬷嬷打眼一瞧,不是李素素还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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