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结婚。
国外休养的我连夜赶回庆祝。
却被准嫂子带人围堵在了休息室。
她的小跟班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掼到墙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头晕眼花。
我听见她们说。
“温姐,这就是勾引大少的狐媚子。”
温澜绣冷笑地看着我。
“今天谁把她弄成废人,这块价值一百万的手表就给谁。”
被切了舌头的我看着匆匆赶来的哥哥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想求哥哥救我。
1.哥哥将我从机场接回后就急匆匆地去处理婚礼的事宜。
我坐在休息室试着新衣服。
身边的保姆王姨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小姐,这身衣服真衬你,显得你皮肤更白了。”
我低头,看到手机上发来的信息笑了笑。
“我给嫂子买的礼物到了,王姨,您帮我去门口拿一下吧。”
王姨应了声,推门出去了。
就在我准备将这身小洋装换下来时,休息室的门被人猛地踹开了。
我回过头,看见乌泱泱一群人闯了进来。
门外守着的保镖毕恭毕敬对着最前方穿着一身红裙的女人喊道。
“夫人好。”
女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我也认出了这个女人,是我的准嫂子,温澜绣。
我甜甜一笑,开心地迎上去,正准备开口喊人。
却猝不及防被她身旁的一个女人拽住了头发。
我脸上的笑容还未褪下,就被她强硬地摁着头撞到了墙上。
霎时间,天旋地转。
我头晕眼花地扶着墙跌坐在地,被迫仰头看着向我走近的温澜绣。
嫂子为什么要打我?
温澜绣无视我的目光,看向旁边站着的另外一个女人:“张芸,这就是你的勾引沈铮的狐媚子?”
张芸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地指着我骂出声:“我亲眼看见她在临走前抱着大少不撒手,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明知道大少快结婚了也不死心!”
至此,我终于明白出了什么事。
我被嫂子当成了勾引哥哥的小三。
可,沈铮,是我沈渔的亲哥哥啊。
我只是在哥哥离去前拥抱了他一下,我怎么成小三了?
2.我想开口解释,可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
温澜绣扫视了休息室一圈,看到沙发上堆放的贵重衣物时,漂亮的眸子里尽是妒忌。
“看来沈铮对你也很好?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她的音调拔高,整个人显得尖酸又刻薄。
她指挥着抓着我头发的女人:“李倩,给我把她的嘴扇烂!”
下一秒,耳光如期而至。
我被打得偏过了头,脑袋嗡嗡响。
这真的是嫂子吗?
可这与哥哥口中的嫂子完全不一样。
哥哥口中的嫂子温柔善良,大方得体,怎么会是面前这个泼妇?
愤怒与委屈逐渐占据我的心头,我一把攥住李倩的手腕,愤恨不已:“温澜绣!
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澜绣双手抱臂站在我面前,冷笑出声。
“不就是一个臭表子,我管你是谁!
李倩!”
她提高了音量催促,李倩连忙抽出手,又是一耳光冲我扇来。
我在国外的疗养院常年静养。
论力气自然是比不过李倩。
我挣扎的力度在她们眼里完全不够看。
张芸走过来摁住我的胳膊。
我像刀板上的鱼一样丝毫动弹不得,被她们架着,只能忍受一掌又一掌的凌辱。
我能感觉到嘴角火辣辣的疼。
也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我抬起头看着温澜绣,知道她不折腾一顿是不肯罢休了。
可我有血友病。
我的凝血障碍没法支撑我受那么多伤。
如果不及时止住血,我会死的。
内心里对死亡的恐惧大过了愤怒。
我又惊又怒,在李倩终于停手时大喊出声。
“什么狐媚子!
我是沈铮的妹妹,我叫沈渔,温澜绣,你放开我……”话没说完,又是一巴掌。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澜绣。
不明白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继续下手。
温澜绣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还沈渔,沈渔妹妹常年在国外没回来过几次,我也没听沈铮提起过,你个冒牌货哪来的脸说自己是沈渔!”
她说完,抬起脚狠狠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高跟鞋碾着我的肩膀,疼得我想掉眼泪。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温澜绣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吩咐旁边的人:“你,去找把剪刀,你,去把那些衣服都拿过来。”
我瞪大了眼睛,知道她想做什么,连忙阻止。
“不行,那是哥哥送我的……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
温澜绣猛地加重了力度,高跟鞋从我的肩膀下移,一脚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胃里一阵干呕,我红了眼眶。
“再叫一声哥哥我把你舌头也拔了!”
她从跟班手里接过剪刀。
站在我面前,一刀一刀将昂贵的布料剪得残破不堪。
紧接着,她把破衣服砸在我脸上。
嫌弃地撇了撇嘴:“一股臭味,真不知道沈铮怎么看上你的。”
她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突然笑起来。
“想来,你肯定也有过人之处吧?”
她蹲下身,刀尖对准我的脸,顺着我的喉咙滑到了衣领处。
“现在,该处理你身上这件衣服了。”
3.王姨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我被几个人摁在地上,剪刀划破了我的衣裳,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肌肤。
旁边的几个男人对着我猥琐地笑,不老实的手就要往我身上摸。
“你们!”
王姨怒不可遏,连忙冲过来将这群人全部推开,脸上一派怒色。
“你们这是干什么!
门外可都是保镖,你们这么对大小姐小心……”她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男人推倒在地。
我冲王姨摇头,示意她出去搬救兵。
可已经来不及了。
王姨被控制了起来。
连手中原本我准备好送给温澜绣的礼物也掉落在地。
温澜绣弯下腰捡起来,打开看了一下。
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这是我托国外著名设计师设计的一套首饰,价格不菲,十分抓人眼球。
下一秒,温澜绣眼中的惊艳变成了妒忌。
她抓着礼品盒,径直朝我的脑袋砸过来。
我下意识侧首避开,却还是不可避免被盒子的边角擦伤了。
血珠细细密密地从破皮处渗出来。
把王姨吓得脸色一白。
早知道,因为我有凝血障碍。
从小都被照顾得很好,什么时候磕着碰着。
如今却被这群人这么糟蹋。
“大小姐!
你们,你们住手!”
话落,她挣扎着朝我爬过来,却被男人一把拽了过去。
王姨的脑袋磕在了茶几的边角,我看见鲜血从她脑后流出。
她看起来像是没劲了,可还是伸出手想要往我这边爬,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王姨从小带我到大,早已成为了我的亲人。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她们的束缚。
没有管身上稀碎的布料,朝着王姨扑过去。
“打120啊!
叫救护车!
你们在愣着干什么!”
“王姨,王姨,你怎么样?”
“你不要吓我!”
王姨虚弱地握住我的手,眼睛里满是对我的担忧。
可下一秒,她就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我颤颤巍巍地抬手,手指凑到她的鼻间。
然后惊恐地发现。
她没有气息了。
我崩溃地趴在她身上,像个被遗弃的小兽一样痛哭不能自已。
“王姨,王姨你别吓我!
呜呜呜……一个贱人死了就死了,哭什么哭吵死了!”
温澜绣皱了皱眉,马上有人把我从王姨的身上拖下来。
男人们恶心的手抚弄着我的身体。
我挣扎着,却还是躲不开那些恶心的触感。
泪水糊满了我整张脸,我瞪着温澜绣:“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放开我……”温澜绣不以为意,甚至还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吩咐其他几个人也拿出手机对着我拍摄。
“好好把这贱人拍下来,到时候让沈铮看看,她是怎么被千人骑万人骂的!”
“睡这样的货色,沈铮也不怕脏了自己!”
我哭着摇头,随着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干净,声音里也染上了哭腔。
“不行,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4.我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温澜绣甚至还踩着我的脸,得意洋洋地继续指挥着。
“随便玩儿,玩死了有我担着!
沈铮不会为了她对我怎样的!”
有了她打包票,男人们更加兴奋。
我胸前被无数只手蹂躏,我彻底失去了希望,只能任由他们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与此同时,我的脑袋像个西瓜一样被温澜绣踢来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