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期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平淡无波的模样。

“好，秦薇，三天后，我在民政局等你。”

我带着宋与川下车，陆思许红着眼想要跟着我们一起，却被陆岩拦住。

他挣扎着，哭喊着求我带他一起走。

“妈妈，我错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我以后不玩游戏了，我也不要那些玩具了，妈妈你别走。”

车门被重重关上，透过车窗，我看见他被陆岩死死按住。

宋与川轻轻捏了捏我的手。

“怎么了？”

我低下头，尽量平静的问他。

可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

他踮起脚，摸了摸我的头。

“妈妈，别难过了，我保证，我会很听话的。”

我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小声啜泣起来。

曾经毫无保留的付出过，所以乍然收回时，还是会剥皮抽筋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