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哭着跪在外面求情。
“主君,您不能这样对夫人啊?她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就算是她能受得住,腹中的小公子也受不住啊……”
许卿尘一句都没听见。
反倒是落水的白芍药,此刻什么事都没有,恶狠狠的扇了云月一巴掌。
“贱婢,我才是许府的夫人!”
“她霍南枝不过是个即将要去伺候太监的荡妇,腹中孩子说不定也是勾引野男人怀的孽种!”
云月彻底气疯了。
想冲上去和她理论,却被白芍药手底下的人狠狠按住。
“你还真是条听话的狗。”
“不过你的主子恐怕活不过明天晚上了。”
云月在柴房外守了我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裴府的轿子来接。
许卿尘才开了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