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妈妈想着她一个人不容易,给了她几万块钱。 舅舅的丧事更是鞍前马后,尽心尽力。 没想到她转头把我告了,起诉书中明确要求赔偿一百万。 妈妈绷着脸,心寒道:“这些年我待她不薄,她怎能这么不讲理。” 何止不薄,给舅舅一家当了这么多年人形血包,他们早已习惯成自然。 现在舅舅走了,舅妈想着最后捞笔大的。 也就是看我妈善良好说话。 我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