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电话卡换了,然后打电话和温小姐说:“温姐姐,那个阳先生,不怀好意,你不要将我的情况和电话告诉他哈。”
经常有不怀好意的客人会要导游电话,公司都会出面处理,这是行规。温小姐回答道:“知道了,你过来拿钱,他还留了你不少小费呢。”
欣怡应道:“好的,我明天过去。?”
欣怡浑身像被车辗过一样,浑身疼,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那阳海潮仿佛没有见过女人一样,兴致极高,在她身上不知停歇。
欣怡休息了两天,去拿回了导游的工钱还有烧烤店里的工资,总共结了一千三百多块钱,她拿着钱买了一些年货,还有一些好吃的,准备和奶奶一起过个稍稍好一点的年。
奶奶看着欣怡买回来的肉和骨头,还有一些零食,眉头皱一起了:“欣怡,你还要存学费钱呢,要省着一点花,我可再没钱给你了。”
欣怡眼中有泪:“奶奶,前几天接待的一个团,有个客人给了我一些小费,过年,这两天吃好一点,以后再省一点。”
同学聚会,欣怡没有去,她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欣怡换了电话,同学们也找不到她,黄涛过年有来找她,说是给奶奶拜年。
欣怡让奶奶告诉黄涛她不在家,从窗帘后,看到黄涛失落地离开,欣怡泣不成声。
晚上,奶奶说:“那男伢不错的。”
欣怡低着头:“他们家环境好,我配不上他。”
奶奶说:“谁说的,我们欣怡是最好的女子,这世上能配得上你的人少着呢。”
欣怡笑了,这几年的相依为命,奶奶现在是真的有些疼她了,前提是弟弟曾欣然不在。
黄涛的围巾欣怡洗干净了,君君来的时候,让她转交给黄涛,欣怡对君君说:“愿他有佳人相伴,所遇皆是良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配不上他的喜欢。”
阳海潮对欣怡的身体着迷,他根本不了解她,因色起意,用钱收买了她,但是得到了她后,不能自控,本来说好的是露水情缘,现却让他牵肠挂肚。
卡里的钱一转走,欣怡的电话就打不通了,阳海潮骂起了国骂,气得恨不得摔了手机,他堂堂阳氏企业继承人,弄潮科技的老板,业内公认的帅气、多金的钻石贵公子,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嫌弃了。
开年了,阳海潮和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酒,他们叫来了几个陪酒女子,南方的冬天,还是很冷的,那些姑娘们穿着清凉,身上只穿着巴掌大的衣服,衣不蔽体,上来就往人身上扑,刺鼻的香粉味香水味,让阳海潮想吐,他又想起了欣怡,那个笑得开开心心,好似没心没肺的小姑娘,在他怀里身下承欢时化成水的小妖精,可能因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阳海潮对她很是珍惜珍重,他还想和她长久,想着包养她,让她给自己生个一男半女,谁知那死丫头,提起裤子就走人,转身翻脸就不认他。
阳海潮试着找过温小姐,温小姐说:“欣怡不是本名,她只是个学生,快过年了,最近她就没有再来过了,电话也换了,联系不上她人了,阳先生若来,我们这还有其他导游推荐。”
阳海潮知道自己被嫌弃得彻底,但也没有办法。
欣怡拿到这一笔卖身巨款,不知流了多少泪,画好的准备送给阳海潮的画,她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有了阳海潮这笔钱,欣怡后面的几年,日子好过了许多。
她从没有乱花钱,生活费和以前一样很省,她没有再要奶奶的救命钱。
欣怡用那些钱,买了一台电脑,交了学费,她将以前打工的时间,用来努力地学习。
平常的日子努力学,寒暑假仍是在外兼职,她人像画得很好,工笔,素描,水彩画都不错,一次跟老师出去写生,随手帮人画了幅画,客人说她画得好,给了她二百元。
欣怡喜欢画画,但是光靠画画以后不见得能养活自己,她又兼修了工艺美术,广告宣传与策划、活动策划、平面广告设计与制作,卖场及活动现场布置管理。
日子充实,欣怡刻意去遗忘过去,她觉得阳海潮是她的污点,恨不得将那几天,从她生命里抠除,她觉得自己很脏,她不敢谈恋爱。
偶尔走到路上,欣怡还有些心惊,以前欣怡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总觉得随时有人会打乱她的生活。
明明想忘记的人,隔段时间又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欣怡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亏欠,所以不安宁。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欣怡阳海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将电话卡换了,然后打电话和温小姐说:“温姐姐,那个阳先生,不怀好意,你不要将我的情况和电话告诉他哈。”
经常有不怀好意的客人会要导游电话,公司都会出面处理,这是行规。温小姐回答道:“知道了,你过来拿钱,他还留了你不少小费呢。”
欣怡应道:“好的,我明天过去。?”
欣怡浑身像被车辗过一样,浑身疼,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那阳海潮仿佛没有见过女人一样,兴致极高,在她身上不知停歇。
欣怡休息了两天,去拿回了导游的工钱还有烧烤店里的工资,总共结了一千三百多块钱,她拿着钱买了一些年货,还有一些好吃的,准备和奶奶一起过个稍稍好一点的年。
奶奶看着欣怡买回来的肉和骨头,还有一些零食,眉头皱一起了:“欣怡,你还要存学费钱呢,要省着一点花,我可再没钱给你了。”
欣怡眼中有泪:“奶奶,前几天接待的一个团,有个客人给了我一些小费,过年,这两天吃好一点,以后再省一点。”
同学聚会,欣怡没有去,她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欣怡换了电话,同学们也找不到她,黄涛过年有来找她,说是给奶奶拜年。
欣怡让奶奶告诉黄涛她不在家,从窗帘后,看到黄涛失落地离开,欣怡泣不成声。
晚上,奶奶说:“那男伢不错的。”
欣怡低着头:“他们家环境好,我配不上他。”
奶奶说:“谁说的,我们欣怡是最好的女子,这世上能配得上你的人少着呢。”
欣怡笑了,这几年的相依为命,奶奶现在是真的有些疼她了,前提是弟弟曾欣然不在。
黄涛的围巾欣怡洗干净了,君君来的时候,让她转交给黄涛,欣怡对君君说:“愿他有佳人相伴,所遇皆是良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配不上他的喜欢。”
阳海潮对欣怡的身体着迷,他根本不了解她,因色起意,用钱收买了她,但是得到了她后,不能自控,本来说好的是露水情缘,现却让他牵肠挂肚。
卡里的钱一转走,欣怡的电话就打不通了,阳海潮骂起了国骂,气得恨不得摔了手机,他堂堂阳氏企业继承人,弄潮科技的老板,业内公认的帅气、多金的钻石贵公子,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嫌弃了。
开年了,阳海潮和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酒,他们叫来了几个陪酒女子,南方的冬天,还是很冷的,那些姑娘们穿着清凉,身上只穿着巴掌大的衣服,衣不蔽体,上来就往人身上扑,刺鼻的香粉味香水味,让阳海潮想吐,他又想起了欣怡,那个笑得开开心心,好似没心没肺的小姑娘,在他怀里身下承欢时化成水的小妖精,可能因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阳海潮对她很是珍惜珍重,他还想和她长久,想着包养她,让她给自己生个一男半女,谁知那死丫头,提起裤子就走人,转身翻脸就不认他。
阳海潮试着找过温小姐,温小姐说:“欣怡不是本名,她只是个学生,快过年了,最近她就没有再来过了,电话也换了,联系不上她人了,阳先生若来,我们这还有其他导游推荐。”
阳海潮知道自己被嫌弃得彻底,但也没有办法。
欣怡拿到这一笔卖身巨款,不知流了多少泪,画好的准备送给阳海潮的画,她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有了阳海潮这笔钱,欣怡后面的几年,日子好过了许多。
她从没有乱花钱,生活费和以前一样很省,她没有再要奶奶的救命钱。
欣怡用那些钱,买了一台电脑,交了学费,她将以前打工的时间,用来努力地学习。
平常的日子努力学,寒暑假仍是在外兼职,她人像画得很好,工笔,素描,水彩画都不错,一次跟老师出去写生,随手帮人画了幅画,客人说她画得好,给了她二百元。
欣怡喜欢画画,但是光靠画画以后不见得能养活自己,她又兼修了工艺美术,广告宣传与策划、活动策划、平面广告设计与制作,卖场及活动现场布置管理。
日子充实,欣怡刻意去遗忘过去,她觉得阳海潮是她的污点,恨不得将那几天,从她生命里抠除,她觉得自己很脏,她不敢谈恋爱。
偶尔走到路上,欣怡还有些心惊,以前欣怡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总觉得随时有人会打乱她的生活。
明明想忘记的人,隔段时间又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欣怡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亏欠,所以不安宁。
这是聪明人的游戏,谁是谁的猎人一切都无定论。
电影散场,欣怡叫醒了熟睡的阳海潮,阳海潮揉了揉眼,伸手将欣怡拉了起来,牵着她出了电影院。
回到家的时候,欣怡送了阳海潮一张画,她偷拍的他,林荫树下,他一袭风衣,在打着电话,光影通过树叶缝隙打在他的身上,似是镀了一层光,美好得让人睁不开眼。
阳海潮将欣怡抱起来转圈圈,欣怡将他画得那样的好,他觉得她开始爱他了,阳海潮恨不得将所有的宠爱都给到这个精灵。
初八上班,欣怡上班,她不要阳海潮送,中心区的房子,交通四通八达,到公司的公交很多,非常方便。
早上九点,领导们在一楼卖场站成一排,同事们拉着欣怡一起去讨红包。
欣怡、小茹和雪琴她们下来的时候卖场已经好多人了,还拉了隔断网,大家挨个排队去领。
欣怡和小茹聊得很开心,阳海潮远远就看到了他的女人,她很开心,神采飞扬。
欣怡和小茹到阳海潮这里的时候,阳海潮递过红包,小茹和欣怡双手接过红包,鞠躬致谢:“谢谢老板。”
欣怡没有抬头,今天欣怡穿了一件长款打底衫,还围了一条丝巾,为挡住脖子上昨日某人疯狂的印迹。
始作俑者看了忍不住笑了。
阳海潮一笑,闪花了后面一众花痴的眼,欣怡已经走过,根本没有看他,后面一姐儿叫俏俏,整个人都飘了。
俏俏拿过红包,捂着胸口,一阵小跑,边跑边快乐地叫着:“啊啊啊啊,刚刚我们小阳董对我笑了。”
惹众人哄堂大笑。
只上了半天班,大家收拾办公室,除了卖场的同事,办公室的同事们早早下班,小茹和欣怡约着一起出去玩,路上欣怡接到阳海潮电话:“你在哪?”
欣怡答道:“我和同事出去逛街。”
阳海潮笑:“早点回家。”欣怡笑:“好。”
小茹笑着问:“男朋友查岗。”
欣怡笑着答道:“不算男朋友。”
欣怡和小茹没有去那些大的商场,她俩逛吃逛吃,顺便去外贸淘宝店或者有特色的店去找个性的衣服,真让欣茹挑到了一些合适的,性价比很高。
欣怡和小茹分手后又去市场买了些菜,到屋子的时候,发短信问阳海潮:“晚上会回来吃饭吗?”
阳海潮办公室,一群人在开会,他很少发信息,今天也试着慢慢回给她:“不回,今天要请你们的领导吃饭,你自己要吃饭,早点睡,我会晚点回来。”
欣怡回他:“好。”
阳海潮回家时,家里厅中还亮着灯,欣怡在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他回来,马上起来,笑眯眯地来迎接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随口问道:“你喝了酒吗,吃过饭没?我煲了汤,你要不要喝一点点暖暖胃。”
阳海潮愣了一下:“好哇。”
欣怡专门向小茹学的,鱼头老豆腐汤,加了蜜枣,她一遍一遍问小茹,自己提前吃了一碗,觉得口感真的不错,才敢叫阳海潮喝。
阳海潮换好鞋,放好衣服,看着欣怡给他端来的汤,他尝了一口,很好喝,是广东特色汤,可以看出欣怡对他很是用心。
开年后,工作进入正轨,阳海潮早出晚归,欣怡也忙。再忙,她也会变着花样给他做早餐,家里总会备些肉和菜,阳海潮晚上回来饿时,她会下个面条,煮个云吞。
阳海潮极爱欣怡做的葱油面,再加个荷包蛋。
欣怡听得阳海潮说用十万换她三天时,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她抓着他又踢又打,阳海潮反手将她轻摔在雪地里,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划过她的嘴唇,她的心跟着他的手指在颤抖。
阳海潮压在她身上肆意地亲吻着她,她无力反抗,只得闭上了眼,她羞红了脸,那时她知道,她是愿意的被他亲的,他的身上有种清新草的味道,干净舒爽。
那天下山,阳海潮—直拥她在怀,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晚上帮我留门。”她低着头,没有应,心跳却如鼓。
年纪轻轻,没经过世事的她,将自己交给—个陌生的男人,欣怡是害怕的。
阳海潮进到欣怡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那向她—步—步走来的脚步声,声声踏在她的心坎里,黑暗中,欣怡紧张地抓紧了被角。
那晚,那个男人的手从衣服下面碰到她的身子时,欣怡浑身都在颤抖,看得出他很急色,但是他仍然很温柔,轻抚着她,细细地亲吻着她,让她放松,低声叫她不要紧张。
欣怡在阳海潮的安慰下,从前面的身体紧绷,到后面的柔软,她学着他的模样慢慢回应着他,勾起他的脖子回吻着他。
那晚,虽有疼痛,欣怡也感到了快乐。
虽然只有三天,那三天,阳海潮认为是用钱买的欣怡,可是欣怡却是因为喜欢他,才接受的他啊。
离他们的三天,又过了五年。
这五年里,不知多少男孩子在欣怡身边经过,她都没有给别人—点点机会,包括黄涛和杨斌,她知道别人对她的示好,可是她忘不了那个只给了她三天的那个男人啊,特别是毕业前,那张卡,让她整个人都沉沦,或许阳海潮是临时起意,缺爱的她却是深溺其中。
毕业了,欣怡有阳海潮的电话,从不敢打给他。
明明知道两人隔着山海,这辈子可能不会再见到他,见到他时,说不定他早已经忘了自己。
可是欣怡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到他在的城市,在这座她陌生的城市,欣怡期待着或许哪天可以再次遇到陌海潮,哪怕远远看上—眼,她也足够,聊以慰藉残生。
再次相见的时候,那个男人坐在总裁办公桌后面,欣怡她是无意识地想逃跑,她连问候他都不敢。
欣怡是期盼阳海潮来找她的,可是那个男人像不认识她—样,那段时间,欣怡灰心失意加上失落,她久久不能平静。
为了找回那可怜的自尊,欣怡不断地安慰自己:“自己只不过是我的买春客,人家都忘了,唯有我还念念不忘,欣怡,你真傻。”
年会那晚,被阳海潮扣到酒店,他的吻,他身上的味道,她梦里想过无数遍的他,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欣怡由刚开始的生疏、青涩到极力配合和回应,让阳海潮几近疯狂,疯狂的岂止阳海潮,欣怡也是—样。
如果是阳海潮强迫的,他怎么会如此深坠于她的怀里,不愿醒来。
那晚的欣怡,痴缠着阳海潮,迎接着他的—次又—次潮涨潮落,极力地配合着他,她想他,听着他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小妖精,我渴了你五年,找了你五年,我再也不要放开你。”
欣怡心道:“我何尝不是等了你五年,我也渴你至极啊,我从来没有想到,能和你还能够在—起,我也真的不想放开你啊!”
阳海潮和欣怡在—起的每—次亲密,他都觉得舒服畅意,那是因为欣怡对他敞开心扉,她爱他,极力纵容着他,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在宠溺着他。
从宿舍到阳海潮的小窝,欣怡宠着他,哄着他,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他,每天给他做早餐,照着视频做广东菜,他喝了酒时备蜂蜜水,他不开心的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乖乖地不说话,他兴致高的时候,她极尽挑逗地撩拨他,看到他开心,她也觉得快乐。
欣怡不管多晚都会给阳海潮留灯,会等着阳海潮回家,有时候,趴在厅里沙发上睡着了,看到他时,他会赤着脚,朝他奔去,只为第—时间能够拥抱—下他。
阳海潮醉了熟睡的时候,她会趴在他的身边,用手指—遍—遍描抹着他的样子,就算是知道他的身上有了别人的香水味,她还是舍不得先和他道别。
阳海潮以为是他扔掉了避孕药,欣怡才怀上的孩子。
阳海潮真是个傻子,他不懂欣怡。
在爷爷的教导下,欣怡从小极有主见,她聪明,知取舍,若是她势力眼,她肯定会缠上黄涛,凭着她从小在爷爷书房里读的那些古书,那些绕指缠的技巧,就算有些阻挠,黄涛她也是嫁得了的。杨斌对她的好意,她哪里不知道,因为她知人心,懂云姨,所以远远地躲开杨斌。
欣怡的家庭,虽然给她带来了诸多苦难,但她觉得她都有能力摆平,因为她不是那软杮子,去年过年,被欣然取走的那些钱,原本就是她准备拿给他们的,她算计好了的。
依新的楼盘做装修公司,客户在建材家具城选购装修材料和家中家具,可以免设计费,装修费用可以有八折优惠,选购家具另有优惠。
这次是将线上线下,网上网下连成一体的新举措。装修公司负责人首先在内部进行竞聘,由领导投票选出有才干,懂销售的骨干去往市辖各地开疆辟土。
公司众人激情高涨。
这些全是阳海潮提出来的,整个公司上下,对这个小阳董绝口称赞。
欣怡的耳边,每天都是小阳董,同事的嘴里都是他的名字。
欣怡为他开心,但也知两人之间差距越来越大,那个男人的教育和经历,以及他的魄力格局,不是她能理解的,他的想法提出后,马上下令实施,没有半分犹豫,也是一般人不具备的特质。
欣怡觉得阳海潮是用来仰望的,每晚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欣怡有种不真感。
那日,欣怡趴在床边静静看着睡熟的阳海潮,那男人突然睁眼:“看了这么久,看够了没?看够了,那该我了。”欣怡钻进了他的怀里。
一楼卖场大门口右侧的黄金宝地,已经开始装修,说是请的比较有名的首席设计师来打造总部第一家装饰公司。
装修公司的启动仪式和开业庆典由欣怡负责策划和执行。
欣怡很忙,她从不知道一场活动需要那么多的细节,舞台、桁架、音响,主题、开场音乐、暖场音乐、主持人、开业启动仪式采用哪种方式,是电动还是手动,人员上场顺序,讲话稿,舞狮狮子点睛,先点哪只眼,节目订哪个才算高大上……
欣怡累得人仰马翻,连觉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活动做砸了,被人骂得哭,半夜惊坐起,吓得阳海潮一惊,爬起来摸她的头:“宝宝,你怎么了?”
欣怡看着身边的阳海潮,有些不真实,他每天都在欣怡的身边,可能是潜意识地认为他们是不对等的,没有期待或期望,所以梦里欣怡都是孤单的,对于工作的压力和失误,欣怡从来不和阳海潮讲,她躺了下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真好,你在身边。”
欣怡伸手抱住了阳海潮,她是很佩服这个男人的,他想到了,就去做,而自己只是他公司最下层的一个人,她一个月的心血,换他在台上走个过场,他气定神闲,一点也不担心,而自己干点小事却千难万阻,如覆薄冰。
欣怡从不敢在阳海潮面前讲工作的事,上次因为王尚艺那似有似无的暗示,欣怡和阳海潮讲后,他便几次三番让欣怡辞了工作,欣怡不同意,后来就有王尚艺调离,不再管策划部了。
阳海潮总说:“你是我的女人,不想做便不做了,我哪能少得了你钱用,你休息休息,咱们生几个孩子,我们基因这么好,像你像我都好。”当天阳海潮便转了五万块钱过来给欣怡。
欣怡却没来由地怕,她不能没有工作,若没有工作,便如那折了翅膀的鸟儿。
听到阳海潮催她生孩子,却从不提给自己名分的事,欣怡彻底地明白了:“这个男人,只想让我给他做情人。”
欣怡是绝望的,她非常努力地工作,每天抽空练习画画,随时准备着离他而去,她不再拒绝他给的钱,因为以后生存她需要本钱,她经常暗恨自己为什么走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早上起床,欣怡给阳海潮下了个面条,阳海潮收拾完毕,看到欣怡,伸手搂过了她的腰:“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身上的肉都瘦没了,摸着一把骨头,宝宝,你要多吃点,长胖点才好,实在太累,工作可以不做了。”
欣怡用脸贴着阳海潮的胸,抱着他的腰,娇声地哄着他说:“我还是满喜欢的现在做的事的,以后真累了,我便和你说,好不好?”
阳海潮叹气:“好,不要太累,我年岁也不小了,也该要孩子了,我们可生一窝孩子,有孩子陪,你也不至于太无聊。”
欣怡轻轻嗯了一声。
八月初,首家装修公司成立,在建材家具城门前广场举行,来了不少人,有政要和装饰协会的领导等等。
和阳海潮一同推动启动球的来宾中有一个女子,古国华,看不出年纪,很年轻,一身香奈儿职业装,化着淡妆,眉目如画,和阳海潮站在舞台中央,两人男帅女靓,很是般配,阳海潮低眉,古国华抬首,两人相视一笑,很是亲密。
欣怡站在台下,看着台上两人的互动,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她快速低下了头。
阳海潮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台下,看到欣怡,戴着工作人员的标牌和耳麦,在场中不停忙碌和指挥着,他笑了。
其中有个环节,请装修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杨斌讲话,欣怡不想抬头看阳海潮,从不在人群中搜寻他的目光,也不再想看他与别人亲密互动。所以总站在舞台一边,监督着下一个流程。
当杨斌的声音响起时,欣怡不禁抬头,看着台中间气宇轩昂的男子,她的眼睛都笑弯了,看着台上那人,心中满是欣喜。
阳海潮觉得这是他三十多年来最幸福的时光,佳人在侧,竟然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而且他很享受这种生活与味道。
对于欣怡,阳海潮很大方。他表达爱的方式就是给钱,每天下班尽量早点回家,拥着欣怡做爱做的事,他只要有空,便会与欣怡缠绵,他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伙,稀罕欣怡稀罕得不行,他贪恋着她的一切。
欣怡开年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到好晚,再忙,她都会照顾好阳海潮,公司的宿舍没有退,中午的时候,她会到那里去休息,阳海潮那里再好,她总觉得自己是借宿,这间小屋子里,才是她心安之所。
四月初的一天,欣怡被副总裁王尚艺叫到他的办公室,这个矮胖的男人,头发都有些谢顶了,肥头大耳,因为是跟着阳海潮的父亲从小作坊干到如今大集团,他人只有初中学历,但善钻营,执行力强,做到了副总裁位置,听说还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王尚艺对欣怡说:“小曾啊,你到我们集团已经有两年多了,这两年多,我也看到了,你真的很敬业,现在公司下评选优秀员工,我们策划部有两个名额,你争取下,工资可以上调一级,从五月份开始你工资可以每月涨二千块。”
欣怡站在王尚艺对面,很谦虚地应道:“谢谢王总,我会努力争取的。”
王尚艺笑:“好,我等你消息,你好好表现。”
身边有阳海潮这个腹黑男人,还有刘美梅离职前的提醒,欣怡早将王尚艺看穿,这人就是一个老色批。
欣怡从王尚艺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位置上时,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睛都变了。
一个大办公室,有十五个人,部长,副部长,余下是三个组,每组负责一部分设计业务,欣怡这组有五人,欣怡、小茹还有三个男同事,大家配合都很默契,小茹打杂,他们负责设计,谁多做点,谁少做点大家都没什么怨言。
每月工资加2000块,对于这些打工人来说,是一笔巨款,欣怡当然想争取,但是想起王尚艺赤裸裸的目光,她不想要了。
钱,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嫌多,但拿自己去交换,欣怡可不愿,她现在小有积蓄,不似那些年穷得学费都交不起,阳海潮每月固定给她三万,说是零花钱,碰到开心或过节,他也会给她钱,情人节给了一万,前几天送了她几支簪,两支金的,带有流苏,还有两支玉的,双面雕花,简洁漂亮,应该是订制的,价格应该不菲。
欣怡为了表示她的喜欢,当场就绾发戴给他看,阳海潮捏着她的下巴,亲着她说:“真好看。”
欣怡不知他是说簪,还是说她的人。
阳海潮很忙,再忙每周也会抽空过建材装饰家具城来上两天班,有时候单纯是想看看她,可是她总在忙,连见一面都难,阳海潮对欣怡说:“你能不能辞工?”
欣怡睁大了眼:“不能,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我会困死在这里的。”
阳海潮想想也对:“她在自己的地盘,在自己能看得到、管得到的地方,将她圈养着,也是好的。”
下班前,王尚艺进到策划部办公室:“欣怡,今天晚上有个客户,订了我们中心部位的场子,今晚他说请我们吃饭,顺便会谈及场馆布置和内外广告,你跟着我去一下吧,到时把方案拿出来。”
欣怡愣了一下:“王总,今天真不行,我家里有点事,早已安排好的,去不了呢,亮哥也可以去的。”
王尚艺脸色变了几变:“那行,陈亮,你跟我去吧。”
王尚艺走后,策划部每个人脸上神情各异。
最终策划部优秀员工落到了雪琴和小蒙身上。
欣怡没有拿到优秀员工,根据年限,每月工资也涨了200块,她很开心,和小茹在外面吃了一顿。
五一过后,欣怡的工作多了许多,加班总加不完,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阳海潮回家欣怡还没有回,回来也是累得恹恹地。
影响到阳海潮的性福大事,他可不愿了:“五一过后,促销都少了,你为什么一天比一天累啊?怎么回事啊?不至于啊,究竟怎么了?”
欣怡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讲。
阳海潮拥着她:“我都没你忙,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不说,明天我直接去策划部找你。”
吓欣怡一大跳:“不要。”
欣怡没有办法,将王尚艺的事讲给阳海潮听了:“我装作听不懂他说啥,他叫我出去,我借故推了两次,所以他给我小鞋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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