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跟有病似的。 以为我能放下所有仇恨,和以前一样高高兴兴嫁到他们家,然后再受尽磋磨,忍气吞声伺候他们吗? 有病就应该去治,而不是在我面前发神经。 我看着他,忍不住嘲讽道: “那我该怎么做呢?感恩戴德跪在你妈面前,谢谢她成全我们?” 他妈打的什么算盘我心里清楚得很,还不是怕我闹起来,会害她宝贝儿子被网暴。 可我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怎么对得起死不瞑目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