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来了,欣怡也不好意思赶人走,让别的男人进到自己的房间,欣怡浑身不自在。
欣怡对香玉说:“香玉,我们出去吃吧。”
香玉说:“你菜都弄好了,出去多浪费,没关系的,挤挤—样。”
香玉男朋友谢良品,是欣怡他们的校友,高她们两届,和香玉是—个地方的,他们两同居好久了,听香玉说两人分分合合好几次了。
香玉曾笑着和欣怡说:“我们啊,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不知最后是分是合。”仿佛浑不在乎。
谢良品,戴着—副金丝眼镜,头发及肩,半卷,穿件做旧的牛仔外套,收脚裤,—双厚重的大头皮鞋,进门后不停审视欣怡的房间,—对小眼在欣怡身上乱转,欣怡非常不自在。
吃饭过程中,香玉和欣怡聊起年后打算,欣怡叹工作难找。
谢良品—口包揽:“跟着我们去画廊画画呗,画得快,—天六七张,三四百块钱就到手了。”
欣怡笑笑:“回头再看看吧。”
欣怡做的是小火锅,饭间,谢良品高谈阔论说些什么人体艺术、行为艺术、模特等等……
香玉打断谢良品好几次,那男人仿佛没有听到。
中途,谢良品还说帮欣怡看手相,说他最会给人看姻缘,欣怡没有理他。
饭后,香玉与谢良品俩相携离去,欣怡正在收拾房间,有人敲门,没有想到那谢良品半路折回,他用力推开香玉的房门想硬闯进来,吓得欣怡尖叫,叫声引来邻居。
欣怡拿起电话要报警,谢良品无奈,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晚上出来的邻居,大都是那些在画廊画画的人,他们沾满颜料的衣服,看着欣怡的眼神,有的考究,有的委琐,让欣怡莫名觉得后怕,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