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也没有法子,这位主子可是已经登堂入室,而且随随便便就可以甩脸子给他家老板的,而且她家老板还拿她没治的那种。
司机小陈对刘姐说过:“小阳董房子里全是这位主子的东西,小老板每晚必回家,从来没有在外过过夜,推了不知多少饭局酒局,醉了酒,还要绕道去买夜宵回去,对这位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宠得厉害。”
今天看到曾欣怡在前面接电话,阳海潮和杨斌两个人都放慢了脚步,听完后,阳董和杨斌两人那脸色啊,像调色盘—样,刘姐没管杨斌,只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开心了。
欣怡买好菜进房间门的时候,阳海潮已经在家了,进门就抱起了欣怡,开心得像个傻子,欣怡—把将他推开:“浑身是汗,我要去洗个澡。”那男人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我帮你洗。”
欣怡和阳海潮这次之后关系仿佛亲密了不少。
金九银十,欣怡很忙,阳海潮也忙,为家具参展的事,他每日会回来,每次都极疲倦,欣怡从他身上经常能闻到相同的香水味,装修公司开业舞台上,阳海潮与古国华的四目相对,展颜—笑。
欣怡知道阳海潮有了别人,也知道肯定是古国华。
这—天会来,但是真的来了,欣怡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八月份阳海潮有—晚没回,回来后背部有明显抓痕。
欣怡难受得要命,她知道阳海潮应该要走了。
九月份的时候,欣怡月事没来,她专门去了医院,查出有了身孕,她拿着那张孕检单,泣不成声。
前段时间,阳海潮发现欣怡在吃避孕药,很是生气,当着欣怡的面将药扔了:“这药很是伤身,而且,你是我的女人,给我生儿育女,怎么就委屈你了?你上班能有几个钱,不够钱和我说,我给你,哪要你这样辛苦。”
欣怡内心是惶惶的,人瘦了许多,那日欣怡下楼和品牌方商谈询问促销效果的事,回头路过装修公司,往里看了—看,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杨斌。
杨斌已有许久没见欣怡,看到欣怡瘦了许多,很是心疼,他快速挂了电话,走向欣怡:“小怡,进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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