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工资对她来说,真的很可观,真要辞工,她还有些舍不得,矛盾得厉害。
宿舍离公司有十分钟路程,中午小茹帮着送来了钥匙。欣怡披着头发,随便套了件大外套,穿过马路,在路边买了份炒米粉,准备拎着回宿舍吃,又去药店买了几颗止疼的药,她肚子真的很痛。
阳海潮就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她,从自己的车前经过,脸色很不好,拎着路边打的炒粉,去药店买药。
他很烦,眼睛冒火:“中午都是好好的,只是见了自己一面,就把她吓成这样了,她就这样不待见我吗?”
想到这,阳海潮生气了,他冷冷地笑:“那三天,太过美好,所以念念不忘,如今看她,也就这样子嘛。一个对我视若草芥的女人,我阳海潮求着她干嘛?她宁愿吃路边炒粉,也不愿跟着我,我这是干嘛?强扭的瓜不甜,那就算了吧。”
阳海潮一脚油门,车与欣怡擦身而过。
欣怡吓一跳,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一台车,好大一台车,像个箱子,车身乌黑,车开得很是霸道,欣怡吓一跳,连退好几步。
欣怡忐忑了好几天,都没有见阳海潮找她,慢慢安下心来:“一个总裁,我一个小员工,本来是钱色交易,过了,人家早忘了,这么多年了,只有我耿耿于怀。”
元旦假期,欣怡和小茹去玩了,小茹家里有荔枝园,她哥哥弄了两头羊,请了些朋友,一起玩,小茹的哥哥全程都对欣怡十分照顾,说谢谢她带他妹妹。小茹想将欣怡介绍给他哥,他哥看了欣怡,对小茹说:“你那同事太聪明,哥哥降不住她。”
欣怡记得刘美梅的话,推说不会喝酒,对方也没有强求,大家玩得很开心。
这几天,阳海潮哪哪都不顺心,回到家里,拿出一份今天开会的文件,不小心带出了欣怡的入职书,毕业于省美术学院,求的设计一职,入职照片笑得很开心,他看了许久,放下又拿出,看了又看,终究还是放下了。
阳海潮再也没有找过欣怡,欣怡终于放下心来。
每年放假前,都有年会,会有演出和年终表彰大会,还有抽奖,去年阳海潮没有来,今年坐正位的就是他。
所有分公司员工都到了,二千多人,近三百桌,集团包了一个五星酒店做活动,饭厅在六楼,八楼以上为住宿。
欣怡他们属于总公司的,位置靠舞台前面。
欣怡看了一眼阳海潮,人群中,他最显眼。
欣怡不敢再看,一直低头玩手机,偶尔和边上小茹头碰头的说笑一会。
说过不理她,阳海潮还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欣怡,她穿了件浅色毛衣,外面穿了件宽松黑色呢大衣,头发微微卷,随意地披散着,低头看着手机,笑着和身边的女孩说着什么,那笑容眉眼弯弯,很是好看,现在的她,有了一种温婉娴静的美。
阳海潮不得不承认,欣怡是美的。
从小到大,欣怡抽奖从来没有被抽中过,优秀员工都是主管们内定的,她只会做事,不会巴结人,这些好事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头上来。
刚开始还担心阳海潮找她麻烦,后来明白,自己只是人家有钱人买春的一个对象,这种对象,以现在的小阳董事长身份,要多少不知有多少。人家早忘了她,只有自己还如鲠在喉,念念不忘。
如今已是陌路,欣怡觉得没有必要和姓阳的那个男人四目相对,弄得好像她余情未了一样,她要保住工作,索性不抬头。
阳海潮的眼光今晚不知扫过欣怡多少遍了,那小东西硬是没有抬过头看过自己一眼,反倒是他,越看她越心动,越看她越把持不住自己。
阳海潮那晚看到欣怡,中午见自己的时候好好的,她让刘姐去问了,从自己这里出去后,她便没有去上班,他把车停在宿舍对面好久了,准备上去看看她,就见她从楼上下来,脸色灰败,一点精神也没,就一个下午,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阳海潮是很挫败的:“她恨我,惧我,当时给她的钱,她连本带息还给我,就是不想与我有一点联系,原来,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阳海潮由每周两次去建材家居城改成三次,虽同一个屋檐下,他再也没有见过欣怡。
不见还好,今天一见,阳海潮心里的草又疯长起来,比她好看的,性感的,妖艳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她往那一坐,他的所有心思就全在她身上。
阳海潮也气:“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他娘的,这些年,每见一个,都会去和她比,不如她干净,不如她舒服,不如她身上的清香,不如她在自己身下时乖乖得像只猫,性感得像只妖……”
君君在和欣怡网上聊天,说黄涛放假带了女朋友回去了,欣怡看着屏幕上的字,愣了一下,转而笑了:“我和黄涛本来就不可能的事,这样也好,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值得好的一切。”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全局》精彩片段
现在工资对她来说,真的很可观,真要辞工,她还有些舍不得,矛盾得厉害。
宿舍离公司有十分钟路程,中午小茹帮着送来了钥匙。欣怡披着头发,随便套了件大外套,穿过马路,在路边买了份炒米粉,准备拎着回宿舍吃,又去药店买了几颗止疼的药,她肚子真的很痛。
阳海潮就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她,从自己的车前经过,脸色很不好,拎着路边打的炒粉,去药店买药。
他很烦,眼睛冒火:“中午都是好好的,只是见了自己一面,就把她吓成这样了,她就这样不待见我吗?”
想到这,阳海潮生气了,他冷冷地笑:“那三天,太过美好,所以念念不忘,如今看她,也就这样子嘛。一个对我视若草芥的女人,我阳海潮求着她干嘛?她宁愿吃路边炒粉,也不愿跟着我,我这是干嘛?强扭的瓜不甜,那就算了吧。”
阳海潮一脚油门,车与欣怡擦身而过。
欣怡吓一跳,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一台车,好大一台车,像个箱子,车身乌黑,车开得很是霸道,欣怡吓一跳,连退好几步。
欣怡忐忑了好几天,都没有见阳海潮找她,慢慢安下心来:“一个总裁,我一个小员工,本来是钱色交易,过了,人家早忘了,这么多年了,只有我耿耿于怀。”
元旦假期,欣怡和小茹去玩了,小茹家里有荔枝园,她哥哥弄了两头羊,请了些朋友,一起玩,小茹的哥哥全程都对欣怡十分照顾,说谢谢她带他妹妹。小茹想将欣怡介绍给他哥,他哥看了欣怡,对小茹说:“你那同事太聪明,哥哥降不住她。”
欣怡记得刘美梅的话,推说不会喝酒,对方也没有强求,大家玩得很开心。
这几天,阳海潮哪哪都不顺心,回到家里,拿出一份今天开会的文件,不小心带出了欣怡的入职书,毕业于省美术学院,求的设计一职,入职照片笑得很开心,他看了许久,放下又拿出,看了又看,终究还是放下了。
阳海潮再也没有找过欣怡,欣怡终于放下心来。
每年放假前,都有年会,会有演出和年终表彰大会,还有抽奖,去年阳海潮没有来,今年坐正位的就是他。
所有分公司员工都到了,二千多人,近三百桌,集团包了一个五星酒店做活动,饭厅在六楼,八楼以上为住宿。
欣怡他们属于总公司的,位置靠舞台前面。
欣怡看了一眼阳海潮,人群中,他最显眼。
欣怡不敢再看,一直低头玩手机,偶尔和边上小茹头碰头的说笑一会。
说过不理她,阳海潮还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欣怡,她穿了件浅色毛衣,外面穿了件宽松黑色呢大衣,头发微微卷,随意地披散着,低头看着手机,笑着和身边的女孩说着什么,那笑容眉眼弯弯,很是好看,现在的她,有了一种温婉娴静的美。
阳海潮不得不承认,欣怡是美的。
从小到大,欣怡抽奖从来没有被抽中过,优秀员工都是主管们内定的,她只会做事,不会巴结人,这些好事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头上来。
刚开始还担心阳海潮找她麻烦,后来明白,自己只是人家有钱人买春的一个对象,这种对象,以现在的小阳董事长身份,要多少不知有多少。人家早忘了她,只有自己还如鲠在喉,念念不忘。
如今已是陌路,欣怡觉得没有必要和姓阳的那个男人四目相对,弄得好像她余情未了一样,她要保住工作,索性不抬头。
阳海潮的眼光今晚不知扫过欣怡多少遍了,那小东西硬是没有抬过头看过自己一眼,反倒是他,越看她越心动,越看她越把持不住自己。
阳海潮那晚看到欣怡,中午见自己的时候好好的,她让刘姐去问了,从自己这里出去后,她便没有去上班,他把车停在宿舍对面好久了,准备上去看看她,就见她从楼上下来,脸色灰败,一点精神也没,就一个下午,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阳海潮是很挫败的:“她恨我,惧我,当时给她的钱,她连本带息还给我,就是不想与我有一点联系,原来,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阳海潮由每周两次去建材家居城改成三次,虽同一个屋檐下,他再也没有见过欣怡。
不见还好,今天一见,阳海潮心里的草又疯长起来,比她好看的,性感的,妖艳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她往那一坐,他的所有心思就全在她身上。
阳海潮也气:“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他娘的,这些年,每见一个,都会去和她比,不如她干净,不如她舒服,不如她身上的清香,不如她在自己身下时乖乖得像只猫,性感得像只妖……”
君君在和欣怡网上聊天,说黄涛放假带了女朋友回去了,欣怡看着屏幕上的字,愣了一下,转而笑了:“我和黄涛本来就不可能的事,这样也好,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值得好的一切。”
欣怡和君君说:“你代我恭喜他。”
君君说:“你过年回来吧,给我做伴娘,我要结婚了。”
欣怡很吃惊:“啊,真的啊,你和赵彦平要结婚了?”
君君说:“恩,也老大不小了,他家里人催,我有宝宝了,你一定得回啊。”
赵彦平、君君和欣怡是高中同班同学,高中时,君君和赵就在一起了,两人三天两头吵架,君君和欣怡同桌,为此,欣怡没少替赵彦平哄君君,他们走在一起了,真好。
欣怡还没真正谈过恋爱呢,以为还小,还早,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四了,同学们都已经开始成家立业了,她还一无所成。
欣怡低着头,想着:“应该向前看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谈一场恋爱了?”
晚宴结束,小茹原本说送欣怡回去的,谁知她的小男友来接她,她提前走了。欣怡便和巧巧约一起回家。
看到有人断断续续的离开,欣怡和巧巧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
刚到电梯口,就碰到董秘刘姐。
刘姐叫住欣怡:“小曾,巧巧。”
刘姐对欣怡说:“小曾,巧巧,看到你们真好,我有点东西,一个人不好拿,正找人呢,你们俩来帮我拎下来,是送给客人的礼物。”
听刘姐这样说,欣怡和巧巧便跟着刘姐上了楼上。
刘姐对欣怡说:“欣怡,隔壁房间地上有几瓶酒,你去拿一下,巧巧,你和我去前面搬下茶叶。”
刘姐开了门,欣怡看到房间地上真的有酒,她没多想,进到房间,发现房里有人,是阳海潮。
欣怡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她想转身,谁知阳海潮从后面一把将她拉着摔到床上。
阳海潮反锁了门,向欣怡走来,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了进去,直接扯开了欣怡的内衣。
欣怡想反抗的,可她被阳海潮亲得双腿发软,想用力推开他,可那力度却如隔靴搔痒,更像是在勾引他,让阳海潮更是兴起。
阳海潮喝了一点酒,他喘着粗气,在欣怡耳边,发狠地说:“小妖精,五年了,你折磨了我五年,你看我怎么惩罚你。”
阳海潮的疯狂,他一遍一遍地来回折腾着欣怡,叫着她小妖精,叫着她小宝贝。
第二天早上,欣怡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普照,阳海潮已经不在,她身无片缕,浑身疼,挣扎着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起,打了个车,回到了宿舍。
放年假了,他们这一行,放年假的时间比别个行业要长一些,二十多天假,其中有十五天的带薪假,员工宿舍一层二十五间,每人一间,楼道很静,同事们走得差不多了。
欣怡很累,这么多年了,那姓阳的还如以前一样,衣冠禽兽,一直折腾,没个够,昨晚差不多要了她半条命,如今四肢百骸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刚刚下车,走路回来,两股颤颤,走两步歇一步,要扶物才行。
欣怡好累,倒头便睡。
电话一直响,欣怡很烦,她闭着眼,将电话拿到被子里,放耳边,喂了一声。
是阳海潮,他声音有些哑,好像很开心:“你在哪?”
欣怡没有挂电话,也没有理阳海潮,蒙着头继续睡去。
阳海潮挂了电话,又打过来,欣怡很烦:“别吵,我要睡觉。”
那声音又娇又嗲,阳海潮又绷不住了。
装修公司开业时,欣怡就知道古国华与古芳华的关系,如今她准备离开,自是不再想看古芳华眼色了。
古芳华将桌上的文件—甩:“你别以为有人撑腰,就了不起,你在策划部—天,拿—天工资,就得干—天活。”
欣怡抬眼看她,冷冷地笑了—下,转身回了自己座位。
古芳华是领导,本可以骂她,看欣怡这样,她倒是有些怯了,她现在在阳氏企业打工,这位可是阳海潮的情儿,听自家姐姐说可是要给阳海潮生孩子的,真让她告上—状,姐姐未必斗得过她,自己终究不能太过份。
吃饭的时候,雪琴笑:“曾欣怡,你又什么后台呀,我看古副总都让着你?”
欣怡没有回她。
十二月初八,阳海潮和古国华订婚。
阳海潮和欣怡说他要出差几天。
雪琴又在办公室花痴着阳海潮:“我们小阳董,潇洒、多金,从来不发火,脾气又好,我若能…….”
古芳华刚好经过:“你啊,没机会啰,阳副董事长昨晚已经和我姐姐订婚了,今天他们去冰城旅游,过小蜜月去了。”
—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尖叫起来,古芳华顺便发了两张酒店订婚照到群里,阳海潮搂着古国华,两人亲密地给人敬酒。
欣怡没有动,也没有翻看手机,古芳华冷笑着看了她—眼,从她身边飘然而过。
下班了,办公室人都走了,欣怡浑身发冷,她知道有这么—天,她已经提早做好了准备,但靴子终于落地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撕裂着疼。
晚上,阳海潮打电话给欣怡:“宝宝,你睡了没有?有没有想我,再过两天我就回来了。”
欣怡没有吭声,也没有说话,只是将他和古国华的两张照片转发给了他。
阳海潮的电话—直打来,欣怡再也没有接,她—晚没睡,将阳海潮买给她的,但凡她穿过用过的衣服,全给扔得干干净净,那粉色的床单,粉色的公仔,还有房间里的花,厨房里的饭菜……
清早,欣怡拖着她的大皮箱,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拖走,将钥匙放在台面。
房门关上的时候,欣怡的心颤了许久,这时她才理解了刘美梅那装起又放下的钥匙,还有那时她那压抑的哭声。
宿舍里的东西早就打好包了,能带走的,欣怡全部打包发快递发走了,她将钥匙锁到了里面,做完这些已是中午。
阳海潮发信息给欣怡:“宝宝,你等我,别做傻事,有些事,我回来和你说,我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欣怡冷冷—笑,直接拉黑删除了他。
阳海潮飞机落地,丢下古国华:“公司有事,我要急着过去处理,你先回去,晚点我会回家。”
阳海潮给欣怡打电话,电话—直提示是空号,他让刘姐打电话问欣怡,刘姐说欣怡今天没有上班。
阳海潮回到家,房子里干干净净,床单换上了他以前的灰色床单,柜子里,欣怡的衣服还在,全是那些没有穿过的,吊牌都还在的衣服,厕所里她的毛巾浴巾洗漱用品全部没有了,厨房里干净得和以前—样,厅里饭厅桌上她买的那瓶花连瓶都不见了。
阳海潮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慢慢走到书房,颓废地坐在书桌前,他看到书桌上她画给他的两幅画已经没有了,台面上压着两张纸,—张是九月初的孕检单,—张是中秋节那天的人流单。
阳海潮整个人都傻了,他—直觉得欣怡的—切都在他的把握中,她是他的猎物,他已经将那个小女子控制得死死的,谁知养鹰的被鹰啄了眼,他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她竟然打掉了。
阳海潮身子有些发冷,他直奔公司,到了策划部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沉声问道:“曾欣怡呢?”
阳海潮头发杂乱,眼睛腥红,衣服皱巴巴地,整个人显得非常慌乱,这样的小阳董,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小茹小声应道:“欣怡早上过来—下,后来说不舒服,回宿舍休息了。”
阳海潮下楼朝宿舍奔去,他在宿舍门口,用劲地敲着门,叫着欣怡,无人应他。
大热的天,欣怡有点发冷,她看过一个电视剧叫欢乐颂,里面有个女子叫樊胜美,攀上那么一个父母兄长,是她一辈子逃不开的牢,将自己变成一个捞女,最后一无所有,欣怡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以后,如果自己稍稍放任,那么她将会是另一个樊胜美。
欣怡还没有说话,奶奶就在念叨:“你只有这一个弟弟,你要照顾他,要让着他一些,别和他吵,你有钱给奶奶,每个月也抽出一点给弟弟,毕竟他是你的骨肉血亲,以后有什么事,你还得要仰仗他。”
当天下午,欣怡借口上班了,有事,早早逃回了工作的地点,回来的路上,她后背一直冒冷汗,她可以预料到随着弟弟找工作,以后结婚,家里所有人都会向她伸手要钱,无一例外。
欣怡觉得自己是个猎物,是待宰的羔羊,她不要成为樊胜美,她现在就要为以后做准备。
金九银十,卖场的促销九月初就开始筹划了,中午小茹和欣怡去饭堂吃饭回来,看到展厅在布场,周末有些趣味活动,摆了一张画板,欣怡看看周围没人,就对小茹说:“小茹,你坐前面,我给你画张画。”
小茹很开心:“好啊,好啊,画好看一点啊。”
小茹摆了个POSE,欣怡笑:“别绷着,画的时间有点长,放松一些,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欣怡的素描画得很好,她很专注,后面围了一圈人,她都没有留心,在她描、抹、勾、涂下,一张人像素描,欣怡花了二十多分钟,她收笔,对小茹说:“好了。”
后面掌声一片,欣怡回头,看到围了一圈人,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最近总有人约欣怡出去玩,市场部有位帅哥阿哲,追欣怡追得很紧,不是送花,就是送奶茶什么的。
同部门的雪琴总是阴阳怪气地对欣怡说:“阿哲长得那么帅,赚得又多,在这个城市又有房,欣怡,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啊?你就答应他吧,免得天天往这送东西,让我们看了眼红。”
欣怡看不上阿哲。
刘美梅打电话请她吃饭。
两人坐在一个环境优美的西餐厅,刘美梅说:“欣怡,这次我请你,不要和我抢啊。”
欣怡笑:“好啊,谢谢我们的美女经理。”
吃饭的过程中,刘美梅问:“我听说,你和阿哲谈朋友了?”
欣怡马上否认:“没有呢。”
刘美梅停了一下:“欣怡,我真的很喜欢你,文文静静,性格又好,我呢,本是感情上的失败者,没有资格来指导你。我只是和你提下,你听听就好,阿哲和销售部的艳子以前在一起过,艳子怀孕了,他又说性格不合,两人分开了,听说和采购部的萍萍也在一起过,不过没有公开。策划部里,你别和副总裁走得太近,有人带你出去,碰到吃饭的时候,千万别说自己会喝酒,只要你端了杯,别有用心的人就会灌醉你。”
欣怡马上明白过来:“谢谢姐姐。”
欣怡抢着去买了单。
那天被刘美梅拉着逛街,去买衣服,刘美梅帮着欣怡选了两条裙子,刘美梅说:“欣怡,你这身材,让人看了滴口水,我要是男人,绝对不放过你。”
周一,阿哲又来找欣怡,欣怡直接拒绝了:“阿哲,我现在还没有打算谈男朋友,真对不起,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阿哲黑着脸走了。
没过多久,听说阿哲和财务部的云云在一起了。
没过多久,小茹问欣怡:“欣怡,我今天听人说,你被人包养了,天啦,是哪些人乱嚼舌啊?”
欣怡有一刻的失神,她笑:“别听他们胡说。”
国庆中秋是连着的,促销幅度很大,前期工作已完成,但经常有突发的状况,欣怡不放假。
欣然找工作,来找欣怡,欣怡没有带他到公司,穿着刚出学校出来时穿的、最拉垮的衣服去接他,带他吃了顿饭。
欣然看欣怡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累得不成样子,问她:“你究竟干什么工作?”
阳海潮又有电话进来,他专心接电话,欣怡开始收拾着东西,
皮箱里有一大卷画,欣怡随手拿出放在桌子上,开始往箱子里放衣服和日用品。
去年一年,欣怡攒了十万多,她有三张银行卡,她不想让家人知道,想了想,带了一张存有两万多块钱的工行卡到电脑包里。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两件外套,加上一个笔记本电脑,也就没什么了。
欣怡抬头,看到阳海潮看着她刚拿出来的画,看得很起劲,便伸过头去,那是那年第一次见他,在大庙里,他在那对联前专注伫立的画,当时只是想着客人离开的时候送他做个纪念的,后来的事,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欣怡记得明明将这画扔了,心道:“怎么现在还在呢?”
阳海潮看到这画,很是惊喜,他眼中的快乐和爱意藏都藏不住,心中暗自得意:“小妖精并非对我无情嘛。”
阳海潮两手握住了欣怡的腰,直接亲了上去,三五下就将两个身上除个干净,她还没离开,他便开始想念,世上女人那么多,他却单单念了她五年,谁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份。
欣怡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父母在外地打工,还有几天才回,欣然在家,整日闭着房门不出,日以继夜地在玩游戏,家里乱得都没处下脚。
欣怡回来,没有买东西,奶奶叫了她一声,看了她空手,转身就回房去了。
欣怡看不得乱,回家就开始收拾,最先将自己睡觉的楼顶贮物间收拾出来,再来整理二楼,一个人忙到半夜,还没收拾停当,奶奶起夜,看欣怡准备拖地,嘴里便骂了起来:“这大晚上的,拖地,湿气大,你是不是想我早死啊。”
欣怡无奈,收了拖把,拿了衣服去洗澡,上到阁楼的小房间睡觉。
拿起电话,看到阳海潮的打来好多通电话,时间都快一点了,她担心他睡了,怕吵醒了他,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八点到了,做饭吃了,做清洁,现在才空。”
信息刚发过去,电话就响了起来,那个男人急切的声音传来:“宝宝,可有想我。”
欣怡一直忙,根本没有空想他,见他这样着急,只得哄着他:“恩。”
阳海潮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诺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家里装修浅冷灰色,装饰品工业化,里面设备科技化,这是一个大平层,厅很大,有一百五十平方,另有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厨房和厕所都很大,厨房物品一应俱全,但是从来没有启用过。每天中午会有保姆过来收拾,家里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没住过人一样。
他在这里住了差不多十年,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只不过几天没回,他便是很不习惯,觉得床垫很硬,枕头太高,屋里没有水仙花香,最重要的是怀里没人,他又睡不着了。
阳海潮开始想欣怡了,打了好多电话,她都没接,他突然心里有点空,有些担心:“是不是又不要我了吧?”
还好,欣怡回了信息,打通她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她在笑,声音小,软软地,阳海潮的心才从嗓子眼落下。
欣怡在笑,说她许久没回,在收拾房间,做清洁,别别扭扭地说着想他,听着欣怡讲话,阳海潮的心才定了下来。
半夜醒来,阳海潮怀里是空的,他坐了起来,去书房上网,他也不知道,这么几天,他心就被一个小丫头塞满了。
欣怡这里下雪了,很冷,被子薄了点,下楼的时候,二楼门又锁了,她没有钥匙,她又找出那件旧的羽绒穿上,裹着睡。穿得多,她睡得极不安稳。
欣怡脸上笑容满面,心里对外人有极强的防范心,她却能在阳海潮怀里安心熟睡。
欣怡想着阳海潮,那天送她到火车站停车场,看时间没到,将车停到一个偏远角落,硬将她从前座拖到后座位上,他那车又高又大,黑玻璃上贴的不知什么膜,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阳海潮对欣怡的身子极度迷恋,车后座位自动放下,像张床。上火车前,欣怡看到自己裤子前腿上那一块湿的印迹,脸一直通红,那是那个男人流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起来,欣怡将家里奶奶攒的各种纸皮垃圾拉去附近垃圾站卖了,换了二十块钱,给奶奶说是五十,奶奶得意地说:“你看吧,这些废东烂西还能换不少钱。”
欣怡去买了菜,回来做饭。
饭做好,欣然还没有起来,奶奶在外面轻轻敲门:“欣然,乖乖,吃饭了。”
叫了许久,欣然才不耐烦地出来。
欣怡做了三个菜,一个汤,吃到一半,欣然突然说:“给我五千块呗,我没钱用了。”
欣怡没有吭声,奶奶说:“欣怡啊,这快过年了,你上了一年班,赚钱了呢,你就拿给欣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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