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人怎么问,欣怡再也不作答。
阳海潮的眼光沉了沉,看向欣怡的眼光多了好多考究,他留心到了欣怡并没有将那男孩子的围巾取掉,而是小心地围了几圈,塞到了羽绒服里,脸上因害羞而红着的脸,让他心中有一口吐不出的浊气。
阳海潮已经将欣怡当成自己的猎物,不允许她的附近有对手的存在。
自从见过了黄涛,阳海潮身上冰冷气场全开,他冷淡了许多,也没有了最先的笑容。
吃完午饭,杏儿和秀儿他们一群人很识趣地自己去玩了,独留阳海潮和欣怡。
打死欣怡都不会想到,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会对她有意思。
爷爷老式书香门弟出身,写得一手毛笔字,画得一手水墨画,从小对欣怡极为宠溺,但是也是个老古董,对于行为和礼数教得也多,规矩也多。
欣怡将阳海潮当成客人,她虽做导游,自认没有越矩的举动,她根本想不到阳海潮对她的所图。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阳海潮对欣怡关怀备至,下山路更难走,他总是主动来牵着欣怡的手,就算如此,路滑,俩人抱着滚上了好几滚,还好沿路不停地有人滑倒,大家都是互相扶持与依托,欣怡还被上面滑下来的男孩子抱住滑了老远,刚站稳,又将身边的女孩子绊倒,两个女孩抱着滚下山好远,沿途欢声笑语不断,欣怡没有深想,摔跤都是天气惹的祸。
连滚带爬回到民宿的时候,已经很晚,杏儿和秀儿他们已经下山,又有了新的客人住了进来。
吃完饭,洗完澡,阳海潮没见欣怡,下楼出去走走,顺便找她,见到大厅一角,慧姨在和欣怡聊天:“欣怡,你的学费够了没?”
欣怡低着头,嗑着瓜子,半晌才说:“没呢,这个寒假能赚开学两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够呛,只要不要再挤用奶奶买药吃菜的钱就很万幸了,学费开了学,再慢慢攒。”
慧姨有点气:“你还只是大一,还有好几年呢,你爸妈也真是的,怎么做得出的。”
欣怡声音很低:“没事,我会慢慢来的。”
欣怡背对着大门,没有见到阳海潮,阳海潮走出门去,他站在雪地里,抽了好几支烟,他缺很多东西,但自小他最不缺的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