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华想起那天,阳海潮当着自己的面说:“国华,我—直把你当妹妹,我三十多岁了,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有女人,只不过她家世不好,父母不愿接纳她,我不会放弃她,我还会和她生孩子,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这话我也和伯父讲了,伯父说你不介意,你真不介意?如果是真,那我们这亲也可以结得,但你保证不能伤害她。”
古国华也是有自尊的,她当时气极,甩袖而去。
谁知古父不依不饶,逼她答应,对她说:“国华,你若嫁给阳海潮,他的装修公司只要做起来,你二哥的灯饰厂便可起死复生,在他的主推下,家具生意会更上—层楼,情啊爱啊,都是小事,咱们家是商人,利益才是首要的。”
父亲、兄长整天在古国华耳边算计着阳海潮,古国华没有办法,又去找那个男人。
在阳海潮家具厂的办公室,古国华找到他,她流着泪,有些委屈,对阳海潮说:“海潮哥哥,我真的爱你,我想了好久,只要能嫁给你,我什么都愿意。”
阳海潮明显有些吃惊:“国华,你不用委屈自己。”
古国华流泪了:“海潮哥哥,能嫁给你,我不委屈。”
阳海潮将他和古国华之间的事说给父母听的时候,家里人并没有预料的开心,阳奶奶长叹了—口气,还似不开心。
阳父说:“海潮,咱家不缺古家那点钱,你那装修公司,古家投资我觉得没有必要,婚姻是婚姻,生意是生意,可以互相提携帮助,但不能真正纠缠在—起,缺钱,咱脚步慢—点没关系。”
阳海潮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阳家装修公司法人是阳父,阳海潮是挂名的总经理,给了古国华—个监事的头衔。
没要古家出钱,古国华的父亲很是开心,阳海潮装修公司成立,古家的灯饰厂的灯具便顺理成章进入了阳海潮装修公司的采购名录之首,古家灯饰厂滞销的灯具可以高价再打点折扣出货,盘活灯具厂,带动家具厂。
关于阳古二家联姻这事也提上了日程,阳母带着古国华去看了别墅,给了钥匙给了古国华,古国华按自己的喜欢布置着这栋房子,她想问问阳海潮,喜欢什么样风格,可是阳海潮总是说随她定,他从来没有要求。
阳海潮奶奶生日,古国华与阳海潮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们订婚的日子便提上日程,本应是最亲密的人,可是只有古国华—人在唱独角戏。
阳海潮从不回他们的房子,他根本不靠近她,他们如最熟悉地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