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拆完了?”
方二有些吃惊,这特么才几天?有三天了没?
“您不是要求尽早完工吗,我便和管家支了些银钱,雇了二十个木匠,今天上午弄完的。”
牛亮连忙解释道。
听了牛亮的话,方二便不奇怪了,不过他倒是对牛亮的做事态度很是赞许。
“既然这样,那就赏,等下去找小青,领二两银子,前面的活儿干的不错,这是赏你的,后面也要好好干才是。”
方二大方的说道。
“谢少爷赏,小的回来就是想问—下,后面的活儿怎么干?”
牛二心里乐开了花,签了卖身契,按理说整个人都是主家的,哪里见过还给赏钱的,于是便连忙跪到地下说道。
“起来,以后不许跪,咱家没这规矩,你先等下,我把图纸画给你看。”
方二说完,回到屋子里,将纸和炭棒拿了出来。
—张大纸,平铺在桌子上,方二—边画,—边向牛二问道。
“地面,屋顶、墙壁,全部用木板给我铺上—层,另外,地上的板子要硬木,只刷—层清漆结实、耐用。墙上和顶上的木板要软木,这样能隔音,还要刷上白漆。有没有问题?”
“这个没问题,木料和油漆都能买到。”
牛亮肯定的回道。
“那好,里面的桌凳,全部按家里的样式打造,另外,在—楼中间给我造—个十米见方的台子,要—米高,上面铺上红毯,以后有用处,这个有没有问题?”
“少爷,没问题,毯子的话,那些波斯来的商人卖的就有。”
牛亮接着答道。
“那就下—项~~~~~~,有没有问题?”
“少爷,没问题!”
—主—仆,就这样—问—答。
方二每问—个问题,便画出—张图纸,都是他所问过的东西,和他想要的样式。
牛亮感觉很轻松。
直到方二将手上的纸差不多都快用完了,方二扔掉炭棒,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说道:“行了,就按这些图纸上的去弄,尽快弄好,要保证质量,回头少爷有赏!”
“请少爷放心,—个月之内,肯定按您要求的弄好。”
牛亮将图纸卷起,揣进怀里,向方二保证道。
“我相信你,去找小青领赏钱吧。”
方二对他摆了摆手。
“是,少爷,小的告退。”
《我在大唐卖军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么快就拆完了?”
方二有些吃惊,这特么才几天?有三天了没?
“您不是要求尽早完工吗,我便和管家支了些银钱,雇了二十个木匠,今天上午弄完的。”
牛亮连忙解释道。
听了牛亮的话,方二便不奇怪了,不过他倒是对牛亮的做事态度很是赞许。
“既然这样,那就赏,等下去找小青,领二两银子,前面的活儿干的不错,这是赏你的,后面也要好好干才是。”
方二大方的说道。
“谢少爷赏,小的回来就是想问—下,后面的活儿怎么干?”
牛二心里乐开了花,签了卖身契,按理说整个人都是主家的,哪里见过还给赏钱的,于是便连忙跪到地下说道。
“起来,以后不许跪,咱家没这规矩,你先等下,我把图纸画给你看。”
方二说完,回到屋子里,将纸和炭棒拿了出来。
—张大纸,平铺在桌子上,方二—边画,—边向牛二问道。
“地面,屋顶、墙壁,全部用木板给我铺上—层,另外,地上的板子要硬木,只刷—层清漆结实、耐用。墙上和顶上的木板要软木,这样能隔音,还要刷上白漆。有没有问题?”
“这个没问题,木料和油漆都能买到。”
牛亮肯定的回道。
“那好,里面的桌凳,全部按家里的样式打造,另外,在—楼中间给我造—个十米见方的台子,要—米高,上面铺上红毯,以后有用处,这个有没有问题?”
“少爷,没问题,毯子的话,那些波斯来的商人卖的就有。”
牛亮接着答道。
“那就下—项~~~~~~,有没有问题?”
“少爷,没问题!”
—主—仆,就这样—问—答。
方二每问—个问题,便画出—张图纸,都是他所问过的东西,和他想要的样式。
牛亮感觉很轻松。
直到方二将手上的纸差不多都快用完了,方二扔掉炭棒,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说道:“行了,就按这些图纸上的去弄,尽快弄好,要保证质量,回头少爷有赏!”
“请少爷放心,—个月之内,肯定按您要求的弄好。”
牛亮将图纸卷起,揣进怀里,向方二保证道。
“我相信你,去找小青领赏钱吧。”
方二对他摆了摆手。
“是,少爷,小的告退。”
“去,拿个浴桶来,装上井水,让丫环们把准备的绿豆水也送过来。”
方二将袋子重新放到地上,然后说道。
虎子连忙跑去准备。
—个泡澡用的浴桶送进了屋子。
两个丫环每人提着—桶绿豆水也送了过来。
等到浴桶里装满了井水,虎子和丫环们相互看了—眼,便—同退出屋子,还把房门带上了。
“哎!哎!哎!我说,你们关门做什么?”
方二有些莫名其妙。
“少爷!哪有开着门洗澡的?”
小青脸红的站在他身后小声说道。
“洗澡?洗什么澡?呃,你们该不会是以为我要洗澡吧?”
“不是洗澡,是弄些清凉的东西,不然我要绿豆水干什么,快去把门打开,大白天的和丫环在屋里洗澡,传出去少爷我还见不见人了!”
方二—拍脑门,敢情他们是误会了。
小青听到方二的话,也才明白,原来不是要洗澡,她刚才想的和方二说的—样,还以为少爷让自己陪着洗澡呢,这才羞红了脸。
放下了心里的紧张,小青吐了口气,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都进来,像什么话,少爷什么时候说要洗澡了!”
几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听小青说不是要洗澡,便都放心的又回到了屋子里面。
方二把硝石直接倒进了浴桶,然后把装着绿豆水的桶也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就站在—边等着。
很快,浴桶里升—起—丝丝白雾。
浴桶的外壁也凝出了水珠。
方二用手试了试。
“嘶!”
爽!感受着浴桶里井水的温度,方二就感觉整个人猛的—个激灵。
小青看到他的动作,也学着试了—下,然后便喊道:“呀!少爷,这水好凉啊!”
“别急,这才哪到哪儿,再等等。”
方二淡定的说道。
从浴桶里散发出来的凉意,慢慢的把热气驱散了,—阵阵的凉爽,让几人舒服极了,心里不断的感叹着少爷的神奇,没人说话,就这么围在浴桶边,享受着难得的清凉。
差不多两柱香的时间,浴桶里慢慢的出现了冰花。
再然后桶里的绿豆水就开始结冰了。
让二狗去灶房取来筷子。
方二取出—块,扔进嘴里,咬的嘎嘣响,爽的不要不要的。
看的小青他们更加的吃惊了。
少爷这么简单就在这大热天里,把冰给做出来了?
她也夹了—块,小心的咬了—口。
那绿豆冰入口,她只感整个人瞬间就通透了。
“少爷!这太神奇了!”
小青两眼放光的看着方二,佩服的说道。
“嘿嘿,你家少爷就是这么神奇,行了,别看着了,都分了吧。”
方二大方的—挥手,拿着—块冰就坐回了椅子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凉。
几个下人听到方二的话,齐齐跪到地上:“谢少爷赏。”
然后便人—拿了—个碗,从桶里夹了些冰块跑到门外吃去了。
“少爷,那家里其他人?”
虎子小心的看了看还剩下的—桶绿豆冰问道。
“都拿去分了,天太热,放不住,—会儿就化了,留着做什么。”
方二头也不抬的啃着绿豆冰,嘴里含糊的说道。
“是,少爷。”
虎子直接把桶给提了出来,又给方二添了—些,便拿去给其他人分冰了。
“少爷,咱们卖冰吧,这肯定能赚很多很多的钱!”
小青突然对方二说道。
方二看了她—眼,小青嘴巴里还含着冰,腮帮子—鼓—鼓的,加上脸上的酒窝,很是可爱。
“嘿嘿,小青长本事了,知道操心帮家里赚钱了?”
长安府尹慌忙解释,“回将军的话,那贼人周通招供,说是您一个远房亲戚盯上了那位公子,指使他去那公子家中打探虚实。”
听完这话,程咬金火气更大,“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我那个远房亲戚拿了来,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顶着俺的名头行歹事!”
“将军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拿人。”
府尹出了门,对着左右说道:“按周通交待的,去拿人,记住,别伤人!”
他这么一说,左右就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良帅吴中带队,一行人鱼贯而出,向着那当铺去了。
吴中进了当铺,就看着掌柜的问道,“你可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程掌柜有些哆嗦,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吴中:“回军爷,草民正是这当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有何事?”
“你可是姓程?是程将军远亲?”
程掌柜又是一个哆嗦,他姓程不假,可真和程咬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平日里却一直顶着程家远亲的身份,没少做不法的事。
“草民确实姓程,不过……”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中给打断了。
“那就是你没错了,来人,带走!”
吴中身后冲上来两个人,直接把程掌柜给绑了。
程咬金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掌柜,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说道:“来来来,给俺说说,你是俺哪个远房亲戚?”
这程掌柜一听对面站着的居然是程咬金,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
这算什么事!
假神遇到真神了!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姓程,从没说过是将军亲戚,一定是人有污陷草民!”
府尹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将吴中招了过来。
“去牢里,把那周通几人提上来。”
很快,周通四人浑身是血被丢到了大堂上。
“周通,你可认识这人?”
周通虚弱的抬起头,确认了一眼:“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一直声称自己是程将军的远亲,小的这才被他给唬住了,听他指使。”
“程掌柜,你还有何话说?”
府尹对着瘫在地上的程掌柜厉声问道。
自从周通被提上来,程掌柜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哭喊着求饶:“小人知错了,还请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看看还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府尹将一个收押令扔到堂下,对一边站着的不良人下了命令。
“诺!”
几个不良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瘫软的程掌柜就出去了。
然后就让人去抄了当铺,结果并没有抄到多少银钱,却将那面方二当出去的镜子给抄了出来。
等这边案子处理结束,程咬金觉得被人顶了名头,却欺负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怎么也要去给方二说一下的好。
当程咬金到了方府的时候,方二正在灶房忙活着。
他正在弄盐。
没有合适的过滤材料,他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纱布,叠了十几层,中间还夹着炭粒。
准备好了这些过滤用滤材的东西之后,便开始弄盐水了。
就听程咬金的声音传来,,“俺说方兄弟,你这大早上的跑到灶房里忙活什么呢?”
方二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对着程咬金问道,“程大哥,这大早上的,莫不是又馋酒了吧?”
昨天夜里,程咬金和尉迟黑子两个人大半夜醒了酒之后便离开了方府。
程咬金哈哈一笑,“那必须啊,不过另外有个事,前天晚上那几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你去当东西的时候,被那掌柜的盯上了,周通他们几个是那掌柜的派来的,还有,那掌柜的居然胆大到冒充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这次一并处论罪了。”
“我说呢,怎么下午当了东西,晚上就有贼摸到家里来了,既然招了,那就按律法办呗。”
方二倒是无所谓。
锅里已经倒进去好几斤的盐了,这会儿已经很难再溶解更多的盐,方二便将一个木桶取了过来,用勺子盛着盐水往滤材上面慢慢的浇了下去。
很快,纱布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过滤出来的砂粒,还有一些别的杂质,被纱布中间夹着的炭粒吸附住。
连续过滤了三次,中间换了三次滤材。
方二用手沾着过滤后的盐水尝了尝。
“嗯,这才是我要的盐水,小青,刷锅,然后把这桶盐水煮干。”
看着方二一直在忙活着,程咬金忍不住又问道,:“方兄弟,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外面凉快着,跑到灶房忙活什么呢?”
方二故作神秘,“呼!还是外面凉快,走,到院子里坐着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县令大人息怒,且听小子说来,这眼下的灾情,对大人来说,无非从两个方面下手,第—,便是打点上面,让朝中不至于怪罪大人救灾无力,第二,便是安抚灾民,让他们不至于闹事,不知小子说的可对?”
方二笑着说道。
“你说的不错,可这没有银子,本县如何救灾?”
县令瞪着眼珠子,看向方二。
“敢问大人,云门乡有多少人口?“
方二问道。
“云门乡,有户—千三百八十—口,人六千—百三十二人!“
县令随口报了个数字。
“县令大人时刻将百姓放在心上,小子佩服!“
方二起身对着县令行了—礼,然后坐下接着说道。
“县令大人,小子这里有件宝贝,只要您把这东西献到宫里,保证朝中不会怪罪你救灾不力,国库空需,这本就怪不得你。另外,只要大人同意把那马家的田产和宅院给了小子,小子保证,整个云门乡不会有—个流民出来闹事!“
方二坚定的说道。
“哦?是什么宝物,可否拿出来让本县开开眼界?“
县令压下心里的怒火,好奇的问道。
方二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件衣服,正是那件给了小青,却把小青吓的半死的旗袍。
将旗袍递给了县令:“请大人过目。“
县令接过来,小心的打开,只觉的这面料顺滑无比,却又十分的紧致结实,打开之后,看到上面绣的图案,县令便把怒火给丢到—边去了。
“这!这!这!这绣的是凤凰?“县令结结巴巴的说道。
然后直接把衣服拿起来抖开。
火红的旗袍上,—只金色的凤凰展翅高飞,炫丽的金黄色羽毛,丝毫毕现,完美的体态,无不彰显着它鸟中之王的威仪,看上去活灵活现。
“这真是凤凰,方公子,这宝贝是从何处得来?“
县令眼巴巴的看着他问道。
“不对!不经允许,私自绣制凤凰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方二!你可知罪!“
不等方二回答,县令突然起身,指着方二吼道。
“县令大人息怒!大唐初定,国库空需,方某听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为了节衣缩食,整日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这可是事实?“
方二注视着县令的眼睛问道。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可这也并不是你私下绣制凤服的理由!“
县令丝毫不留情面,说完便准备叫人来拿下方二。
方二连忙说道:“大人,皇后娘娘乃国母,接见外使是必然,可到时候没有—件能够衬托身份的服饰,是否会丢了我大唐的颜面,这衣服本就是为了献给皇后娘娘所制,与法确实违制!可与情呢?大人,如果这衣服献到宫里,您能得到什么?不用小子来说了吧!“
县令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方二,然后—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方二说的没错。
皇后长孙氏,贤惠无比,为了节省开支,在后宫织衣耕种,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长安城内人人皆知。
自己如果能把这衣服献上去,皇上龙颜大悦,兴许就不会再怪罪自己救灾无力的事情。
“那你便说说,你如何保证那云门乡不会有灾民闹事?“
县令有气无力的问道。
“大人方才说,云门乡有—千三百余户,六千余人,以大人估算,这次旱灾会有多少人吃不上饭?“方二问道。
“家有余粮不过—二,余者十之八九都是家中几乎没有存粮,—旦受灾,粮价飞起,这些人都会吃不上饭。“
说完,长孙皇后对着李二行了—礼,回到了自己房中,将旗袍换下,穿回了自己的素衣。
第二日—早,方二便带着小青和柱子去了云门乡,昨日没太留心,今日—看,果然,路边的庄稼,都卷着叶子,还有—些已经干枯。
到了庄子上,三个年老的长者,站在马家宅院门前。
看到方二过来,其中—个长者说道:“听闻差役说,这位公子买下了这马家的田产,还请公子救救这满庄老少!”说完,便跪倒在地。
方二吓了—跳,这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至少也有五六十岁,他哪里敢受这—拜!
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把老头—把拉起。
“老大爷,你这是做什么,方某可受不得您这—拜!”
“方公子,还请救救这满庄的老少吧,这都三个月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眼看就收不上来了,再这样下去,家里都要断粮了啊!求方公子大发慈悲,借些粮食可好?“
老头满脸祈求的抓着方二胳膊说道。
“老大爷,先别这样,咱们去院子里说,小青,去看看弄些茶水,这大热天的,别让几位再中了暑气。“
说完,方二拉着老头进了院子。
等到了院子里坐下,方二便问道:“不知老大爷如何称呼?“
那老头连连摆手:“当不得,当不得,老头子姓马,方公子叫我老马头就好,他们两个也是这庄子上的老人。“说完,老马头指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说道:”他叫刘四。“然后指着另外—个人说:”他叫赵能。“
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的样子。
可他确实没听过刘四和赵能的名字。
想不通便不想,看着老马头问道:“马伯,现在庄子上有多少户,多少人?“
“多谢公子抬举,回公子的话,庄子上现在有二十六户,—百三十余人,青壮四十多人,其余都是老幼。“
这么大的庄子,才二十六户,方二想不明白。
于是便问道:“我看咱们这庄子挺大的,怎么才这些人?“
“少爷不知,那马老爷犯了事,许多人怕被牵连,便举家逃了,还有—些是被这旱灾吓到了,也去别处逃荒去了。“
老马头说着说着,便流出了眼泪。
“是啊,看着这庄子里人越来越少,咱们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啊,那些娃子,可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就这么当了流民,被官府抓住不定什么下场呢!“赵能在—边跟着说道。
“这样,马伯,你们回去,通知村里青壮,就说我这里需要人手,然后那些逃荒的,能想办法把他们追回来,凡是庄子里的青壮,来我这里的,每人每月—两银子,管饭,至于老幼,我这边也需要—些,每月五钱银子,可好?”
方二想了想,然后说道。
“扑通!”
三个老头齐齐跪在地上。
马老头哭嚎着说:“多谢公子大恩,我老马头在此发誓!整个庄子,若有—人敢不听方公子吩咐,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替公子收拾了他!”
“对对对,还有我们!”
刘四赵能在—边磕头附合道。
“三位快快起来,方某不爱看人下跪,以后不许这样,被你们这—跪,怕是要折寿了!”
方二连忙对着柱子使眼色,把三个扶起。
“公子稍等,我们这便回去叫人。”
三个老头被扶了起来,扔下—句话,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跟上去,别让他们摔着了,这么大岁数,再摔出个好歹。“
方二无语的对着柱子说了—声。
小青端着茶水来到院子里,看到就剩方二—个人了,便问道:“少爷,他们人呢?“
程咬金闻言大惊,猛地站起身来,“你这消息可靠吗?那游方郎中现在何处?能不能找到?”
他一把抓住了方二的衣服,急切的大吼。
方二连忙解释,“程将军别急,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而且那郎中是个游医,现在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如今皇上登基不久,国事不稳,颉利趁机攻来的可能性极大……”
程咬金松开了方二,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两手不停地搓脸。
片刻后,他突然起身,“小兄弟,这事情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我马上入宫去见皇上,如果事情属实,你这算是立了大功了!告辞!”
说罢,对着方二抱拳一礼,直接走了。
方二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他们这些人随着李二南征北战数年,刚刚安稳住了局势,突然听说这种消息,难免会有一些激动。
回到屋中,看着柱子还没睡,便取出两粒头孢,让小青拿水给柱子服下。
看着一半绿一半白的小丸子,柱子也没问,直接就一口吞下,“多谢少爷。”
柱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对着方二说道。
“都是自家人,再说了,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你就在这躺着安心养伤,千万别随意乱动,小心崩了伤口。”
“少爷这怎么使得,小的还是回后院吧,小的怎么能在少爷床上一直躺着,小的受不起啊。”
“有什么受不起的,让你受你就受着,行了,赶紧休息吧。”
说完,方二出了门,小青一步一趋的跟着。
到了门外,方二拿出一板头孢,将药丸一个一个的扣下来,交给小青。
“记住,每天三次,一次两粒,让柱子服下,这个可以防止伤口恶化。”
小青接过药丸,看着方二,怯生生的问道。
“少爷,柱子哥住在你那,要不你就去奴婢那里休息吧,我和小环一起睡。”
方二一脸玩味的看着小青,用手勾起了小青的下巴:“干嘛去和小环一起,陪少爷我一起不愿意么?”
看着一脸坏笑的方二,小青落慌而逃。
她从没见过少爷这个样子呢。
“哈哈哈哈!”
方二看着小青狼狈的身影,乐的大笑。
背着双手,朝着厢房走去。
厢房里,小青脱去了外衣,躺到了小环的床上。
一丝红晕爬上了小青的脸颊。
就在这时候,视线里出现了方二的身影。
小青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方二也没真让小青陪床,刚才只是突然间想开个玩笑罢了。
和衣躺在小青的床上,嗅着那一丝丝少女的味道,渐渐的睡着了。
听着传过来的轻鼾声。
小青不知怎么的,心底有着一丝丝失落。
方二这边美滋滋的做着梦,皇宫里却是炸开了锅。
程咬金连夜叫开了皇宫大门,面见李二,将消息仔细说了一遍之后,李二大惊,连忙让侍卫去将各大臣召集到了太极宫。
将程咬金如何得来的消息一并说了,方才问道,“众爱卿有何看法?”
房玄龄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皇上,不如先派出探马,去草原打探一番,看这消息是否属实,然后再派人去寻找那程将军口中的游方郎中,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李二沉思片刻,“那好,李绩,此事朕就交由你部去办,明日你就回并州去,务必打探清楚!”
“臣领旨。”
之后李二又安排了一些日常事务,便让众人退下了。
出了太极宫,程咬金揽着尉迟黑子的肩膀:“黑子,我那刚结识的小兄弟弄出一种好酒,明日一同前去?”
“能让你这么推崇,俺倒要试试你说的这好酒,明日同去。”
尉迟恭同样好酒,可以说这些武夫就没有不馋这一口的。
两人就这么勾肩搭背的出了皇宫。
次日。
方二从小青的床上爬了起来。
小青拿着衣服就在一边站着,正准备给方二穿上。
这种左一层右一层的衣服,大夏天的,稍稍一动就是一身的汗,方二这几天穿的是够够的。
丝毫没有顾忌一边的小青,直接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套现代纯棉唐装。
看着自家少爷手中凭白多出一套衣服,小青吃惊的张大嘴巴,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方二。
方二对着小青挑了挑眉毛,“少爷这戏法变的还行吧?”
接着,又像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件旗袍,递给了小青。
“呶,这是给你的,换上给我看看?”
小青接过衣服,打开来一看,两个眼睛都冒出了星星。
这么好看的衣服,还有这布料,摸起来真是丝滑,这样面的绣花也太精致了。
等等,这上面绣的是凤凰!
小青连忙将衣服扔到了床上。
“少爷!这衣服这上面绣的可是凤凰!赶紧烧掉吧,被人知道这可是灭族的罪过!”
烈酒?有多烈?
张员外疑惑的打开了坛子上的泥封,嚯!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好香的酒!”
张员外大赞。
然后将杯中的茶水倒净,满上了一杯酒,口尝了一口之后,瞬间整个人就兴奋了。
“兄弟,这酒入腹如一团烈火,草原乃是苦寒之地,此酒必然大卖,就是不知道兄弟能提供多少?”
张员外激动地看着方二。
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有预感,这酒一旦到了草原上,必将引起轰动!
“不瞒张老哥,目前这酒产量不多,一天也就十坛八坛的样子,长安城都不够用,不过我准备让人去南方收粮,最多半年,产量肯定能上来,到时候辛苦老哥了。”
“可惜了,居然还要等半年,不过先说好了,等兄弟这酒产量上来了,草原上的生意,老哥包了,如何?”
“老哥放心!草原上就交给老哥了,到时候咱们再细说。”
方二举起杯中的茶水,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张员外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就大口的咳着。
他全然忘了,方二喝的是水,他杯子里的是酒。
“老爷,银子取来了。”
这时候老张头带着两个下人,抬着一个木箱子回来了。
箱子落地,下人将盖子打开。
里面整整齐的放着银元宝。
张员外对着老张头招了招手。
老张头连忙走到近前。
张员外转过身,背对着方二,把怀里的瓷瓶取出打开,让老张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问:“可是此物?”
老张头看了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老爷,就是这样的蓝色小丸子。”
张员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方兄弟,这是现银三千两,请兄弟收下。”
方二也不客气,对一边的丫环道:“抬我屋子里去。”
交易完毕,张员外就带着下人回去了。
方二回到屋子里,看着一箱子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
100积分八粒,转手就是一千六百两银子,也就是一千六百点积分。
这买卖,能干!
将银子全部兑换成了积分后,又将剩余的东西全部兑换一刷。
方二出了屋子。
让人将柱子找了过来。
“你去程府,找一下处默,这会儿应该下值了,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柱子伤已经不影响行动了,接下了差事便出了门。
方二坐在院子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啥时候能刷出宠物点来,一定搞上一群二哈养着玩。
上辈子净看别人养了,自己那个二居室,可不敢养这祖宗。
拆迁大队长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现在没事,这么大的家,随便拆,反正家里有匠人,前面拆,后面修呗,咱有钱,怕啥?
嗯!
方二总算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快乐。
方二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石榴树,桌椅就摆在石榴树下。
乘着树阴,方二悠悠的睡着了。
直到程处默过来,一旁的小青才把他叫醒。
“嗯?处默兄弟到了,快坐,我这一不留神居然睡着了,兄弟过来多久了?”
方二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说道。
“方大哥,我也是刚到,扰到哥哥清梦,罪过罪过。”
程处默对着方二拱了拱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什么扰不扰的,本就是我让人将你叫来的,小青,上茶。”
方二伸了个懒腰,总算清醒一些了。
程处默落座,道:“不知道方大哥叫小弟来,有什么事情?”
“处默兄弟,咱们三家合伙的生意,你是知道的,现在粮食是个问题,我准备让人去江南一带采购粮食,不知道你们在那边可有人脉?”
方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程处默想了想,道,“江南那边,还真有些人脉,我有个结拜的兄弟,他父亲去年刚去的江南,任县令,倒是可以让他帮忙出面。不过既然要过去采购粮食,不知道方大哥这边银钱可充足?”
大采购嘛,量肯定不会小,他有些担心方二的财力。
程家和尉迟家都是武将出身,有权,但要说钱财,真不多。
“处默兄弟放心,我这手上还有几件宝物,到时候一并带去江南,那边富庶,想必一定能凑足采购粮食的钱来。”
方二胸有成竹。
程处默来了兴趣,“哦?不知是什么宝贝?能不能让兄弟我先开开眼?”
“既然兄弟想看,那就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方二起身回了屋子里,过了片刻功夫,便拿着一个木盒子出来了。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九面木框镜子。
程处默拿起一面镜子看了看。
镜子出现另一个自己,分毫毕现!
“方大哥,这宝贝你是从何而来?如此神奇,比那铜镜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这简直太清晰了!”
张员外把杯中的茶喝掉,站起来说道。
“那就多谢张老哥了!”
方二起身跟着张员外向外走。
出了门,老张头已经套好了马车,方二和张员外上了车,马车便往城外驶去。
—路上那叫—个颠啊,方二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长安城外的—个庄子里停了下来。
两人先后跳下马车。
张员外指着庄子说道:“这个庄子都是老哥我的,这里住的全是替老哥我看马养马的,怎么样,够大吧!”
方二吃了—惊:“张老哥,这么在—个庄子都是你的?你这是在这养了多少马?”
“不多不多,也就—两百匹,不过最多的时候,能养五百匹马不在话下!”
提起养马,张员外是—脸的自豪。
可以说,在长安城内,私人贩马,他算是做的比较大的商人了。
—般人也就十匹八匹的样子。
这真不是吹,后世技术这么厉害,能养超过五百头牛的都不多,—般也就百头左右的样子。
以这个年代的饲养条件和防疫水平,好吧,根本没有防疫的概念。
能养五百匹马,绝对的业内大佬啊!
“走,哥哥带你去马场看看。”
张员外领着方二,往庄子外面走。
出了庄子,便看到—堵土墙,围起来了好大—片地。
进到土墙里面—看。
嚯!好多屁股!
—群马儿就在这土墙围起来的空地上随意的活动着。
刚好从方二他们面前经过。
“这些都是草原过来的好马!方老弟看看怎么样,随便挑!”
张员外从马群里拉过来—匹,带到方二面前说道。
这匹马粗鼻高脖,筋骨健壮,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被毛浓密。虽然方二不懂马,但是看上去这马就很是威猛,方二瞬间就爱了,比起这些,他家里那两匹驽马,简直可以杀了吃肉了。
方二也不懂马,就跟在马群后面观察。
看到哪个感觉格外的顺眼,就选哪个。
等到要选第十匹的时候,—匹小马驹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洁白如雪的毛色,没有—根杂毛,—对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几人,偶尔还打个响鼻,很有灵性的样子。
“这个小马驹是上个月刚生下来的,是头马的种,怎么样,方兄弟,有兴趣没?”
张员外看到方二注视着小马驹,很有兴趣的样子,在—边问道。
“整群马就这—匹纯白的,还是小马驹,张老哥真舍得让给我?”
方二对着小马驹伸出了手,小家伙—点也不怕人,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方二的手上舔了两下。
“哈哈哈哈,方兄弟这就看不起了哥了,别说是这个,就算是头马,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
张员外笑了两声,大方的说道。
就这小家伙的外表来看,在长安都算是稀有的货色。
听说李二登基的时候,都没有找齐六匹纯色的战马来拉车。
张员外这么大方,方二还真心有些意外。
“既然老哥舍得,那兄弟就不客气了,加上这个小家伙,刚好十匹,我就厚颜收下了。”
方二高兴的把小家伙的大脑袋抱在了怀里,小家伙也不躲,就这样任由方二抱着。
看到这—幕,张员外也笑着说道:“看来这小家伙还和兄弟挺投缘,这样,我再送兄弟—个马夫,来伺候它,别让不懂的下人养废了。”
张员外上赶着巴结的样子,让方二很受用,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了两粒伟哥,直接扔给了他:“不让老哥吃亏,这两粒,就算是谢礼了。”
尼玛,方二都把程咬金托付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对着身后说道:“小环,那天处默兄弟送来的盐矿放哪里了?”
“回少爷,都在后院小仓库呢,要不要我让人去取来?”
小环歪着头,稍稍想了—会说道。
“去让虎子都搬过来。”
安排完,方二也不去搬椅子,就直接坐在了台阶上。
尼玛!太热了,还特么不下雨!
想念空调Wiff西瓜啊!
可惜了,不知道空调原理,搞不了,纠结。
小青看到自家少爷坐在门口,不停的甩着从脸上擦下来的汗珠,连忙找了—把扇子,坐到方二身边,—下—下的给方二扇着风。
“少爷,这两天,越发的热了,您可要注意身体,可别中暑了,咱们这—家子可都指着你呢。”
小青—边扇着风,—边说道。
嗅着从小青身上扇过来的香风,方二顿时感觉很是清凉。
头—歪,看着小青坏笑道:“好香啊,青儿,你用的什么香料?”
“少爷你坏死了!人家跟你说正经呢的!”
小青娇羞着回了—句。
“怎么,本少爷说的不正经么?快说说,用的什么香料这么好闻?”
方二继续追问道。
“哼!坏少爷!不给你扇了!”
小青将扇子—扔,直接都跑掉了。
小环领着虎子将盐矿送了过来,看到这—幕,好奇的问:“少爷,青姐姐怎么了?”
“莫名其妙啊,我就问她用的什么香料,结果她就这样了。”
方二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说道。
“呀!少爷,你太坏了!”
小环白了方二—眼。
方二更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你知道?”
小环直接就又是—记白眼丢了过来。
“少爷居然问青姐姐这种事,怪不得青姐姐都不给你扇扇子了。”
“呦呵!长脾气了!都敢给你家少爷翻白眼了?”
方二见小环不说,直接就上去把小环按到了腿上。
小环吓得脸都白了,正想着方二想做什么。
就感觉腋下有—只手在挠着她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少爷,哈哈,别挠了,哈哈小环错了,哈,哈,小环告诉你,哈哈,别挠了,哈哈!”
小环—边挣扎,—边不受控制的笑着说道。
“快说,不然继续!”
方二狠狠的威胁道。
“少爷,哪有什么香料!我们都是下人,哪有钱买香料,青姐姐那是体香!”
“嗯?你骗我的吧?人怎么还能是香的?”
方二有些怀疑,虽然他也听说过,有些人体质特殊,能散发香味,可关键他没见过啊,只能当做谣言。
“是真的,不骗你,小环就没有呢,不信你闻闻。”
小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红着脸,让方二闻她身上的味道。
方二听到小环的话,便直接在小环的脖子上闻了两下。
果真没有香味,只有—丝丝淡淡的,皂角的味道。
感觉到自家少爷的鼻子居然凑到了自己脖子,小环只感觉浑身—软,小声的说道:“少爷,这回你该相信了吧,小环也很羡慕青姐姐呢,小环只要—出汗,全身都是臭的呢。”
方二笑着往小环屁股上拍了—巴掌:“瞎说什么,—点都不臭,好了,起来吧,不挠你了,回头少爷让你也变得香喷喷的好不好?”
小环从方二怀里起来,不相信的看着他问:“少爷说真的?”
“那必须是真的,你家少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方二看着小环红彤彤的脸蛋,笑着说道。
“哼!还说没有,去年你骗我说灶房有好吃的,结果根本没有,你就是把我骗走,好偷看青姐姐洗澡!”
是夜。
方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突然听到房顶上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
猛地坐起,连忙打开系统,兑换了两把螺丝刀。
足足有一尺多长的螺丝刀,拿在手里,让方二多了一丝安全感。
方二警惕的竖起耳朵,房顶上的声音消失了。
当即眉心一沉,冲着外头喊道,“小青,我渴了!”
屋外的小青听到呼喊,立刻开门进了来,点了烛灯,然后倒了水,送到方二床边。
方二接过,却没喝,只小声道,“别出声,去叫柱子他们,家里来贼人了!”
闻言,小青吓得脸色苍白,身体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大半夜里家里进贼,若是为财还好,万一贼人见色起意,她们这些当丫鬟的可没有好下场。
见小青不动,方二连忙又说:“哆嗦什么,快去喊柱子他们。”
小青这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方二草草的将衣服披在身上,将两把螺丝刀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下了床。
房顶上的周通等人听到屋里有声音,连忙趴在屋顶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发现屋里没了动静,小心地揭开了一块瓦片,往屋里看去。
只见方二双手藏在袖子里,蹑手蹑脚的往屋外走着。
周通乐了。
相比起来,这家的主人比他还像贼,看他这小心的样子,生怕别人发现了似的。
嗯?
不对,这是发现我们了!
“动手!抓活的!”
周通连忙招呼同伙,脚上用力,强行破开房顶,往屋子里面落去。
正小心往外走的方二,听到周通的声音,也不再小心翼翼的了,直接往门外冲去。
屋外,柱子和虎子得到小青的通报赶了过来,恰好见到方二逃出来,立马上前将他护在身后。
“少爷别怕,虎子,我先护着少爷,你去后院叫人。”
“那你千万当心,我马上回来。”
虎子应了一声,连忙往后院跑。
周通和他的三个同伙,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一个拿着门拴的下人,护着方二站在院子里,警惕地看着他们。
周通将手上的长刀随意转了几个刀花,冷声笑道,“听说这位少爷今天得了一笔横财,兄弟几个手头有些紧,特来跟少爷借点银子花花,识相的,快点把银钱交出来,哥儿几个保证不伤你一根毫毛。”
方二这会儿是真心慌了,上辈子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
倒是柱子很镇定,他原是一名府兵,因为受了箭伤,伤了元气,这才退了下来,当了护院。
见识过战场的厮杀,这种小场面,他还真不怕。
只不过他旧伤在身,估计打起来撑不了多久,只希望虎子和大力他们能早点过来。
“就凭你们几个小毛贼,也敢来行凶,这里可是常乐坊,紧靠东市,皇城脚下,巡逻的士兵一柱香就从门前经过一次,识相的,赶紧滚,真打起来,你们也落不了好。”
柱子厉声喝道,眼下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嘿嘿,那也要等你们有命活着再说,兄弟们,动手!除了这个公子哥儿,其他人一个不留!”
周通眼中杀机一闪,提着刀就向柱里砍了过来。
他身后的同伙也一涌而上。
就在这个时候,虎子终于带着大力和二狗赶到,看着已经打了起来,连忙提着手上的家伙加入了战圈。
四对四,人数相当。
但是手上的家伙却吃了大亏。
柱子拿的是门拴,虎子提的是扫帚,大力和二狗一人提着一根做椅子剩下的木方子。
没过两分钟,他们手上的家伙就被刀给砍断了。
柱子肩膀上还被周通给砍了一刀,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口子,不停的往外流血。
方二心头大惊,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得死在这群贼人手里不可!
当下便握紧了手中的螺丝刀,做好了随时与贼人拼命的准备。
而此时,三个木匠这会儿还在灶房蒸酒呢,一个个被逸散出来的酒味给熏得晕乎乎的,丝毫不知道外面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就在柱子他们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前院传了过来。
“我说,小兄弟,你家里这是弄的什么好酒,离大老远都把我酒虫给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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