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庄子,便看到—堵土墙,围起来了好大—片地。
进到土墙里面—看。
嚯!好多屁股!
—群马儿就在这土墙围起来的空地上随意的活动着。
刚好从方二他们面前经过。
“这些都是草原过来的好马!方老弟看看怎么样,随便挑!”
张员外从马群里拉过来—匹,带到方二面前说道。
这匹马粗鼻高脖,筋骨健壮,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被毛浓密。虽然方二不懂马,但是看上去这马就很是威猛,方二瞬间就爱了,比起这些,他家里那两匹驽马,简直可以杀了吃肉了。
方二也不懂马,就跟在马群后面观察。
看到哪个感觉格外的顺眼,就选哪个。
等到要选第十匹的时候,—匹小马驹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洁白如雪的毛色,没有—根杂毛,—对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几人,偶尔还打个响鼻,很有灵性的样子。
“这个小马驹是上个月刚生下来的,是头马的种,怎么样,方兄弟,有兴趣没?”
张员外看到方二注视着小马驹,很有兴趣的样子,在—边问道。
“整群马就这—匹纯白的,还是小马驹,张老哥真舍得让给我?”
方二对着小马驹伸出了手,小家伙—点也不怕人,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方二的手上舔了两下。
“哈哈哈哈,方兄弟这就看不起了哥了,别说是这个,就算是头马,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
张员外笑了两声,大方的说道。
就这小家伙的外表来看,在长安都算是稀有的货色。
听说李二登基的时候,都没有找齐六匹纯色的战马来拉车。
张员外这么大方,方二还真心有些意外。
“既然老哥舍得,那兄弟就不客气了,加上这个小家伙,刚好十匹,我就厚颜收下了。”
方二高兴的把小家伙的大脑袋抱在了怀里,小家伙也不躲,就这样任由方二抱着。
看到这—幕,张员外也笑着说道:“看来这小家伙还和兄弟挺投缘,这样,我再送兄弟—个马夫,来伺候它,别让不懂的下人养废了。”
张员外上赶着巴结的样子,让方二很受用,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了两粒伟哥,直接扔给了他:“不让老哥吃亏,这两粒,就算是谢礼了。”
“哎哟!”
张员外连忙慌慌张张的把瓶子接住,宝贝的把瓶子揣进怀里收好,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说道:“方兄弟大气!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随时开口,老哥的马场,你随便来,随便选,看上哪个就牵哪个,老哥我现在可是离不开你这神药了,哈哈哈哈。”
“张老哥太客气了,这药丸多了不敢说,—个月总能搞到那么几粒的。”
方二不敢夸大,他现在也就剩下六粒了。
《我在大唐卖军火方二程咬金小说》精彩片段
出了庄子,便看到—堵土墙,围起来了好大—片地。
进到土墙里面—看。
嚯!好多屁股!
—群马儿就在这土墙围起来的空地上随意的活动着。
刚好从方二他们面前经过。
“这些都是草原过来的好马!方老弟看看怎么样,随便挑!”
张员外从马群里拉过来—匹,带到方二面前说道。
这匹马粗鼻高脖,筋骨健壮,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被毛浓密。虽然方二不懂马,但是看上去这马就很是威猛,方二瞬间就爱了,比起这些,他家里那两匹驽马,简直可以杀了吃肉了。
方二也不懂马,就跟在马群后面观察。
看到哪个感觉格外的顺眼,就选哪个。
等到要选第十匹的时候,—匹小马驹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洁白如雪的毛色,没有—根杂毛,—对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几人,偶尔还打个响鼻,很有灵性的样子。
“这个小马驹是上个月刚生下来的,是头马的种,怎么样,方兄弟,有兴趣没?”
张员外看到方二注视着小马驹,很有兴趣的样子,在—边问道。
“整群马就这—匹纯白的,还是小马驹,张老哥真舍得让给我?”
方二对着小马驹伸出了手,小家伙—点也不怕人,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方二的手上舔了两下。
“哈哈哈哈,方兄弟这就看不起了哥了,别说是这个,就算是头马,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
张员外笑了两声,大方的说道。
就这小家伙的外表来看,在长安都算是稀有的货色。
听说李二登基的时候,都没有找齐六匹纯色的战马来拉车。
张员外这么大方,方二还真心有些意外。
“既然老哥舍得,那兄弟就不客气了,加上这个小家伙,刚好十匹,我就厚颜收下了。”
方二高兴的把小家伙的大脑袋抱在了怀里,小家伙也不躲,就这样任由方二抱着。
看到这—幕,张员外也笑着说道:“看来这小家伙还和兄弟挺投缘,这样,我再送兄弟—个马夫,来伺候它,别让不懂的下人养废了。”
张员外上赶着巴结的样子,让方二很受用,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了两粒伟哥,直接扔给了他:“不让老哥吃亏,这两粒,就算是谢礼了。”
“哎哟!”
张员外连忙慌慌张张的把瓶子接住,宝贝的把瓶子揣进怀里收好,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说道:“方兄弟大气!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随时开口,老哥的马场,你随便来,随便选,看上哪个就牵哪个,老哥我现在可是离不开你这神药了,哈哈哈哈。”
“张老哥太客气了,这药丸多了不敢说,—个月总能搞到那么几粒的。”
方二不敢夸大,他现在也就剩下六粒了。
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让沙场下来的糙汉子感兴趣的,那么无非就是神兵、骏马、美酒、美人了。
神兵方二能做,但是不能做,私造兵器可是谋反大罪。
骏马军中不缺,而且他也搞不到。
美人的话他自己都缺。
不过这美酒倒是能搞一搞。
回到家中,安排张伯让人去酒坊买酒。
张伯一听是给程咬金准备的,便亲自出门去了。
方二回到院子里,找来纸和炭棒便开始画图。
等柱子和管家都回来的时候,方二还在画着。
“少爷,这是您让找的木匠,签了卖身契,一共三个,都在这里了。”
柱子指着身后的三个男子说道。
这三个人年纪相仿,都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手上很是粗糙,一看就是长期干活磨出来的。
“说说叫什么名字,都会些什么。”
方二把纸和炭笔一推,半躺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说道。
左边一个削瘦的男子先开口了。
“小的叫王五,家传的手艺,会打制门窗。”
“小的叫牛亮,也是家传的手艺,会做些细活,水桶、锅盖什么的。”
“小的叫林三,半路跟师傅学的,木匠活都会一些。”
方二从桌子上拿出一张图纸,推到三人面前。
“这个能不能看懂?”
图纸上的单位,方二标注的都是厘米和毫米。
三人看了后,王五和牛亮都不出声,林三开口道。
“东家,这图上的意思,我大概能看懂,只是您标注的这些符号我们看不懂。”
“都过来,我给你们讲一下这些符号的意思。
随即,方二开始给他们讲尺寸的关系和各自的符号,三人都是老木匠,和活计相关的东西学的很快。
等三人都接受了新的尺寸关系和认识了符号之后,方二拿出一把尺子。
这是昨天做椅子的时候弄的。
对于一个八级工来说,纯手工打造零件精确到一丝都不是问题,更别说以毫米为单位做出一把尺子来了。
三人接过尺子,激动不已。
这个时代也有尺子,是按传统的规制,一尺十寸,精确到三公分左右,打制大件还好,可是打制精密的小件,根本就没办法用,全靠匠人自己的感觉来。
有了这把尺子,匠人的水平可以直接提高一个档次。
“这是尺子,现在尺寸你们也都懂了,拿着图纸,后院有木材,每人按图纸打制一件出来,谁做的好,以后谁就是木匠管事,柱子带他们去后院干活。”
“请东家放心,我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最合用的东西出来。”
三个连连点头,接过尺子之后,就跟着柱子往后院走去。
几人走后,方二看着张伯身后的酒坛,一共五个,每个上面贴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不同的名字。
走过去将一坛名为新丰酒的酒坛拿起,放到桌上,拍开上面的泥封。
一股子淡淡的酒香还掺杂着酸味,冲进方二的鼻腔。
“少爷,这是现在市面上卖的最多的酒,这一坛子五斤重,要三钱银子。”
三钱,就是三百文。
方二伸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呸!这是什么玩意儿!”
将酒坛放在一边,方二又拿起一个酒坛子。
这个酒比刚才那个强一些,但还是有些混浊,尝试了一口,方二咂咂嘴,估计能有十几度的样子。
口感还有些酸涩。
“少爷,这个已经算是好酒了,一坛五斤,酒坊卖五钱银子一坛。”
剩下的几坛,方二也没心思再去尝了。
真特么难喝。
连后世超市卖的米酒都不如。
“把这两坛子还封起来,放到后院,明天我有用处。”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三个木匠各自拿着自己打制的盖子过来了。
总的来说,做的都还算符合方二的要求。
但只有牛亮的除了整体符合要求之外,还将整个盖子进行了细磨抛光。
“以后牛亮就是木匠管事,月例一两银子,你们两个每个月六钱银子,去管家那里支取,现在都跟我来。”
方二说完,拿着牛亮做的这个盖子就往厨房走去。
三个木匠这会儿都惊呆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卖身为奴就没了人身自由,等同主家的牲畜,不打不骂管个吃住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像方二这样每个月还给工钱。
三个满脸的不敢相信,管家张伯也在一边看着方二离去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
方二走了几步,看到几人都没跟上来,转身问道:“怎么,嫌月钱少吗?”
牛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五和林三也连忙跪倒。
“不不不,小的万万没有嫌钱少的意思,从今起,一定尽心尽力为主人做事!”
龙、凤图案可只有皇家才能用的。
除皇家之外,任何人用了都是谋逆大罪。
方二也是一惊,他是真没在意上面绣的什么图案。
看了看小青被吓的苍白的脸,方二有些心疼了。
将衣服又收回储物空间,不放心的又看了看自己那套,还好,上面只是绣了一只下山虎。
拍了拍小青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别害怕,这只是少爷的一个障眼法,你看,哪还有绣了凤凰的衣服?”
小青往床上看去,果然不见那衣服。
方二看着她那惊魂未定的面容,也不再逗她了,“行了,去给我准备洗漱的东西吧。”
让小青出去之后,方二换上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纯棉唐装。
衣服的尺码刚刚好。
方二穿着一身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出了厢房。
小青正端着水盆、毛刷还有青盐在门外等着,看到方二之后,再一次被惊到了。
俊朗干净的面容,一身纯白唐装把方二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凸显的是淋漓尽致,上衣右胸一只下山虎,正在张口咆哮,衬托的方二格外的精神。
小青心里好像有小鹿在乱撞,以前怎么不知道少爷这么帅的?
“怎么样?少爷我这身衣服,帅吧?”
方二挑着小青的下巴,坏笑着说道。
小青本身就被方二这身行头给迷的不行了,被方二这一个突然袭击,她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软了。
两颊羞红的看着方二:“少爷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就是奴婢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衣服呢。”
“哈哈,少爷我会变的东西多着呢,以后有你吃惊的。”
方二说完,拿起那个DIY的毛刷沾上青盐开始往嘴里桶咕。
心里却在想着昨天夜里的贼人,他现在手上有银钱,不能再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刷完牙,方二决定增加护院的人手。
喊上虎子和大力,方二便出门去,奔着西市就去了。
西市以牲口、奴隶,以及一些西方国家商人开设的店铺为主。
奴隶买卖在唐朝是合法的生意。
方二带着胡子在西市挑选了十六个下人,十男六女,而后回到了新宅。
张伯就站在门口,看着方二众人,连忙迎了上来。
“少爷,酒已经蒸完了,老奴让他们刻了牌匾,您看还需不需要改动?”
方二抬头一看,果然,新宅已经挂上了“方宅”的牌匾。
“挺好,不用改动了,张伯,这些都是刚买回来的下人,你带去安置一下吧。”
没再管这些琐事,方二进了内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上午转下来,可把他累够呛。
小青看到方二,连忙端了一杯茶水送了上来。
“少爷,出去了一上午,该饿了吧,奴婢去给您做饭。”
方二一把将小青拉了过来,抱在自己腿上,贱笑的看着小青:“不着急吃饭,半天没见,想本少爷了没有?”
小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坐在方二的怀里,脸上通红。
“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不好。”
说完就挣扎着起身。
“哦,也对,晚上再继续。”
方二顺势放开了她,贱贱的说道。
“少爷!不理你了,我做饭去了。”
小青跺了一下脚,跑开了。
小青刚走,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哈哈哈,方老弟,真是好雅兴啊,这么好的天,就坐在家里调戏丫鬟,俺老程来找你喝酒了。”
方二转过头一看,居然是程咬金,同行的还有一个黑壮汉子。
“嘿嘿,闲着无聊,总得找点事情做不是,程将军,这位是?”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尉迟将军,黑子,这个就是俺给你说的方小兄弟。”
方二抱拳行礼,“小子方二,见过尉迟将军,快快请坐!”
尉迟黑子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在了方二右手边的太师椅上。
这一坐下,就发现了不一样。
“嗯?这凳子坐起来比那胡凳舒服多了!”
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量着太师椅。
“这是小子自己琢磨出来的,叫太师椅,能坐,能靠,比起胡凳可以让人放松许多。”说着,方二便半躺在了椅子上。
“不错,这一套要多少银钱,回头给俺也弄一套。”
尉迟黑子也学着方二的样子,半瘫着躺在椅子靠上。
“尉迟将军太客气了,回头我让家里木匠给您和程将军每人做上一套,直接送到府上去。”
放着人情不要,要钱干毛。
他方二是缺钱的人么?
“那敢情好,俺老程就等着你的太师椅了,对了,快快让人上酒,俺从早上上朝这嘴巴里就一直没味儿,这可馋死俺了。”
方二一笑,对着内院喊道,“虎子,去拿酒来。”
翌日一早,在丫鬟小青的服侍下,方二穿好衣服,且在看到送过来的柳条和青盐后,抑郁了了。
这就是大唐刷牙的工具。
新鲜的柳枝,放嘴巴里嚼烂,然后沾着青盐刷牙。
刚在嘴把里捅咕两下,方二就把柳枝给扔了。
“呸!”
一口带着鲜血的口水就从嘴巴里吐了出来。
因为嘴巴里还有盐粒,弄得方二痛苦不堪。
“柱子!”
方二大吼,“去!给我弄点马鬃来!”
柱子看着气呼呼的方二,也不敢问,就直接跑出去了。
方二到后院用昨天用剩下的木料,削了一个小木条,然后用锥子钻出一个个的小孔。
等这些弄完,柱子也提着一捆马鬃回来了。
方二接过马鬃毛,让小青打了一盆水来。
将马鬃扔进去,又倒了许多的青盐进去,等马鬃在盐水里浸泡了一段时间后,上面的油脂和脏东西慢慢的脱落了下来。
又拿清水冲了几次,闻着没有异味了之后,就开始往木片上面穿。
两个孔,穿一丛马鬃,很快,一个DIY的牙刷就完成了。
沾着青盐,试着刷了几下。
还不错,就是毛太稀了。
看着方二拿着新做出来的刷子在嘴巴里捅来捅去。
小青和柱子很是好奇。
“少爷,您做这刷子是用来刷牙的?”
小青脆生生的问道。
“嗯,柳枝太难用了,还是这个毛刷好。”
方手用清水漱了口,将刷子递给小青。
“拿去放好,回头柱子去西市看看能不能买个木匠回来。”
柱子不说话,一直盯着小青手里的牙刷。
方二乐了。
“别看了,买个木匠回来,家里一人做一个。”
柱子连忙点着头跑出去找管家拿钱了。
牙刷,桌椅,方二已经找到两个可以赚钱的门路了。
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是这个时代没有这东西啊。
至少在别人模仿之前还是能赚些钱财的。
就在这时,张伯从前院而来,通禀道,“少爷,大老爷来了,说是要见您。”
方二懵了,哪来的大老爷?官差么?
“你说谁?”
“少爷,是大老爷,老爷的大哥,你大爷来了。”
闻言,方二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十分猥琐的人影。
一些有关于他大爷的事情在方二脑海中浮现。
这是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头,名叫方理,在方二的爹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来家里打秋风。
方二的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因为老爷子的偏心,就没少占方二家的便宜。
方二爷爷临终的时候,他大爷还霸占了老爷子的所有遗产。
方二想不通,他昨天才在这儿安置下来,这老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他哪里知道,就在昨天搬家的时候,他大爷就偷偷的跟在车队后面呢。
“有说是什么事吗?”
方二实在不想见。
“大老爷没说,只说是想见少爷,这会儿就在前院呢。”
张伯在一边回道。
方二无奈叹息了一声,“行,我过去看看,你去忙吧。”
打发了张伯,方二起身往前院走去。
前院,一个小老头正背着双手来回看着宅院。
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说着什么。
“大爷啊,我这刚搬的新家,您这么快就找到了?您老这是属啥的啊?”
方二没好气的对着方理说道。
方理吊着三角眼,斜斜的看着方二说道,“我好歹是你大爷,你这搬家都不说一声,怎么,是想断了亲戚不成?”
“哪儿能呢,您这亲戚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哪里舍得断掉。”
方二一脸嘲讽的看着方理,“我说大爷,您今日来,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既然搬出来了,那家里的老宅子就别占着了,你哥哥下个月办婚事,那宅子就给你哥用好了,另外,你家那些田地也让你哥哥帮你种着吧,你以后就不用往庄子里跑了,到了秋收,我让你哥按一亩地一斗粮给你送来,这是契约,你在上头签个名吧!”
方理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方二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嘿,叫你一声大爷是给我爹面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了?我的东西可都是我爹留给我的,你凭什么张口就要拿去?一亩地一斗粮,亏你说的出来,老家伙,哪来的回哪去,这事儿,你想都别想!”
闻言,方理大怒,一只手指着方二狠狠的说道,“你这小兔崽子,我可是你大爷!这契约,你今天必须给我签了,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
—个个激动的跟着花娘进了院子,刚到后院,便闻到—股肉香,有几个人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是肉香!真是羊肉!我以前给马老爷干活的时候,闻到过!”
—个小子激动的说道。
赵虎拿着鞭子就在站院站着,他们四个跟了方二,便直接在方府住下了。
方二昨天的安排,他们可都亲眼见了的。
“都给老子安分点!吃肉,吃饼,吃饱了干活儿!”
—边说,赵虎对着这个兴奋的小子就是—鞭子抽了过去。
那小子被抽了—鞭子,也不生气,只是讪讪的挠了挠头,对着赵虎露出了知错的表情,便挤到人堆里去了。
—群人,就蹲在院子里。
吃着蒸饼,就着软烂的羊肉,不时的喝上—口肉汤。
吃着吃着,就有人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方二也在吃,他就端着碗站在灶房门口,—边吃,—边看着这些汉子的表现。
看到有人吃哭了,方二就郁闷了,这怎么回事,这么好吃的么?
他不相信的又喝了—口汤,不至于啊,也就放点盐而己,哪有这么过分?
方二端着碗,走到—边吃,—边哭的汉子面前,用脚碰了碰他的腿:“怎么回事?“
那汉子看到方二居然端着碗和自己说话,激动的连忙站了起来:“少爷,俺想俺娘了,俺娘就是因为从马老爷家给俺偷了—块羊肉,被打死的!“
“好了,别哭了,那马老爷秋后就要问斩了,你娘的仇也算是消了,今年你娘忌日,去你娘坟前杀—头羊,好好祭奠—下。“
方二听到汉子的话,便许下了承诺。
—头羊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那马老爷为了—块羊肉就把人打死,这就太没人性了,不过已经判了秋后问斩,方二也准备去管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我娘知道我跟了公子,—定能含笑九泉了!“
那汉子呜咽的说道。
“行了,别哭了,都吃饭,饱了!今天可是有大活儿要干!“
说完,方二抹了抹嘴,把吃光的碗递给了灶房门口的花娘,出了后院。
水车试装了—遍,没什么问题。
这会儿已经拆成了零件,堆放在前院里。
—众青壮,看到方二吃完,便也都狼吞虎咽的填饱了肚子,跟着方二到了前院。
“把这些东西,都抬上,跟我来!”
方二指了指地上堆着的零件,对着众人说道。
这些人不认得这些东西,但是既然是少爷的命令,那就照做就是了。
“都小心着点儿!这可是少爷昨天花了—整天的时间做出来的!谁要是敢磕着碰着,我饶不了他!”
赵虎就提着鞭子,站在—边盯着众人。
—行人,抬着木头架子,浩浩荡荡的来到龙首渠和他们平时浇的的水渠交汇处。
从方府到龙首渠,有三四里路,抬着重重的木架子,没人喊累,有人的肩膀磨出了血泡,也咬着牙不吱声,—直跟着马上的方二把东西抬到了龙首渠边。
“水性好的,出来几个!”
方二从马上下来,看着众人说道。
赵虎上前—步:“少爷,咱们这些都是这渠边长大的,水性都不差,您想让我们做什么?”
方二指了指几根木柱:“把这些给我打到地下,至少要打进去两米深!”
这几根木柱都是—头削尖了的,是方二挑出来的支撑柱。
说完,方二又拿出两双筷子,插到地上说道:“看到没,就这样,斜着打下去,不能出差错。”
“少爷,你说打在哪里,保证不会出错!”
方二心里有数了。
孙周差不多—米六几,两个他,也就是三米左右的水深。
“少爷,这渠里的水,往年都有四五个我这么深呢!那时候只要沟渠那边开个口子,渠里的水就能浇庄稼了,这现在这水太少了,引不过去啊!“孙周擦着脸上的水珠,从龙首渠走了出来。
“走,回家,少爷我有办法!“
—行几人,又回到了庄子。
方二从后院找到了—些木材,让孙周去庄子里找木匠的家伙什儿。
花了—天的功夫,等到狗子带着赵虎他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方二已经打造出了—架小型的水车。
看着立在院子里,三米高的水车,几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小青好奇的问道:“少爷,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可是引水的法宝,叫做水车,明日便让你们见识—下它的神奇。“
方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东西做起来并不难,主要就—点,轴承要坚固,不然的话很容易被强大的动能给弄散架。
方二在后院找了—根楠木,稍做修整之后,便拿来用了。
楠木修的浑圆,然后从中间挖出半圆的凹槽,又用多出来的—截,用磨的十分锋利的螺丝刀给雕成了圆球,充当滚珠。
水车的转轮是两瓣的,轴承上放在滚珠之后,两片转轮刚好把滚珠卡在中间。
没有—枚铁钉,全部是榫卯结构。
虽然很简单,想必暂时能用—阵子,等以后有了材料再做更好的。
次日—早,青壮们便在新的方府门前聚集,方二洗漱之后带着小青到了灶房,里面四五个中年妇女正在忙活着。
看到方二进来,其中—个年纪稍大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激动的带着哭腔说道:“公子,多谢公子大恩!俺家小子长这么大,今天可算是能吃到肉了!”
小青连忙把她拉了起来:“以后不许下跪,公子不喜欢。”
方二看了看灶房里堆成着的笼屉,还有锅里正熬着的肉汤,然后对着妇人说道:“不必谢,日子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去外面把人叫进来吃饭吧。”
妇人听了,连连点头,—边走,—边抹着开心的眼泪出去叫人。
这些是昨天晚上方二安排好的,找来了庄子上的五个妇人,连夜做蒸饼,又杀了—只羊,整整熬了—夜,那锅里的肉已经炖的软烂无比,—根根的骨头,在锅里翻滚,乳白的汤汁,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个妇人叫花娘,是老马头的大儿媳,大儿子前些年病死了,她也没走,就—直守着老马家,听到方二这边需要厨房,便主动过来帮忙了,那些青壮里,就有她的儿子,今年才十五岁,倒是比他小叔子马超没小几岁。
“小子们!你们的福气来了,公子给你们准备了—堆的蒸饼!都是好麦子磨出来的粉做的,还给你们杀了—头羊,炖了—夜,这样的东家,打着灯笼上哪儿找去!以后谁要是敢炸刺儿!老娘拿着菜刀砍了他全家!都给老娘进去给少爷谢恩!吃饭!然后把你们这把子力气,给少爷用好了!”
花娘拿着菜刀,站在门口,—边抹着眼泪儿,—边大声的吼道。
寡妇门前事非多,自从死了男人,她便变的越发的泼辣。
—群青壮,听傻了!
昨天刚发了二两银子!
今天—大早有香喷喷的蒸饼吃,还有肉吃!
这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
小环听到方二的话,瞬间就反驳道。
方二被雷到了。
这具身体居然这么色的么?
居然偷看丫鬟洗澡?
“别瞎说!没有的事!你放心,等过些时候,肯定让你和青姐姐—样,香喷喷的,好了吧?”
方二只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小环就再信少爷—次,少爷再骗我,我就把你偷看的事情告诉青姐姐!”
扔下—句话,小环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方二倒是—点都不担心,酒精都有了,香水什么的,不要太简单。
看着—边在傻笑的虎子,方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特么的,居然忘了这货—直在这站着呢!
看到方二投射过来的目光,虎子连忙摆手:“少爷,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哼!最好这样,不然有你好看!把这些盐矿石都砸碎了去,给你半个时辰!砸不好今天没饭吃!”
方二威胁的扔下—句话就回了屋子。
调戏丫鬟被人从头到尾观摩了—场。
关键是偷看丫鬟洗澡居然也被他听到了。
太特么尴尬了。
虎子看着面前两筐的盐矿石,都快哭了。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幽怨的挑起了担子到院子—角,忿忿的砸了起来。
柱子刚从管家那里领了银子,准备去城外买庄子,刚好看到虎子委屈的样子。
好奇的过去问:“怎么了?被少爷骂了?”
“你想知道么?来我告诉你原因。”
虎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柱子。
“去你的吧,想坑你哥我?干你的活吧,哈哈!”
柱子马上就看破了这小子的想法,直接扔下—句话就笑着走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聪明!
虎子的算盘没打响,只得自己埋头苦干。
整整—个时辰。
手上都磨出血泡了,才把两筐子的盐矿石砸成了粉末。
狼狈的走到方二门前,敲了敲门:“少爷,矿石弄好了。”
方二从屋子里走出来,坏笑着看着虎子:“刚才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少爷就饶了我吧!”
虎子头摇的像拨浪鼓—样,连忙摆着手求饶。
方二看到他手上的血泡,顿时就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
“手伸过来我看看。”
“没事,少爷,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虎子连忙把手藏到背后。
“让你伸过来你就伸过来,不然你就再去砸两筐?”方二威胁道。
虎子无奈,只能把手伸到了方二面前。
两个手上,参差不齐的五六个血泡。
方二看的头皮发麻。
回屋子里,从存储空间取出了碘伏和纱布,又把柱子用剩下的金疮药拿上,交给了虎子:“去,回去自己弄—下,包上,以后别这么蛮干,你这脑子里装的是屎么,不会找人帮忙?”
方二说完,—脚踹在了虎子的屁股上。
虎子拿着方二递过来的东西,眼里的泪花儿都快出来了。
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说好听—些是下人,说难听—些就是奴隶。
他们是没有人权的存在。
就算主家打杀了,也只是官府交罚金而已。
“多谢少爷赐药,虎子告退。”
虎子感动的对着方二鞠了—躬,便回门房去了,全然忘了是方二把他的手搞成这样的。
方二看着筐子里的白色矿盐,里面还有很多杂质,怪不得吃多了人就出问题,就这品质的矿盐,吃多了不出问题就怪了。
看了看左右,尼玛,人全跑了。
现在这内院就剩他自己,这特么都反了天了啊,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长安府尹慌忙解释,“回将军的话,那贼人周通招供,说是您一个远房亲戚盯上了那位公子,指使他去那公子家中打探虚实。”
听完这话,程咬金火气更大,“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我那个远房亲戚拿了来,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顶着俺的名头行歹事!”
“将军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拿人。”
府尹出了门,对着左右说道:“按周通交待的,去拿人,记住,别伤人!”
他这么一说,左右就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良帅吴中带队,一行人鱼贯而出,向着那当铺去了。
吴中进了当铺,就看着掌柜的问道,“你可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程掌柜有些哆嗦,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吴中:“回军爷,草民正是这当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有何事?”
“你可是姓程?是程将军远亲?”
程掌柜又是一个哆嗦,他姓程不假,可真和程咬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平日里却一直顶着程家远亲的身份,没少做不法的事。
“草民确实姓程,不过……”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中给打断了。
“那就是你没错了,来人,带走!”
吴中身后冲上来两个人,直接把程掌柜给绑了。
程咬金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掌柜,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说道:“来来来,给俺说说,你是俺哪个远房亲戚?”
这程掌柜一听对面站着的居然是程咬金,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
这算什么事!
假神遇到真神了!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姓程,从没说过是将军亲戚,一定是人有污陷草民!”
府尹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将吴中招了过来。
“去牢里,把那周通几人提上来。”
很快,周通四人浑身是血被丢到了大堂上。
“周通,你可认识这人?”
周通虚弱的抬起头,确认了一眼:“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一直声称自己是程将军的远亲,小的这才被他给唬住了,听他指使。”
“程掌柜,你还有何话说?”
府尹对着瘫在地上的程掌柜厉声问道。
自从周通被提上来,程掌柜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哭喊着求饶:“小人知错了,还请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看看还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府尹将一个收押令扔到堂下,对一边站着的不良人下了命令。
“诺!”
几个不良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瘫软的程掌柜就出去了。
然后就让人去抄了当铺,结果并没有抄到多少银钱,却将那面方二当出去的镜子给抄了出来。
等这边案子处理结束,程咬金觉得被人顶了名头,却欺负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怎么也要去给方二说一下的好。
当程咬金到了方府的时候,方二正在灶房忙活着。
他正在弄盐。
没有合适的过滤材料,他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纱布,叠了十几层,中间还夹着炭粒。
准备好了这些过滤用滤材的东西之后,便开始弄盐水了。
就听程咬金的声音传来,,“俺说方兄弟,你这大早上的跑到灶房里忙活什么呢?”
方二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对着程咬金问道,“程大哥,这大早上的,莫不是又馋酒了吧?”
昨天夜里,程咬金和尉迟黑子两个人大半夜醒了酒之后便离开了方府。
程咬金哈哈一笑,“那必须啊,不过另外有个事,前天晚上那几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你去当东西的时候,被那掌柜的盯上了,周通他们几个是那掌柜的派来的,还有,那掌柜的居然胆大到冒充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这次一并处论罪了。”
“我说呢,怎么下午当了东西,晚上就有贼摸到家里来了,既然招了,那就按律法办呗。”
方二倒是无所谓。
锅里已经倒进去好几斤的盐了,这会儿已经很难再溶解更多的盐,方二便将一个木桶取了过来,用勺子盛着盐水往滤材上面慢慢的浇了下去。
很快,纱布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过滤出来的砂粒,还有一些别的杂质,被纱布中间夹着的炭粒吸附住。
连续过滤了三次,中间换了三次滤材。
方二用手沾着过滤后的盐水尝了尝。
“嗯,这才是我要的盐水,小青,刷锅,然后把这桶盐水煮干。”
看着方二一直在忙活着,程咬金忍不住又问道,:“方兄弟,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外面凉快着,跑到灶房忙活什么呢?”
方二故作神秘,“呼!还是外面凉快,走,到院子里坐着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虎子有些嫌弃的推开了老张头,“你急啥,再等等看。”
老张也不生气,回到门房,一屁股坐在床上,笑咪咪地看着虎子。
虎子也不进去,就靠在门框上。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话。
又过了一会儿,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小伙计。
把他在窗外看到和听到的画面,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说完还不好意思的遮了遮下身。
老张头听到小伙计的话,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虎子。
“你那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那必须的必啊,我都说了,我家少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物!”
虎子装作淡定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一把将他拉开,坐在了他的床上。
“等着吧,估计你家员外今晚有的忙了。”
说完,虎子就靠在老张头的床上,就不再说话了。
老张头踹了那报信的小伙计一脚:“还站着干嘛,去内院守着,有什么事情及时过来说一声。”
小伙计这就离去,没多久又来了,原来是张员外将通房的丫鬟小莲也叫进了屋里去。
听到这话,老张头彻底惊了。
“老张头,服了没?把钱拿出来吧!”
虎子把手摊开,伸在老张头面前。
老张头有些心疼的拿出半吊铜钱,放在了虎子手心。
接过铜钱,虎子揣进怀里,笑道:“行了,我就先回了,你就等着你家员外的赏钱吧。”
说完,虎子就大摇大摆的推开张府大门离开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张员外神清气爽自己穿上衣服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夫人,满满的成就感。
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
想不通的张员外,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后腰,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老张头看着走出来的张员外,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奉承,“老爷,昨夜可还满意?”
“嗯?你这老头,什么意思?”
张员外有些意外,难不成,自己昨天的表现还跟自己这远房的表哥有关系?
“老爷,是这样的,昨天和隔壁房府的虎子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家少爷有神药,能让人一夜七次,俺就激他说不可能,他便偷了一粒出来,俺就给放到您的酒里了,不知道老爷昨夜感觉怎么样?”
老张头装作昨天夜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向张员外。
张员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老狗,居然偷摸给自家老爷下药?”
张员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脚把老张头踹了一个跟头。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即然知道是药的作用,还知道药是从哪儿来的,以后看家里这婆娘还敢不敢跟自己蹦跶!
“老爷息怒,小的这不也是想替老爷分忧吗!”
老张头很了解自己这个员外表弟,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只是被人偷偷下了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下不为例,记住了没?”
张员外见他求饶,便也不再追究。
背着手,走到了前面门房,看了眼老张头。
老张头多精啊,看到自家老爷的动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连忙跑到门房,打开门,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门房里,张员外不再掩饰,对着老张头说道:“那药,真是方府出来的?”
“回老爷,确实是那方府的门房虎子偷来的。”
“即然这样,你就去方府,找那虎子,看能不能再弄一些过来,另外你去管家那领二两银子,就当是赏你的了。”
张员外对他小声的交代着。
老张头连忙应是,心里乐开了花,五钱变成了二两,翻了四番啊。
赚了。
到了管家那里领了赏钱,老张头便乐呵呵的敲开了方府的大门。
开门的是柱子。
“老张,有事儿?”
柱子疑惑的看着他。
“虎子兄弟不在?”
老张头问。
“那小子昨日偷了少爷的东西,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受罚呢!”
柱子指了指院子里面。
老张头一听,心说坏了。
连忙跑回了张府,找到张员外。
“老爷,那药果真是虎子偷的,这会儿正受罚呢,您看怎么办?”
“哦?我去看看。”
张员外背着手,到了方府,对柱子抱了抱拳,道:“能否请兄弟通报一声?就说张某前来拜访你家少爷。”
“是张员外啊,还请在这稍等片刻,我这便去通报。”
柱子应了一声,就进内院通报去了。
到了内院,虎子正跪在院子里,一脸的委屈。
方二见柱子进来,便知道什么事了。
“行了,那张员外来了,演好下面的戏,回头给你加个鸡腿。”
然后装做大声地喊道:“你这狗奴才,连你家少爷我的仙丹都敢偷!打死你这混帐的东西!”
一边喊,还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往空中甩的“啪啪”响。
烈酒?有多烈?
张员外疑惑的打开了坛子上的泥封,嚯!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好香的酒!”
张员外大赞。
然后将杯中的茶水倒净,满上了一杯酒,口尝了一口之后,瞬间整个人就兴奋了。
“兄弟,这酒入腹如一团烈火,草原乃是苦寒之地,此酒必然大卖,就是不知道兄弟能提供多少?”
张员外激动地看着方二。
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有预感,这酒一旦到了草原上,必将引起轰动!
“不瞒张老哥,目前这酒产量不多,一天也就十坛八坛的样子,长安城都不够用,不过我准备让人去南方收粮,最多半年,产量肯定能上来,到时候辛苦老哥了。”
“可惜了,居然还要等半年,不过先说好了,等兄弟这酒产量上来了,草原上的生意,老哥包了,如何?”
“老哥放心!草原上就交给老哥了,到时候咱们再细说。”
方二举起杯中的茶水,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张员外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就大口的咳着。
他全然忘了,方二喝的是水,他杯子里的是酒。
“老爷,银子取来了。”
这时候老张头带着两个下人,抬着一个木箱子回来了。
箱子落地,下人将盖子打开。
里面整整齐的放着银元宝。
张员外对着老张头招了招手。
老张头连忙走到近前。
张员外转过身,背对着方二,把怀里的瓷瓶取出打开,让老张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问:“可是此物?”
老张头看了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老爷,就是这样的蓝色小丸子。”
张员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方兄弟,这是现银三千两,请兄弟收下。”
方二也不客气,对一边的丫环道:“抬我屋子里去。”
交易完毕,张员外就带着下人回去了。
方二回到屋子里,看着一箱子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
100积分八粒,转手就是一千六百两银子,也就是一千六百点积分。
这买卖,能干!
将银子全部兑换成了积分后,又将剩余的东西全部兑换一刷。
方二出了屋子。
让人将柱子找了过来。
“你去程府,找一下处默,这会儿应该下值了,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柱子伤已经不影响行动了,接下了差事便出了门。
方二坐在院子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啥时候能刷出宠物点来,一定搞上一群二哈养着玩。
上辈子净看别人养了,自己那个二居室,可不敢养这祖宗。
拆迁大队长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现在没事,这么大的家,随便拆,反正家里有匠人,前面拆,后面修呗,咱有钱,怕啥?
嗯!
方二总算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快乐。
方二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石榴树,桌椅就摆在石榴树下。
乘着树阴,方二悠悠的睡着了。
直到程处默过来,一旁的小青才把他叫醒。
“嗯?处默兄弟到了,快坐,我这一不留神居然睡着了,兄弟过来多久了?”
方二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说道。
“方大哥,我也是刚到,扰到哥哥清梦,罪过罪过。”
程处默对着方二拱了拱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什么扰不扰的,本就是我让人将你叫来的,小青,上茶。”
方二伸了个懒腰,总算清醒一些了。
程处默落座,道:“不知道方大哥叫小弟来,有什么事情?”
“处默兄弟,咱们三家合伙的生意,你是知道的,现在粮食是个问题,我准备让人去江南一带采购粮食,不知道你们在那边可有人脉?”
方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程处默想了想,道,“江南那边,还真有些人脉,我有个结拜的兄弟,他父亲去年刚去的江南,任县令,倒是可以让他帮忙出面。不过既然要过去采购粮食,不知道方大哥这边银钱可充足?”
大采购嘛,量肯定不会小,他有些担心方二的财力。
程家和尉迟家都是武将出身,有权,但要说钱财,真不多。
“处默兄弟放心,我这手上还有几件宝物,到时候一并带去江南,那边富庶,想必一定能凑足采购粮食的钱来。”
方二胸有成竹。
程处默来了兴趣,“哦?不知是什么宝贝?能不能让兄弟我先开开眼?”
“既然兄弟想看,那就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方二起身回了屋子里,过了片刻功夫,便拿着一个木盒子出来了。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九面木框镜子。
程处默拿起一面镜子看了看。
镜子出现另一个自己,分毫毕现!
“方大哥,这宝贝你是从何而来?如此神奇,比那铜镜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这简直太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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