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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雀儿在庄子上究竟说了什么,云泽又怎么会知道呢。自然是管事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日后,听说李雀儿被灌了哑药,被灌了药的她不吃不喝绝食了几日。

云泽只说,“随她,她撑不下去了自然会吃。”

几个月后的一日,我端着参汤送去云泽的书房,又见到庄子上的管家在向他汇报。

我冲门口的小厮做手势,示意不用惊动云泽。我站在廊下,听管事说,“侧妃娘娘前几日,爬上树,想攀上墙头逃出去,被守门的发现后,惊慌之下,摔了下来,大夫说……说……恐怕这辈子都要卧榻了。”

云泽伸手按按眉心,“以后她的事,不必来报吧。”

闻言,我装作刚来的样子往屋里走,朗声喊道,“夫君。”

管事超我们行礼退下,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把参茶放在云泽面前。绕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为他轻按太阳穴。

“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凑近云泽的耳边,轻轻说,“你又要当爹爹了。”

闻言,云泽一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真的?”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嗯!太医说已经两个月了。”

“画屏,以后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夫君,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缓缓勾起嘴角。

我说过,我夫君心里的第一位,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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