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之后换好制服,熟练的将肉从袋子里一一取出,放到解剖台上。
看着那堆肉块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栗,仿佛还在经历那凌迟般的煎熬折磨。
几个小时后,妈妈将肉块拼了起来,眼神带着几分不忍和惋惜:“初步观察,死者为女性,年龄在18至20岁之间,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
“另外,死者全身粉碎性骨折,十指被剁,我敢肯定经历这一切时死者还活着,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
我被凶手带走后,他将我绑在椅子上,剁了我的手指头,我叫得越痛苦,他笑得越痛快。
之后他拿了一根棒球棍,我不记得他具体挥舞了多少下,只记得时间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直到最后一棍落下。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终于解脱了!
听到妈妈的结论,林队阴着脸,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畜生!”
忽然妈妈动作一顿,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尸体左臂上的一块地方。
我双眼一亮。
她要发现了吗?
我和妈妈一样,在左臂相同的位置上都有一颗黑痣。
林队见她死死盯着某处,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妈妈回过神后,犹豫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苦笑一声。
早该猜到的,自十岁那年,她将我赶出家门后,就不曾正眼看过我一眼,或许她早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