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沫发出一阵尖叫:“祁慎哥哥,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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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慎闻言眼中有过一瞬的慌乱。
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惊慌的将手藏到身后,踉跄了半步。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
房间里很安静,祁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苦笑一声。
摸了摸扁平的腹部,是啊孩子都没了,我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他自然没有必要留下来。
我躺在病床上,明明身体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七年我过得浑浑噩噩,一直被身边的人和事推着走。
这次的事情倒让我清醒了不少。
比如不爱祁慎这件事,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
我想,是时候和过去做个了断了。
住院这几天是我这七年来过的最平静清醒的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