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检查后出了门,随后不久,便有丫鬟进门为我梳洗打扮,带着我到世子的住处。
他并不在。
我从白天等到晚上,实在坐不住了,起身走动,最后止步于桌案前。
只见纸上写着: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世子写的字吗?真好。
他是在感叹自己身不由己?
这时门被推开。
世子一手负后,一手撩衣摆踏入室内。
身后的门立刻就被外面的小厮关了。
我当下上前屈膝行礼。
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微微抬头,和他四目相对后,又低下头:“世子,该歇息了。”
“不是你伺候么?”世子声音不冷不淡。
我酝酿了一下勇气,上前解他的腰带。
训练时解刘嬷嬷的腰带,一抽便开,刘嬷嬷还夸我学的好。如今不知道为何,莫名紧张到手抖,哆哆嗦嗦半天解不开,自己身上的披肩倒是因为动作掉了,我也顾不上捡。“世子,您,您系的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