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绑匪的肯定,她才松一口气。“我们悦悦还要弹钢琴,她不能没有手指,陈黎皮糙肉厚的就受点罪而已。”“只是没了手指和脚,不碍事的。”她呢喃的自我安慰道。一开始被绑时,绑匪和我们说道,需要我们一人的手指寄到陆家。我挡在妹妹的身前,颤抖的伸出手。“她不是陆家的女儿,就算砍了她的手指,万一做DNA检测,也测不出来。”我镇定道:“我一定是陆家的孩子,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