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棍子只有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我冷漠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本以为弟弟还会消沉一段时间,没想到只过了五天,他就又恢复了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哼,我告诉你,你少得意了,爸爸已经将我安排到了咱们市最大的企业,进去就是管理层。你就算考上大学又怎么样,到时候出来还不是要找工作,现在工作那么难找,学历又贬值了,我看你出来也就是个给人打工的,到时候还不如我。”我没理他。我找了个家教,给自己赚学费,毕竟我爸妈可没那么好心供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