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嫂子那么积极的想裹侄女的小脚,原来是心中有一石二鸟之计,想着凡事都有我来给她们擦屁股。
以我之前的性格肯定会像德华一样付出,赡养他们一家四口人,当牛做马。
我心疼侄女幼年丧父,心疼嫂子中年丧偶,结果用尽心血养的都是白眼狼。
嫂子解开裹布,侄女脚上溃烂的部分已经和裹布紧紧的粘在了一起,被粗鲁的撕下来以后露出了一双淤紫泛着脓白的烂脚。
一股子腐烂夹杂着汗臭的味道飘了出来,比化粪池堆肥的味道还要臭。
嫂子也不嫌弃直接将石灰抹在侄女的脚上每一个缝隙,屋子里瞬间像起了杀猪般的叫声。
生石灰消炎第一次见,这和酷刑有什么区别。
然而我想早了,更酷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