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害怕的是发烧的事,因为剪刀的锈引起的,让我一定踏实住多输几天液。
我选择了听护士的话,家里是回不去了,没有后盾,我更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可是两天后,我们这层楼的病房突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凝神听着,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角,因为这声音听着很对上我惊愕麻木的眼神,妈妈向我怒吼:“你可真能跑啊!
要不是我们恰好去了市医院,又在护士的病历本上看见了你的名字,这还抓不住你呢。”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母女一场,也别说我亏待你,我啊,肯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得知自己不会死,我竟然侥幸的松了一口气。
妈妈指了指旁边的空地:“你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解决,在敢逃跑打断你的腿。”
我知道心里升起破釜沉舟的心思,我反而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