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强势’这两个字,我是打从内心里不认同的。工作上强势,那是我的个人能力,我能镇得住这帮小年轻,也有办法压住那群刺头客户。至于生活上,我如果强势,就不会被毕辰欺负到如今田地。想到这,我拿起桌上的辞职信和一个塑封袋去了总裁办。还没推门,就听见白榆嘤嘤的哭声,跟猫挠似的。我不客气的推门而入,正好抓到白榆靠在毕辰怀里,而毕辰温柔的替她擦拭着眼泪。两人立刻慌乱的分开,就连毕辰都忘了要责备我没敲门就进来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