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你可别想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们。”

“是啊她明明会游泳，这件事就是一个意外，这可不能赖我们。”

张暖暖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耐烦，吼了句：“你们都给我闭嘴！”

而后小心翼翼看着我，眼中再无半分之前的不可一世：“季晨，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事情会这样，我一定不会这么做。”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他们对我妈妈造成的伤害，可以让我妈妈活过来吗？

我含泪看向张暖暖：“以前我觉得你只是还没有长大，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心，我妈照顾了你十年，但凡你有点良心，都不会让他们拿我妈妈的性命开玩笑。”

“你知道吗？

我妈死前手里还紧紧抓着你让她捡的那块表，你明知道只要是你说的，不管是什么她都一定会去做，你却拿她来寻开心。”

“就算她不是我妈，她也是个人，她需要尊重，她有人权，她只是为你工作，不是为你卖命，更不是你们这群小姐少爷可以随意戏弄，消遣的工具。”

张暖暖脸色发白，脚步不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