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搂着她,无辜的眨了眨眼:“不是吧季晨,你妈这么金贵呢?
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就是,不过是一个保姆,还真当自己是我暖暖姐的婆婆了。”
胸腔一阵怒气翻涌,我红着眼吼了句:“谁跟你们玩,你以为你们是谁,我妈是一条命,不是你们寻欢作乐的工具。”
在座哪个不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姐少爷,在他们面前我向来自卑,别说吼,大话都不曾说一句。
所以见我突然发这么大一通脾气,他们都愣了一下。
张暖暖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季晨,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
纵容我?
我气笑了,笑得眼泪止不住扑簌扑簌往下掉。
“你张大小姐的纵容我哪担得起啊。”
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