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似想到更有趣的法子,“你若是出一点声,我就把那小不点的舌头割了。”整个过程,我精神紧绷着。“那么安静,你嗓子坏得这么严重?还是故意在生我的气?”他掐着我的脖子,很凶。过了很久,青禾端着热水送来,将军清洗了下,我和夫人趁机换回来。夫人盯着我看许久,在我耳边说:“以后就这样做,见人”她的眼里藏着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