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少时曾有一个深爱的男子。他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后来我与他成亲,夫妻同行三载,琴瑟和鸣。直到他登上帝位,看着我的眼神逐渐不复当初的爱意绵绵。他说:知意,你要理解朕,朕身居高位,总是会身不由己。他不知道他的样子在我眼里有多陌生。后来在无数个冰冷漫长的黑夜,我都会想:原来年少情深,也能走到相看两厌。何其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