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海潮疯了,五年了,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她在自己身下,像个妖精,和五年前一样,让他欲罢不能,她双眼迷离,勾着他的脖子,随着他摆动,在他身下化成水,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样。
阳海潮舒服了,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儿,怎么宠她都不为过。
电话一遍一遍地催,阳海潮沒办法,不情不愿穿好衣服,离开前,坐在欣怡床边,低头亲吻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妖精,晚上我还来。”
欣怡累,一直睡着,没日没夜的。
阳海潮晚上并没有来。
第二天中午,欣怡饿醒了,起床,收拾屋子,屋子里欢愉过后味道好重,垃圾桶里纸巾都满了。
欣怡将阳台推拉门打开,将窗帘打开,放新鲜空气和阳光进来,她将床单丢到洗衣机,出去买了点菜,又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欣怡脑子现在还是糊的:“五年了,我怎么又和这个男人缠在一起了,他既富又贵,和他注定不会长久,我本应该辞职的,不该贪这点工资小利的。可是这工资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啊,大学同宿舍的同学香玉,找不到工作,只能在深圳出名的油画村画画,一幅画卖30到50块钱,一天两三张,有时还没有,上次来我这时,人憔悴了许多,还有瑛子,在江西一个陶瓷作坊里,在花盆上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画相同的内容。”
对未来的惧怕,让欣怡妥协了,她以为阳海潮不找她了,她可以缩起头来度日,攒点钱,让自己多点底气才离开,谁知那个男人,哎……
以后日子,欣怡也不知道怎么办,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欣怡不想那么早回家,她订了君君结婚前一天的票,所以买了两三天的菜,还买了一些水果。
中午,欣怡煲了一个骨头汤,洗了一个小青菜,买了一整只活鸡,叫市场阿姨将鸡斩成小小细碎的块块,分成了三袋,分三次吃,中午她准备炒个辣子鸡。
饭菜刚刚上桌,就有人敲门,欣怡停了一下,她不敢断定是不是阳海潮,想了想,她仍然前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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