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水喷涌而出。泪滴在手稿上,渐渐干涸。十八岁的我透过文字和纸张跨越了不可逾越的时间,轻轻拂去了我六十岁时的泪珠。也让我重新拥有了面对这已经完蛋一生的勇气。狠狠哭了一场之后,我身体里的病气似乎都排出来了,平白多出了几分力量。自从有了儿子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我曾经以为儿子是我的软肋更是我的盔甲。没想到他会变成刺向我的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