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而已。”加班?所以从前十年的每次所谓加班,都是去找宋旭阳了?此刻,我已分不清,到底是心更痛,还是酒精刺激得胃更痛。我垂下拿着手机的手,想将酒瓶摔到门上,可又担心她回来的时候踩上碎片怎么办。我呆楞着看向酒瓶,发烧和酒精的双重催化下,我晕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开灯,只剩我一人,和一堆瓶瓶罐罐。一天了,沈如愿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