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许佳年,他憔悴了许多。他手里抱着那天我捡的流浪狗,脖子上系着那条围巾,专注地看着我。他迈步向我走来,眼眶红得不像话。我没有刻意避开他,摸了摸土豆的脑袋:我记得我将它送人了。许佳年愣愣看着我:冉冉,你真狠心。不要这狗也就罢了,居然连我也不要了。我笑了。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27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