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每次我和陈十安说想识字,他便说:“你一个女人识那么多字干什么,女子不才便是德,有空多绣几幅绣面赚些银子是正经,下个月要开诗会,每个参加的人需交一两银子。”
我的生活便是这样消磨在了这个家的操持辛劳里,可是,他们却用这个来攻击我,我像是成了这个家最不应该出现的人,仿佛是一个累赘。
陈十安不再理会我的吵闹,热热闹闹开始操持晚上纳妾的事。
只有我在屋里,哭得枕头湿透,这样的夫君,这样的儿子,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夜幕已至,陈十安特意请了抬小轿,还将白天提前住到客栈里素娘抬了出来,吹吹打打到了家门前。
喜娘叫着:“新人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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