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希望,以为她会因心疼我而改变主意。然而,下一秒,她却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生病了。”“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好。”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让我彻底清醒。原来,在她们眼中,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成了一个需要被强制治疗的病人。于是,我被囚禁在了一个仅有十几平方米的病房里。这里空旷而单调,除了一张冰冷的床,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