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那不断跳动的秒针,眼眶微酸。就在我即将订票之际,夏栀的朋友突然来电。“程肆,夏栀喝醉了,你能过来接她回去吗?地址我马上发给你。”电话那头,隐约夹杂着夏栀含糊不清地呼唤着“阿煜”,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对方显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匆匆捂住话筒挂断了电话。我试图摇头摆脱这不速之音的干扰,换上外出的衣物,却在玄关处瞥见那对精心定制的情侣钥匙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