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父亲安葬,放了束花在那里。
我擦了擦墓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照片里满脸笑容的青年,想到了他当时拍摄的样子。
这是他在要走之前发给我的,因为这张黑白照片,我还和他冷战了一会儿。
当时拍的时候我完全没想到是做这样的用处。
父亲带着比现在小个几岁的我,现在一想大致就在父母因为医院的诊断书吵架后的不久。
他带着我进照相馆,我还很高兴他能带我出来玩。
他一席正装坐在凳子上,面容严肃,摄影师让他笑一下,夏池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看不下去了,在摄像机后面给父亲演示,扯着嘴角向上拉,逗得他开怀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