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起身,从沙发下抽出开山刀,用唾沫贴上符纸,踮着脚悄悄走了出去,并渐渐靠近偏房的房门。声音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清晰。我轻轻地拉动木头门闩,站在门外。灯光之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贴墙走到隔壁房门口,锁还在门上挂着。可是,我却没再听到声音。就在我想要转身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僵住了。因为有个东西,正悄无声息地搭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