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祝文瑶看了我一眼,视线越过我,看向屋内的盆,笑意深沉。
“青青,那明天我就等着你展示蛊虫,大放异彩的时刻了。
明明在笑,眼睛里却全是促狭的恶意。
恐怕她心里想的是,看我明天如何出丑吧。
我冷冷的看着祝文瑶转身离开,她嘴里还哼着曲调怪异的苗疆小调。
恰好有一群苗寨的女孩子结伴路过,纷纷和祝文瑶打招呼。
“文瑶,听说你把养好的绿蜘蛛给杀了,明天的选拔你还参加吗?
祝文瑶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又恢复成那副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模样。
参加呀,这次我重新养了蛊虫,用的是最古老的方法,让几十种蛊虫厮杀,最后留下的一个被我精心饲养。”
“它有着蜘蛛的腿,蛇的眼睛,金蚕的外壳,蜈蚣的背部,青蛙的肚子….
祝文瑶每说一个字,我的脸色就要白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