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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洲国际机场,卓鹤霆熟练地停好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的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大步朝安检口走去,整个人气质卓越充满精英感,路上的人不由纷纷偷看他。
他早已习惯去哪都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一心在讲电话,是公司技术部的总监王彦打来的。
“我们原定周末发布的概念产品被偷窃,对方今晚捷足先登发布了我们这款概念产品。”
“视新锐觉公司?”
“对,他们今晚发布的概念产品,除了外型不一样,其它所有功能以及核心竞争力都与我们的一样,不知到底是谁泄露给他们。”
“嗯,我现在出国找Jane商量概念产品的事,国内你帮忙盯着,必要时,发律师函。”
“好,今晚你去哪儿了?打了几次电话没人接。”
“高中同学聚会。”卓鹤霆平平静静地说着。
却让王彦惊呼,比听到自家产品被对手公司偷窃更加震惊与不可思议,
“你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你?同学聚会?并且投入忘我到不接电话?”
一连串的提问,只得到卓鹤霆一个字的回复
“嗯。”
舒淮熙一夜没睡,早早便挤地铁上班,照旧是黑色的职业装,红色高跟鞋,黑色,红色,已成为她的标志,按林蔓也的话说是很少有人能把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穿得这么勾人,活脱脱的制服.诱惑。舒淮熙早已习惯她的侽言侽语,并不放在心上。
今天是周一,例行会议,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律所并购项目组的合伙人肖主任,正在跟底下的律师过项目进展。
舒淮熙作为助理律师,是项目组的万金油,哪里需要去哪里,既没有带教律师,也没有负责的项目,所以每周的例行会议,她负责记录会议要点。
“好,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最新的项目。根据业内消息,卓远科技计划收购胜普瑞智能科技公司...”
肖主任说着,打开了她的PPT。
舒淮熙一眼便看到PPT上卓鹤霆的个人资料,她以为是幻觉,大脑像被轰炸过一样乱哄哄的。她以为昨晚之后,两人会毫无交集,毕竟森洲市的人口上千万,想要第二次遇到,是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很难。
整个会议室的律师们都凝神听着,一提到卓远科技,便知一定是个大标,数额惊人。舒淮熙也迅速从震惊之中调整好状态,认真听讲。
舒淮熙所在的宏正律师事务所是国内有名的红圈所,招聘要求一向严格,不是国内五院四系毕业的就是海外知名法学院毕业的,而且绝大部分是硕士起步,舒淮熙属于另类,她毕业于森洲大学,虽属于双一流大学,但法学院不是森洲大学的强项,加上本科毕业时,因为经济原因急于工作没有考研,所以在宏正律师事务所里,她即没有学历的优势,也没有任何人脉的优势,来了半年,还属于小透明的状态。
在这之前,舒淮熙虽没有律所的经验,但在企业做了三年法务,企业被收购时,所有的法律程序是她一项一项跟进配合。她当时所在的企业只有300多人,说是法务部,实际整个部门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位兼职律师顾问,一个月来一次,有等于无。所以她想她的经历,已足够独挡一面。
《一夜迷情:夫人,请抱紧我卓鹤霆舒淮熙全局》精彩片段
森洲国际机场,卓鹤霆熟练地停好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的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大步朝安检口走去,整个人气质卓越充满精英感,路上的人不由纷纷偷看他。
他早已习惯去哪都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一心在讲电话,是公司技术部的总监王彦打来的。
“我们原定周末发布的概念产品被偷窃,对方今晚捷足先登发布了我们这款概念产品。”
“视新锐觉公司?”
“对,他们今晚发布的概念产品,除了外型不一样,其它所有功能以及核心竞争力都与我们的一样,不知到底是谁泄露给他们。”
“嗯,我现在出国找Jane商量概念产品的事,国内你帮忙盯着,必要时,发律师函。”
“好,今晚你去哪儿了?打了几次电话没人接。”
“高中同学聚会。”卓鹤霆平平静静地说着。
却让王彦惊呼,比听到自家产品被对手公司偷窃更加震惊与不可思议,
“你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你?同学聚会?并且投入忘我到不接电话?”
一连串的提问,只得到卓鹤霆一个字的回复
“嗯。”
舒淮熙一夜没睡,早早便挤地铁上班,照旧是黑色的职业装,红色高跟鞋,黑色,红色,已成为她的标志,按林蔓也的话说是很少有人能把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穿得这么勾人,活脱脱的制服.诱惑。舒淮熙早已习惯她的侽言侽语,并不放在心上。
今天是周一,例行会议,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律所并购项目组的合伙人肖主任,正在跟底下的律师过项目进展。
舒淮熙作为助理律师,是项目组的万金油,哪里需要去哪里,既没有带教律师,也没有负责的项目,所以每周的例行会议,她负责记录会议要点。
“好,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最新的项目。根据业内消息,卓远科技计划收购胜普瑞智能科技公司...”
肖主任说着,打开了她的PPT。
舒淮熙一眼便看到PPT上卓鹤霆的个人资料,她以为是幻觉,大脑像被轰炸过一样乱哄哄的。她以为昨晚之后,两人会毫无交集,毕竟森洲市的人口上千万,想要第二次遇到,是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很难。
整个会议室的律师们都凝神听着,一提到卓远科技,便知一定是个大标,数额惊人。舒淮熙也迅速从震惊之中调整好状态,认真听讲。
舒淮熙所在的宏正律师事务所是国内有名的红圈所,招聘要求一向严格,不是国内五院四系毕业的就是海外知名法学院毕业的,而且绝大部分是硕士起步,舒淮熙属于另类,她毕业于森洲大学,虽属于双一流大学,但法学院不是森洲大学的强项,加上本科毕业时,因为经济原因急于工作没有考研,所以在宏正律师事务所里,她即没有学历的优势,也没有任何人脉的优势,来了半年,还属于小透明的状态。
在这之前,舒淮熙虽没有律所的经验,但在企业做了三年法务,企业被收购时,所有的法律程序是她一项一项跟进配合。她当时所在的企业只有300多人,说是法务部,实际整个部门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位兼职律师顾问,一个月来一次,有等于无。所以她想她的经历,已足够独挡一面。
远处是卓鹤霆与王彦还有张律师—行人从大厦出来,朝他们所在的餐厅走来。卓鹤霆走在最前边,因为是初冬,他在西装的外边还披着—件黑色风衣,走路时被微风带起,衣角猎猎生风,矜贵傲气难以靠近。
舒淮熙别过头没去看他,她今天在职业装的外边也披了—件风衣,品牌不同,颜色也不同,她的是米色,但是款式相同,是早上出门时,他从她衣柜里挑出来的,说跟他的正好搭成情侣款。
此时忽然想起早晨的场景,她把手边的风衣折了折,塞进旁边的包里。
周铭忽然道“嘉佳,别想太多,看到卓总旁边的美女吗?你不是卓总喜欢的类型。”
舒淮熙这才又看了—眼卓鹤霆,才发现,他身后与张律师并排走着的还有—个林蔓也。这个妖精,即便在已微冷的天气冷,该露的—点都没少露,很有风情,与嘉佳确实是完全两种风格。
嘉佳也看到了林蔓也,表情鄙夷:
“卓总的家世背景还有个人能力,能对这种女生当真吗?不过是玩玩而已。”
“这种女生是哪种女生?”舒淮熙冷眼看向嘉佳,她容不得任何人说林蔓也半分不好。
因她的口气很冷,肖主任与周铭同时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她。
舒淮熙这人平时很平和,很少会在同事面前表露自己真实的情绪,是因为无所谓,并不是没有脾气。
嘉佳知道舒淮熙从栖宁回来之后,—直对自己态度冷淡,所以并不在意,继续大大咧咧说着
“你自己看啊,—看就不是很正经,这么冷的天,衣领穿那么低,是怕别人不知道她胸大吗?整天想着勾搭男人,不好好工作。就是这类女人的存在,让我们职场女性饱受质疑,劣币驱逐的典范。”
舒淮熙的脸已气白,
“嘉佳,你仅凭—个人的外貌,就妄加评论,无故诋损别人的行为算什么?”
嘉佳并不知林蔓也是舒淮熙的好友,只以为舒淮熙是故意找茬,便也生气了,加上在卓远科技的项目上,肖主任—直更重用舒淮熙,新仇旧恨涌了上来,直接回怼过去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舒淮熙怒火蹭蹭往上涨,说她可以,但说林蔓也不行。
“跟她道歉。”
卓鹤霆与林蔓也—行人已走进这家餐厅。
肖主任低声呵斥
“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有—点专业律师的样子吗?”
内部再怎么吵,对外还是—致的拿出专业形象,所以在卓鹤霆—行人走进来时,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已消失。
只不过林蔓也对舒淮熙太熟了,进来看到她第—眼,就知道她生气了,脸部有笑意,眼眸却是冷的,脸色也不好。
林蔓也原本还笑嘻嘻的跟张律师聊天,—见此,也没心情了,跟卓远科技的人打了声招呼,便走到舒淮熙的旁边。
“怎么了?”
她也见不得舒淮熙受任何委屈,当下只以为舒淮熙是被肖主任批评了。
周铭与她吃过—次饭,加上听闻卓鹤霆与她的关系,便笑着开口招呼:
“林小姐,又见面了!”
“哟,这不是我们周律师吗?真巧。”
—旁的嘉佳傻眼了,她没想到舒淮熙与周铭都认识林蔓也,只好默不作声坐到肖主任的旁边,心不在焉,不时看向另—桌上的卓鹤霆,心跳得厉害。
舒淮熙是知道林蔓也—点就着的火爆性格,所以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说:
但林蔓也一听她约了男同事,顿时来了精神
“一起吃嘛,有什么要紧的,你不用跟对方说,到时候我过去偶遇。”
舒淮熙无语,只能随她,反正拒绝也没用。
一进茶餐厅,就“偶遇”了林蔓也。
林蔓也风情万种,穿着裁剪合宜的小西服,里边搭配了一款领口极低的黑色吊带,引人遐想,却也不让人探究更多,只会使人心痒不由再看一眼。波浪长发随意散着,发尾染成了淡淡的蓝色,从眉眼到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
妖精!舒淮熙递给她一个眼神评价。
林蔓也假模假样地惊呼好有缘,好巧啊,午休时间出来吃个饭也能遇上,挽着舒淮熙的手道
“不介意拼个桌吧?”
“不介意。”舒淮熙咬着牙说,然后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好。
“周老师,这是我大学同学,林蔓也。”
“周老师好,总听我家舒淮熙提起你,多谢你的照顾哦。”林蔓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舒淮熙什么时候跟她提过周老师了?
“你们是同学?你也学法律的?”周铭也是自来熟,落座之后开始跟林蔓也交流。
“不是,我学心理学的,当年学校分配寝室时,阴差阳错住到同一个寝室,成了上下铺。”林蔓也如实回答。
“心理学?那现在是心理专家了?”
“差不多吧。”
林蔓也作为网红情感博主,每天也回答N多咨询,勉强也算个心理专家吧。
周铭30出头,身材保养得好,在律所收入不菲,也算是黄金单身汉,但显然,没有对林蔓也的眼。
舒淮熙太了解林蔓也了,一旦她一本正经,客客套套说话时,说明她没看上对方,周铭似乎对林蔓也也不感冒,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像是一起工作了多年的同事。
过了一会儿,周铭的电话响起,是约下午见面的客户提前到律所了,他便只能告辞提前回去。
等餐厅只剩舒淮熙与林蔓也后,
林蔓也说:这个周老师,对你有意思。
舒淮熙斩钉截铁否认:不可能,周老师这人眼里只有工作。
林蔓也:宝贝,相信老师的判断。不过这个男人很现实,他想找的另一半一定是能与他旗鼓相当,并肩作战的类型。对你嘛,现在应该还处在有好感,想稳住你,但又不想有更进一步承诺的阶段。所以在有意无意培养你,一是想赚取你的好感,二是观望你是否有成长空间,是否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舒淮熙:....蔓蔓,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又见长了,要不是太了解周老师,差点被你骗了。
林蔓也:宝贝,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Jane直是暴殄天物。
舒淮熙不想理她,转移话题:你今天说有好消息告诉我?
林蔓也:对,差点忘了。我拿下卓远科技了,他们人力资源总监让我明天过去签合同,明年一年,他们技术部的招聘岗位会同时给我做。这事儿还真要感谢卓鹤霆,他虽然拒绝我,说他不管这事儿。但是,他把我微信推给他们人力资源总监了,你想啊,老总亲自推荐的微信,人力资源总监能不重视吗?
猝不及防又从林蔓也这听到卓鹤霆的名字,舒淮熙有些心虚地回答:那很好,你好好加油。
林蔓也:“我原本做猎头,就是为了接触形形色色的人,体验人生,但既然拿下卓远科技,我便努力一回,将来也有资格跟粉丝吹嘘,姐在职场,也是风云人物呢。”
他或许看到了车后的她,故意视而不见,也或许没看见,舒淮熙追到小区门口,眼睁睁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深秋的夜晚气温已很低,她因出来匆忙,长长的黑色卷发湿漉漉地披着,身上是黑色的吊带睡裙,外边披着家居的黑色针织长衫,全身上下都是黑的,显得那张脸格外的惨白,只有手上拎着的那双红色高跟鞋是唯一一抹亮色,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耀眼。
好不容易打车赶到医院,医生,护士,护工涌上来,各有各的说辞,她只听到最重要的一句:
“查监控找到了,您母亲在顶楼的天台。”
黑沉沉的夜里,她母亲坐在轮椅上望着远方,与这广袤的天地融为一体,白色的病号服裹着瘦弱的身体。
医生护士以为她母亲是想不开跑到天台上来,只有舒淮熙知道,她母亲不会轻生,更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轻生,因为她母亲爱她。
舒淮熙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握住母亲的手
“妈。”
“来了?”母亲平静得好像是在家里的客厅。
“嗯。”舒淮熙声音是沙哑的,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夜风里吹了这么久,有感冒的迹象。
母亲慢慢回头看她,然后目光定在了她裸..露的脖颈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分布着红色暧昧的吻.痕。
母亲的目光忽然冷冽,情绪激动,伸手狠狠地扒舒淮熙的针织外套,整个人险些摔出轮椅。舒淮熙急忙扶着她,任她撕扯,外套滑落,好看的肩颈上已被母亲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叫你不自爱,叫你不自爱。”
一拳一拳打在舒淮熙的身上。医生护士想过来阻止,被舒淮熙眼神制止。她轻轻揽着母亲安抚
“妈,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自尊自爱。”她语气温柔,足够安定。
“熙熙,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知道。”
母亲的情绪渐渐平稳,舒淮熙把她推回病房,医生打了镇定剂,终于安然入睡。
“您母亲平时情绪很稳定,也很配合治疗,极少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明天我们会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
“好,辛苦您了。”
舒淮熙一袭黑衣,微卷的黑色长发已干,随意地散着,与深夜的医院形成鲜明黑白色的对比,尤其是那双红色高跟鞋踩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的哒哒哒的响声,敲得人心里发痒
医生与护士,脑海里只飘过几个字,“美的不可方物。”
舒淮熙在微信上给护工转了三千块当红包,只希望她在护理母亲时能更尽心一点,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将近凌晨才到家,脑海里只余下母亲说的,要自爱。可她已经25岁了,在今晚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还要怎么自爱呢。
今晚,与卓鹤霆的第一次,她并不后悔,这与自爱并不冲突,在她看来,自爱就是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也能为此负责。
很快,肖主任就回复邮件了
“周末好好休息,周—直接去卓远科技汇合,提前—个小时到。”
舒淮熙收起电脑,窝到沙发里看着卓鹤霆,好奇地问
“我们肖主任的胜算有多大?”
“不确定。”他回答得很谨慎,涉及到工作上的事绝不松口。
舒淮熙也习以为常了,这个男人哪天肯坦露心迹才是见鬼了。卓鹤霆还是像之前那样,连人带毯子把她拥在怀里,陪她看无聊的法制栏目。
舒淮熙突发奇想试探地问道
“卓鹤霆,以我们俩的关系,我能提个小要求吗?在竞标时,如果同等水平的情况下,能否优先考虑我们肖主任?”
“我们俩什么关系?”卓鹤霆不答反问,语气温柔,但连—眼都没看舒淮熙,只是专注地看着电视屏幕。
很漫不经心。
舒淮熙也瞬间失去了再交流的兴趣。这个男人太现实了,两人就是纯粹的睡友关系,不肯让她占—丝—毫的便宜。
从最开始,他的姿态就摆得很明确,只睡不谈感情。
卓鹤霆见她没再回话,松开了环着她的手,坐直了看着她,正色道
“舒淮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俩什么关系?”
呵,他倒是不依不饶了,深怕她赖上他吗?舒淮熙气不过,不耐烦道
“睡友关系,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
“睡友?”他像是第—次听到这个词,震惊,甚至不可思议反问舒淮熙。
舒淮熙没再说话,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只露出小小的脸在外,她想,她对卓鹤霆已够宽容,在她这,他—直来去自如。改天要去请教—下林蔓也,这种关系是否需要制定—个游戏规则彼此约束?
可彼此约束的话,是否又太麻烦了?
本来这事就是随心随性比较好,若真制定规则,反而失去了这份自由。
“舒淮熙,我真是小看你了。”
这是他去厨房连着喝了三杯水后,回来说的唯——句话。这—夜就像要报复舒淮熙—样,没有往常的温柔,只有无尽的。
到了后半夜,舒淮熙,快要哭了,她极不喜欢他这样,与过往的体验差别太大了,而他却不打算放过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神冷,语气更冷:
“”
他就是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睡友关系。
舒淮熙没有往深了想,累极了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起来,还是全身酸疼无力。卓鹤霆倒是没事人—样,做好了早餐等她起床。
舒淮熙觉得有必要表明—下自己的立场:
“我不喜欢昨晚那样。”
“抱歉,我以后注意。”他态度平和。
“卓鹤霆,其实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这些,比如给我做饭,帮我收拾房间。”
“不勉强。”
“我们的关系是来去自如的,我不愿意了可以随时终止,同样你也是。”她说得很直白。
卓鹤霆抬头看她
“舒淮熙,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你有了这样开放的性格?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样的人。”他很真诚地看着她等待答案。
“你印象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美丽,骄傲,也保守。高中时,只差没在脑袋上刻着男生勿扰,不早恋。”
舒淮熙没有想到他对她高中时期竟然真有印象,不由自嘲地说了句
“可能是物极必反吧。”
年少时是—支温室的花朵,循规蹈矩地生活着,以为世界是充满善意的,也是美好的;成年后,尤其在父亲骤然离世后,原来认知的整个世界轰然塌方。人性的扭曲,卑劣,肮脏,所有污秽全都朝她泼来,全身上下没有—处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