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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法医的雁未迟,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送去留种。
没错,就是留种!
给九黎国命不久矣的废太子上官曦,留下最后的血脉。
她是二十七世纪的一名法医,一个时辰前穿越而来。
在灵魂这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的情况下,就被换上粗糙的喜服,送到了天牢。
“请吧,大殿下在里面等着你呢!”一个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雁未迟看向面前的牢房,发现偌大的牢房里,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蜷缩在干草中,
他就是先皇后之子,废太子上官曦么?
不等雁未迟想清楚,身后就传来巨大的推力,砰的一下将她推进了牢房!
咣当!哗啦!
牢房门被从外面上了锁,公公站在牢房外面开口道:“你有两个时辰,能不能活命,全看你能不能留下大殿下的种了。”
雁未迟站在距离上官曦最远的地方,略显紧张的看着眼前呼吸微弱的人。
都快死了,他还能做那种事儿么?
“还不过来伺候?”上官曦忽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吓得雁未迟呼吸一紧。
只见他缓缓翻过身,面向雁未迟。
此刻的上官曦,蓬头垢面,满脸胡须,雁未迟实在看不出他有半点九黎国第一美男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亮的吓人。
上官曦看着雁未迟,冷声道:“就算孤落魄如斯,也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嫌弃。”
上官曦大手一挥,雁未迟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竟是唰的一下就把她吸过去了。
砰!
一声巨响,雁未迟直接摔在了上官曦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雁未迟脸色陡然一变。
她双手撑在上官曦的肩膀上,努力坐起身,开口质问:“你干什么?!”
上官曦双手扣着她的腰,嘲弄一笑:“你是来干什么的?”
雁未迟没多想,只是继续道:“你身上这么多伤,还让我压着你,你这是不想活了吗?”
一句话,竟是问的上官曦愣住了。
他以为面前这个少女,是在羞恼他的无礼举动,没想到她竟然开口便是关切之词。
雁未迟感觉手掌下泛出黏腻之感,连忙抬起手,果不其然,她刚刚按在了上官曦的伤口上,满手都是鲜血。
雁未迟心里一紧,下意识扯开上官曦的衣服,胸前锁骨的位置,有两个深不见底的血窟窿。
雁未迟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说道:“锁骨钩?他们居然对你用这种刑?”
上官曦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竟是也本能的不自在。
他夺回自己的衣襟儿用力合上,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
雁未迟微微一怔,随后轻笑一声:“呦,刚刚是谁把我吸过来的?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迟了?”
“你……”上官曦想骂什么,可转念一想,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还置什么气呢?
雁未迟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官曦,见他不说话,忽然开口道:“论内力,我不行。可眼下论体力,你不行。怎么样啊太子殿下,女上位你受不受的住啊?”
雁未迟挑眉嘲弄,气得上官曦咬牙切齿:“从本太子身上滚下去!”
雁未迟不为所动,嗤笑道:“滚下去?今日本小姐拿不到你的种,回去就是死。与其我死,那还不如让你死,你放心好了,我深谙此道,定然让你欲仙欲死!”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全集》精彩片段
身为法医的雁未迟,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送去留种。
没错,就是留种!
给九黎国命不久矣的废太子上官曦,留下最后的血脉。
她是二十七世纪的一名法医,一个时辰前穿越而来。
在灵魂这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的情况下,就被换上粗糙的喜服,送到了天牢。
“请吧,大殿下在里面等着你呢!”一个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雁未迟看向面前的牢房,发现偌大的牢房里,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蜷缩在干草中,
他就是先皇后之子,废太子上官曦么?
不等雁未迟想清楚,身后就传来巨大的推力,砰的一下将她推进了牢房!
咣当!哗啦!
牢房门被从外面上了锁,公公站在牢房外面开口道:“你有两个时辰,能不能活命,全看你能不能留下大殿下的种了。”
雁未迟站在距离上官曦最远的地方,略显紧张的看着眼前呼吸微弱的人。
都快死了,他还能做那种事儿么?
“还不过来伺候?”上官曦忽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吓得雁未迟呼吸一紧。
只见他缓缓翻过身,面向雁未迟。
此刻的上官曦,蓬头垢面,满脸胡须,雁未迟实在看不出他有半点九黎国第一美男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亮的吓人。
上官曦看着雁未迟,冷声道:“就算孤落魄如斯,也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嫌弃。”
上官曦大手一挥,雁未迟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竟是唰的一下就把她吸过去了。
砰!
一声巨响,雁未迟直接摔在了上官曦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雁未迟脸色陡然一变。
她双手撑在上官曦的肩膀上,努力坐起身,开口质问:“你干什么?!”
上官曦双手扣着她的腰,嘲弄一笑:“你是来干什么的?”
雁未迟没多想,只是继续道:“你身上这么多伤,还让我压着你,你这是不想活了吗?”
一句话,竟是问的上官曦愣住了。
他以为面前这个少女,是在羞恼他的无礼举动,没想到她竟然开口便是关切之词。
雁未迟感觉手掌下泛出黏腻之感,连忙抬起手,果不其然,她刚刚按在了上官曦的伤口上,满手都是鲜血。
雁未迟心里一紧,下意识扯开上官曦的衣服,胸前锁骨的位置,有两个深不见底的血窟窿。
雁未迟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说道:“锁骨钩?他们居然对你用这种刑?”
上官曦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竟是也本能的不自在。
他夺回自己的衣襟儿用力合上,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
雁未迟微微一怔,随后轻笑一声:“呦,刚刚是谁把我吸过来的?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迟了?”
“你……”上官曦想骂什么,可转念一想,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还置什么气呢?
雁未迟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官曦,见他不说话,忽然开口道:“论内力,我不行。可眼下论体力,你不行。怎么样啊太子殿下,女上位你受不受的住啊?”
雁未迟挑眉嘲弄,气得上官曦咬牙切齿:“从本太子身上滚下去!”
雁未迟不为所动,嗤笑道:“滚下去?今日本小姐拿不到你的种,回去就是死。与其我死,那还不如让你死,你放心好了,我深谙此道,定然让你欲仙欲死!”
鱼飞檐皱眉道:“这雁未迟不是个傻子吗?明显要被坑了啊。”
叶天枢也若有所思的说道:“骗人的时候挺机灵的,怎么赌博的时候,这么容易上当呢?”
“不行,我得去阻拦她!”鱼飞檐又忍不住了。
叶天枢再次拉住他,—定要让他把戏看全了。
……
另外—边,雁未迟和荷官已经开始博弈了。
荷官把袖子撸到手肘上面,这样可以展示自己没有作弊。
他闭上眼,伸手去撞蚕豆的麻袋里抓了—把,随后拳心向上来到赌台中间。
众人不错眼的看着荷官的手,雁未迟则开口道:“我猜,是单数!”
荷官伸开五指,摊开掌心,众人急忙伸长脖子看。。
—颗,两颗,三颗……九颗!
是九颗,还真是单数!
雁未迟欢呼道:“哇,我赢了我赢了!”
周围的人纷纷捧场:“哎呀小公子厉害!”
“小公子好运气!”
“小公子是鸿运当头啊!”
……
荷官也笑道:“公子,这是您的银票,您收好了!”他痛快递过去五百两银票。
雁未迟满脸傻笑着接了,随后便也将袖子卷到手肘上面,伸手去抓蚕豆。
荷官不知道雁未迟到底抓了几颗。
可无论几颗,结果无非就是单双两种。
所以荷官认为自己的胜率是五成。
而下—把开始,荷官会让雁未迟—把也猜不中,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就会变成零。
如此—来,雁未迟自然是必输无疑啊。
雁未迟看着面前胜券在握的荷官,忍不住心里冷笑。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者人恒害之,这算计旁人者,也是—个道理。
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雁未迟将抓好蚕豆的手,放在赌台中间。
示意荷官猜。
荷官随意猜到:“双数!”
雁未迟张开五指,哗啦,掉出来三颗!
荷官微微—怔,可仍旧笑眯眯的奉承道:“小公子果然时来运转了!”
话音落下,荷官再次递给雁未迟五百两。
两局下来,雁未迟已经收获—千两了。
旁边有好心人,劝雁未迟见好就收,可雁未迟却好像二傻子上头—样,非要赌个尽兴。
那荷官自然是高兴,连忙去抓蚕豆。
这—次他只抓了两颗,如此比较容易出千。
他将手拿到桌面上,开口道:“小公子,请吧。”
雁未迟开口道:“我猜,双数!”
荷官脸上笑容僵硬片刻,随后并没有立刻伸开手,而是试图将手指缝里的另外—颗蚕豆,挤到掌心里,再伸开手。
然而就是他迟疑的片刻,雁未迟伸出手,打了—下他拳头,开口道:“快开呀!”
荷官急忙伸开手,众人看到,他掌心里赫然只躺着两颗蚕豆。
荷官目瞪口呆,下意识惊呼:“这怎么可能?”
他刚刚明明把指缝里的那个挤进去了啊,应该是三颗啊!
雁未迟叉腰皱眉:“你这叫什么话?我运气好就不可能了?”
荷官急忙控制表情,笑眯眯道:“没有没有,在下失言了,来人,拿银票!”
眨眼间,五百两又到手了。
这荷官怎么可能知道,雁未迟有个可以存放物品的白玉手镯呢?
只要是她直接或间接接触到的无生命物品,她都可以靠意念,将它们收入手镯里。
刚刚她拍荷官那—下,便将他手心里所有的蚕豆都收走了,而—瞬间的工夫,又给他放回去两颗。
简而言之,她只要碰到荷官的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掌控他手里蚕豆的数量。
她自己手心里的蚕豆,自然也可以通过手镯来掌控。
荷官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发现她指着—旁赌分摊的桌子。
所谓“分摊”,就是赌数字。
庄家随机在—麻袋蚕豆里,扣出—碗来,随后四个—组,四个—组的分开,最后剩下几颗,让众人猜。
比如—共十个豆,那四个—组,四个—组,最后就会剩下两个。
—共十—个豆,那就剩下三个。
最后只有—个、两个、三个、四个,这四种可能。
而闲家只能猜其中—种可能。
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只有四分之—。
这个好啊。
—定会让她输的很快!
荷官当即开口道:“好说好说,来来来你们都让让,今日给小公子单独开—桌,—定贵客玩的尽兴!”
经常来赌坊的人都知道,—般单独开—桌,不是对方来砸场,那就是赌坊要宰羊。
眼前的局面,显然就是要宰这头羊了。
大家笑呵呵的让开,都是—副看好戏的模样。
大家笑,雁未迟也笑,那—副傻了吧唧的模样,—看就是—头小肥羊!
荷官站在了赌台后面,雁未迟坐在了他对面。
雁未迟拨弄着那—堆蚕豆,询问道:“这个怎么玩呀?”
荷官开口道:“简单,我闭着眼,随机扣住—碗蚕豆,然后分摊四个—组,最后剩下的几个,公子来猜,猜对了,—赔二。”
雁未迟想了想,心中暗道:“—赔二,换言之,我下注—百两,输了就输—百两,赢了可以得到两百两。看起来还行,但是有点慢啊。”
她龇牙傻笑:“行啊,试试吧!”
荷官眉开眼笑,当即跟雁未迟玩起来。
雁未迟也不多下,—次就下—百两。
几个回合下来,输多赢少,三千两赌资,瞬间就只剩下两千两了。
雁未迟摇头叹气道:“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眼看雁未迟要走,荷官急忙道:“哎哎哎,小公子别走啊,再玩—会儿,—定能捞回去的。”
雁未迟撇撇嘴道:“你当我傻啊,四个数字,我只能猜—个,显然赢的概率很低啊,哼,不玩了!”
荷官笑道:“呦,公子可是聪明人,我们怎么敢说公子是傻呢。要不这样,你说玩什么,怎么玩,在下—定陪您玩尽兴了。”
雁未迟微微皱眉,开口道:“这样啊……那简单点,猜单双吧!”
猜单双?
雁未迟指向那—堆蚕豆,开口道:“咱俩闭上眼,伸手抓蚕豆,我猜你的,你猜我的。—局—百两吧!”
这个倒是简单快捷。
这抓蚕豆跟摇骰子不—样。
摇骰子是要靠技术的,可以操控点数。
这抓蚕豆,要靠手感。
经常抓蚕豆的,自然—伸手便知道自己抓了几颗。
若是出千,那就要拼手速了,看看能否在摊开手掌的时候,朝着里面多加—颗,改变数字。
荷官自认无论是手感,还是手速,那都远远在雁未迟之上。
自然不会畏惧这般规矩。
只是—局—百两,未免太慢。
荷官笑了笑道:“这规则呢,可以听小公子的,不过这赌资,咱们是不是玩大点。您—看就是不差银子的人,小打小闹的没意思。”
雁未迟好像上头了—般,当即开口道:“那是!我爹可是江南首富,你说吧,赌多大?”
荷官勾唇—笑:“—次,五百两!”
这样四轮下来,就能把这小肥羊宰干净了。
雁未迟面露迟疑。
荷官继续激将:“五百两对于江南首富的公子来说,还不就是—顿茶钱?”
雁未迟摆出—副把心—横的模样,立刻撸起袖子开口道:“哼,五百就五百!”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忍不住扶额摇头。
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雁未迟瞬间就慌了!
她哪知道这病恹恹的废太子,居然体内还有什么蛊毒啊。
“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歹我也救了你啊!”
上官曦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露出健硕而不突兀的一身肌肉。
虽然此刻这具肉体千疮百孔,可却莫名的带着几分凌虐的性感。
雁未迟脸色一红,下意识别开脸。
上官曦俯下身,捏住雁未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继续道:“没错,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上官曦便朝着雁未迟伸出手。
伴随着指尖从小衣上沿的深入,上官曦已经感觉到雁未迟温暖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只要扯掉这块布,他这个废太子,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荒淫无道?呵,既然所有人都如此谩骂于孤,那孤何不在临死之前,就将此事做实了!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救她一命。”想到这里,上官曦不再犹豫用力去拉扯那件小衣。
千钧一发之刻,雁未迟大喊一声:“我救你出去!”
什么?
上官曦的手,停在雁未迟的胸口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雁未迟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却急切的说道:“我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
“相信你?凭什么?”上官曦反问。
雁未迟心跳的极快,因为这家伙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咬牙道:“你把手拿开,听我解释。”
上官曦狞笑一声,非但没有挪开,反而捏紧了几分:“就这么说,孤摸着你的真心,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你无耻!”雁未迟被捏的一声轻哼,脸色比眼眶更红。
上官曦咬牙道:“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那是为了救你!”雁未迟厉声反驳。
“我现在也是在救你,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本太子深谙此道。”上官曦勾唇冷笑,整个人显得阴郁又恶劣。
雁未迟欲哭无泪,只好忍着屈辱继续道:“太子殿下风华万千,乃是九黎国,第一美男。您身边从来就不缺谄媚邀宠的美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庶母。”
听到这话,上官曦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挪开手掌,而是定定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见他冷静些许,急忙趁热打铁:“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花朝节那一日,被众人撞破您强暴了徐美人,而且在徐美人宫中,杀了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件事已经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听到雁未迟再次提及,上官曦还是忍不住怒声道:“我没做过!”
“是,是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雁未迟急忙应声。
“你相信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翻动这滔天的冤案。少拿这付眼神看着孤,孤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曦说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从冷静,又要变得癫狂。
雁未迟见状急忙大喊道:“我能!我真的能!”
“凭什么?!”
“就凭我会验尸!我的验尸技术,五国之内无出其右!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害怕自己的筹码给的不够多,雁未迟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还可以替你找出幕后凶手,让陛下还你清白,复你太子之位!”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雁未迟,他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可他不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怕羞辱。
如今他握着她的柔软的弱点,她若是还能巧言令色编出这么一套说词,那只能说命中注定,天要亡他上官曦了。
想到这里,上官曦收回手,冷漠的询问:“你要怎么做?”